怪不得我剛才有點不好的預感,沒想到碰了死對頭。
馬尚飛此言一出,任主管被嚇住了,看了一眼他,又看了一眼我。
“怎么?這種事情,你都沒查到嗎?”馬尚飛拿手指點著我,跟一旁的任小姐介紹道,“林山,12年因為過失殺人,被判了六年,前段時間剛放出來!”
任主管一下子愣了,一臉驚詫的看著我。
她應該怎么也不會想到,我竟然是一個殺人犯。
“林山,我說的對吧?沒冤枉你吧?”馬尚飛看向我說道。
我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我當然不會告訴他我是因為替人頂罪,那對我沒有任何的好處。
不論人是不是我殺的,我坐了六年的牢這都是事實。
“任主管,老板要是知道你招了個殺人犯進來,會怎么樣呢?”
“這!”
任主管哪里見過這場面,一下子便被馬尚飛給嚇住了,一臉驚恐的看著我,似乎是希望我能夠給她一個合理的解釋。
然而并沒有。
我只是道了一句。
“都過去了。”
“你身上已經(jīng)烙上殺人的的標簽了,你這輩子都是個殺人犯!你怎么寫,也洗不掉你手上的血。”
“當然,這件事情,我可以裝作不知道,你可以留在我的門店。但是,有個條件?!?p> 條件?
成年人的世界里,沒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就算有,也只是還沒有談妥條件。
我很好奇馬尚飛要跟我談的條件是什么?
“你跪下求我!”馬尚飛此時一副春風得意的模樣。
在我看來,此時的他頗有一種小人得志的感覺。
跪下?
“我跪----”
我身體的重心慢慢的沉了下來。
馬尚飛臉上的笑容愈發(fā)得意了起來,就如同韓富勇看我的眼神一樣。
“我跪你媽!”
我抬起手來一記上勾拳打在了他的下巴上。一下子將坐在沙發(fā)上的他放倒在了地上?
跪?
就算是不在這當差,我也不可能給這混球下跪!
男人上跪天,下跪地,中間跪父母!給你個混球跪?
話說我就是敢跪,你敢接?不怕折壽?
關老板安排我進公司,這姓馬的管不了,但是我要在這家伙手底下當差,我這以后準沒好日子過。
鬧掰了就鬧掰了,大不了以后老死不相往來!
任主管一下子懵了,驚得小嘴張得能放進去一個雞蛋了。
“馬店長!”回過神來的任主管趕忙從座位上起身,去扶已經(jīng)被我放倒在地上的馬店長。
“你!你個混蛋!保安!保安!”馬店長大喊道。
我從口袋里面取出了煙來,叼在嘴上嘬了幾口。
一步步慢慢的朝著他走了過去。
他不斷地往后退,“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你可別胡來!”
馬尚飛的呼救聲,沒把保安招來,卻把關老板給招來了。
馬尚飛一見關老板來,就如同是一條狗見到了主人一般,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躲到了關老板的身后。
“關總,這個來應聘的小子打人!”
馬尚飛跟關老板告狀道。
只見關老板慢慢的岔開了雙腿,將手杖杵在了地上,雙手撐著手杖。
“林山啊,怎么來公司第一天,就打人呢?”
馬尚飛一下子愣住了,他估計絕對不會想到,我跟關老板竟然認識,我進公司,竟然都是關老板的安排。
“老板,這臭小子蹲過大牢!你要安排他進公司?”
“我也蹲過大牢,你要不要讓我滾蛋?”
關老板毫不避諱自己蹲過大牢的事情,一句話便將馬尚飛噎了回去。
馬尚飛一下子無言以對,像個傻子一樣杵在那里。
任主管將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全部匯報給了關老板。
關老板狠狠地瞪了馬尚飛一眼,“不管你倆之前有什么過節(jié),這里是公司!公司不是你報私仇的地方!”
關海說話很有氣勢,絕對有一副大老板的威嚴。
而方才還在跟我叫囂的馬尚飛就如同是霜打了的茄子一般你焉了!
“還有林山你也是,不管怎么說,打人都是不對的!”關老板教育我說道。
這幾句話對我來說不疼不癢,關老板明顯是有意偏袒于我。
因為考慮到我跟馬尚飛有過節(jié),關老板決定將我留在他的身邊給他當司機。
這可是個不錯的差事,借助于這份工作,我可以認識不少晉海商界的人。
司機的這份工作相當?shù)那彘e,沒事的時候,我就待在總務的辦公室里,關老板需要用車的時候就安排我。
晚上的時候,我繼續(xù)回水云間上班。
我打算白天在門店,晚上繼續(xù)在水云間上班。
當然這不僅僅是因為錢的緣故,畢竟水云間還有一群我的好兄弟。
雖然在外人眼中,他們不過是最不入流的社會底層,但是我成為了我最值得依靠的人。
當然我選擇繼續(xù)留在水云間更大的原因是,是因為我不想那么早下班回家。
對于大多數(shù)男人來說,一天中最快樂的日子,莫過于勞累了一天,下班回家跟老婆親熱。
但是對我來說并不是。
就算是我想要回家,也是想回去陪陪可愛的欣冉,看看年輕漂亮的小姨子。
曾經(jīng)宣誓一起走過一生一世,如今卻走到了這么田地!
這個真應了那句歌詞了。
“太美的承諾因為太年輕!”
第二天一早,我穿戴整齊,對著鏡子照了半天,直到確定我身上挑不出一點瑕疵來之后,我才動身準備出門。
“喲,姐夫喲,你這是見小情人去嗎?”
我回頭一瞧,楚雅涵正依靠在臥室的門框上。今天的她上身是一件淺綠色的T恤,下身依舊是一件超短的白色褲子,短到剛蓋過屁股的樣子!
楚雅涵穿的清涼,卻令我看得渾身火熱。
似乎她身上的火,都傳遞到了我身上一般。
女人的體溫下降一度,男人的體溫就上升一度。
這就是物質(zhì)守恒定律!
“去你的吧!給人當司機!”我轉(zhuǎn)過身來,面向了楚雅涵,“怎么樣,你看這身?”
“帥死了!姐夫,你不當明星真是可惜了!”
真不知道我這小姨子這句話是真心的,還是故意譏諷我。我倒是感覺譏諷我的味道更多一些。
“姐夫,有件事情,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楚雅涵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