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的機會,偉人說沒有機會,也要無所不用其極的創(chuàng)造機會,英雄救美最致命。
前世如果初中三年、高中五年不是想著如何英雄救美,侯二差一點就能考上清華。
至于那點是不是小數(shù)點,有區(qū)別嗎?
至于考上清華前死,還是上了大學(xué)后死,重要嗎?
侯二連忙跳下泳池,將杏花公主抱橫抱胸前,基礎(chǔ)物理學(xué)的好,一招鮮吃遍天,看看,在水里侯二可以很輕松給杏花公主抱,岸上他可肯定不敢逞強。
杏花雙臂環(huán)扣在二爺脖子上,天幸二爺還有點男人味。
侯二將杏花輕輕放下岸邊,遞過去一副手帕:“杏花擦一擦,流口水了。”
“二郎要點臉,我妹妹臉上瀝來下來的水明明是泳池的?!?p> “咦,這是什么東西?好奇怪的手帕!”杏花一把搶過手帕
見杏花將手帕翻來翻去不斷比劃著,侯二解釋道:“這個叫泳衣,也叫比基尼,游泳時必須穿著才安全?!?p> 杏花狐疑的盯著侯二,盯得后者有些心虛,那意思不用說也知道是“信你有鬼”。
杏花雖然不信,但還是乖乖的將泳衣還給桃花,后者換上泳衣,從更衣室出來時。
琵琶半遮面,扭捏不做作,侯二肆無忌憚的打量。
泳衣不是三點式省布料款,能將小腹和胸前遮得嚴嚴實實,但是大腿還是會露在外面,對于這個時代已經(jīng)是前衛(wèi)到極致。
男子袒胸露腹可以冠個名堂叫風(fēng)流,女人穿得少的只有風(fēng)塵客。
杏花弱弱問道:“我也要穿?”
杏花的聲音比蚊子嗡嗡差不多,但不妨礙侯二貼身聽得清楚,后者點頭語氣非常肯定道:“必須穿。”
杏花不知道侯二從哪里又掏出來一件泳衣,'二爺肯定不會做花活的,泳衣肯定是姐姐縫制的,怪不得姐姐能這么坦然,羞死人了。'
杏花落水后全身濕漉漉,身上若隱若現(xiàn),其實比穿泳衣好不到哪里去。
二爺曾經(jīng)講了一個故事,從前有一個財主,因為犯事,縣令提出三種處罰方式供他選擇:
第一種是罰100緡錢,第二種是抽100鞭子,第三種是生吃10斤大蒜,財主既怕花錢,又怕挨打,于是選了第三種。
他認為吃大蒜很輕松,歡快地吃下第一顆,吃完兩斤時他感覺五臟六腑都在翻騰,像被烈火焚煮一樣,他痛哭喊停:“我寧愿挨100鞭子?!?p> 財主被衙役剝?nèi)ヒ路斦毫他}水和辣椒粉的皮鞭落下時,他像殺豬一樣嚎叫起來,打到20下時,他再次痛苦不堪喊停:“還是罰我100緡錢吧?!?p> 當沒有選擇時,順從不失為一種好選擇,至少還沒有到光溜溜的情況,杏花小心翼翼捧起泳衣進了更衣室。
再次見到杏花時,她已經(jīng)接受并且愛上泳衣了,瞧她歡快的步伐,侯二認為那是魔鬼。
如果說桃花是顆被世道催熟的粉蘋果,杏花就是一個山谷中未經(jīng)風(fēng)雨的青蘋果。
不管是粉蘋果還是青蘋果,注定要被侯二狗豬頭拱,侯二暗暗發(fā)誓一定要當保護花果山的猴頭。
他要好好品味每一顆蘋果……
“劃水不會?”
“可以想像狗爬,向我這樣,雙手滑,雙腳蹬?!?p> 侯二辛苦做著狗示范,游泳入門之狗爬式。
杏花努力且認真點頭道:“二爺真的像條狗。”
接下來幾天,侯二帶著兩姐妹練游泳,什么借口都擋不了他一顆游泳教練的心。
“二爺,我要忙運動場,我要做研究,咱能不能別無理取鬧?”
姐妹兩人無論如何努力都不頂事,侯二依舊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也就是癩皮狗的樣子。
“二爺,理由呢?”
“我喜歡看狗……看美人游泳看個夠,多賞心悅目的事?!?p> 寶貴的研究時間被剝奪,杏花氣鼓鼓的,一不小心多喝了幾口水,更氣了。
看著杏花在拿水置氣,也是一樁人間美事:“桃花,運動場的建設(shè)差不多了吧,之前出建康時,我跟陛下要了今年龍舟賽的舉辦權(quán)?!?p> “當前不是國喪嗎?還能搞娛樂活動?”
侯二憤憤道:“屁的國喪,我們出城前一天,侯大還大宴群臣,還把溧陽抱在腿上坐著,酸死人了都。”
桃花幽怨道:“二郎這些話才酸死人,檸檬精?!?p> 檸檬精是侯二平時用來打趣桃花的,現(xiàn)在被恰當?shù)倪€了回來。
“呃,桃花,這不是重點,還有十天就是端午節(jié),你認為把龍舟賽放在泉江,還是建康城的秦淮河?”
桃花認真道:“二郎還是想給運動會做宣傳吧?”
見侯二點頭承認,桃花接著說道:“那自然是建康城里的秦淮河有意義,泉江雖然近卻聚不了人氣?!?p> 泉江就是皇家農(nóng)場邊上的那條江,農(nóng)場灌溉以及游泳池都是從泉江引來的江水,侯二前世沒見過這條江,可能早就消亡在歷史中。
“桃花,龍舟的事還是你來吧,咱們農(nóng)場出三艘龍舟,讓足球隊和不良子上。
我就提幾個小意見,可以采用抽獎的形式,同時開放一些糧食的額度配合運動會的門票預(yù)售。
但是得限制每人買糧的上限,就當作丹陽郡城賑糧的補充,這些糧得郡城出?!?p> 桃花有些犯難:“二郎你欺負人,你把我當牲畜使啊,想累死桃花?”
侯二點點頭:“哪能啊,也不是,當馬騎還是很有趣的,想想就妙。”
桃花輕啜一聲,猛扎入水,狗爬式會了,只是那白花花的大腿腱子,亂迷人眼。
桃花學(xué)會了,杏花很快也掌握了狗爬式,侯二終于可以放下?lián)?,當一個負責(zé)任的游泳教練可是很難的事情。
不對,擔(dān)責(zé)任都是很難的事情,侯二比較喜歡跟前世一樣躺病床上,至于擔(dān)子,培養(yǎng)姐妹花來挑就夠了。
三人出游泳館的時候,天已經(jīng)接近黃昏。
金黃像那啥一樣的夕陽掛在山頭,余暉披照一道熟悉的身影,身影孑然如遺世獨立,將夕陽的金芒蓋過。
“溧陽,你怎么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