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景瑜白慢慢看完她的膝蓋,確認了只是洛千儀叫喚的聲音大了點,至于膝蓋確實沒有任何損傷,也不過是紅了一片之后,方才依依不舍的坐到一旁。
洛千儀眼眸含笑:“不知殿下可查看出些什么傷來。”
好在景瑜白也是個臉皮厚的,他嘴角微微含笑,脖子上的紅都還沒退,明曉得是洛千儀故意打趣他的話,卻還是臉不紅心不跳的認真回答面前的女子。
“大概是內傷吧?!?p> 說完這話,他大概也許可能還是會有點點心虛的,于是站起身往飯桌處走去。
“再不來都該涼了?!辈贿^幾大步的距離,他落座后對著還在榻上坐著的洛千儀道。
洛千儀的肚子應景的叫了兩聲,似是剛剛臉已經(jīng)丟得差不多,她竟也沒覺得不好意思起身跟上景瑜白的腳步,往桌旁挪去。
待二人剛剛坐定,寧宜和儲六前后腳的便也進來了。
寧宜一進屋子便直接往洛千儀跟前一跪,一張小臉滿是慌亂,“小姐傷到哪了,奴婢一進來便看到外面那些宮人慌里慌張的說是去請?zhí)t(yī)了,都怪奴婢伺候不周,沒有好好跟著小姐。”
洛千儀看著她哭得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一陣心疼,正要開口勸慰,那邊的景瑜白倒是比她先說話了。
“你們主仆二人倒是都喜歡動不動就跪,”他的這句話是面對著洛千儀說的。
洛千儀抬眸看了他一眼,這邊地上跪著的寧宜也被他這話打斷了哭腔,立馬又朝著景瑜白的方向磕頭:“二皇子恕罪,奴婢并非有意的?!?p> 無論如何,她進屋沒有先拜景瑜白這皇族,便是不敬的大罪,會牽連自家小姐......
自從洛千儀掌侯府中饋后,外有一眾愛攀比的王公貴族,內有虎視眈眈的繼母,他們主仆二人活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生怕被抓到一絲錯處,繼而被那些貴婦嫡女看輕,也丟了這掌家大權。
想到這,寧宜往地上磕著的力度又加重了幾分,抬眼便能看見被磕破了的額頭。
景瑜白哪里想著自己不過一句話便引得這丫頭如此大反應,連忙喚她起身,一旁的洛千儀也將她扶起來,看著寧宜滿額頭的血,秀眉緊蹙。
“寧宜.....”她的聲音帶有一絲絲哽咽,不過兩三息的時間,寧宜的額頭便磕破了皮,洛千儀的心里不禁一緊。
前世,寧宜也是這般衷心,一心只為了自己的小姐好,最后還為了自己而白白斷送了性命。
洛千儀垂下眼眸,袖子里的手攥成了拳頭,再展開時,手心里盡是青青白白的月牙痕跡。這一世,她定要好好護著寧宜,不教她再因為自己受到任何傷害。
自覺因為自己而讓面前姑娘傷心的某皇子摸摸鼻子,大手一揮,便讓因為自己想和心儀的姑娘獨處便被打發(fā)得遠遠的,好不容易才走回文淵殿的一起長大的小書童儲六帶著寧宜下去搽藥。
沒辦法,看著阿容黛眉輕蹙,泫然欲泣的模樣,他的心都要碎了,相比較平日里吃好喝好身體倍棒的小書童,還是姑娘重要。
琰小晏
某晏:有個(臟話)的內傷 景瑜白:我媳婦身嬌體貴,哪受得住磕磕碰碰,當然應該抱著好好檢查檢查 某晏:醒醒,沒追上呢,臭不要臉的 景瑜白:你懂什么,臉和媳婦只能要一個 【總結:追妻大法第一式:不搖碧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