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元老會議(2)
姚先生壓下了波動的情緒說道。
“廖老,并非是我偏袒羿羽他們,確實是因為目標(biāo)人物太過危險。”
“說得那么冠冕堂皇,還不是為姚羿羽那小子以后能繼承你的位子在鋪路!”
“廖老,夠了,小姚不是那個意思!”
之前表現(xiàn)出憤怒神色的元老,終于忍不住開口了,姚先生不愿去辯解什么,但他卻不會坐視不理。
“諸葛匹夫,這又哪里輪得到你來評論,還是說,其實你就只是單純的替他說話?!?p> “你放屁,老夫向來公正坦言,這些年來,小姚的貢獻(xiàn)你難道看不見嗎,什么替小羿羽鋪路的話你也說得出口?!?p> 長久以來,雙方就對此爭論不休,以姚羿羽為代表的幾名成員,雖說是組織中絕對的精英,但難免會有人不服,這便是矛盾的起源。
“好了!”
劉老終于露出了一絲不悅,這還是他來到這里后第一次有過情緒上的表露。
劉老看向了從剛剛便一直不說話的姚先生,輕嘆一聲說道。
“既然你們都有疑問,這樣,打個賭如何?”
劉老開口,就連廖老都沒再插話,只是認(rèn)真的聽著,但依舊是一副絕不退步的樣子。
其實他也沒想過要針對誰,只是性格如此,他太強調(diào)公平性了,就算因此可能會造成成員上的損失也依舊如此,而姚先生提議的以成員安全為重又恰恰與他的傳統(tǒng)觀念相沖。
廖老曾經(jīng)說:
“不經(jīng)歷血與死的考驗,怎么會有所成就,危險就是壓力,壓力就是動力。”
“你們雙方的矛盾歷來已久,我也有所耳聞,這樣吧,就以此次事件為賭,雙方設(shè)一個賭局如何?”
雖然是商量的話,但卻沒有人會去反對。
“在對‘流浪者’進(jìn)行抓捕行動之前,先讓小家伙們各自證明自己的實力,誰能將這一次從七號監(jiān)獄逃脫的罪犯,更多、更快的抓捕,誰便是勝了?!?p> “那進(jìn)行對賭的人員是……”
諸葛元老試探的問道。
劉老笑了笑。
“竟然是為了比較小家伙們的能力,那自然是由他們自己來好些?!?p> “這樣吧,以小姚認(rèn)定的幾人為一組,其余成員為另一組,最后根據(jù)兩組的平均成績來評定優(yōu)勝者。”
廖老看向了姚先生,他自然是不會反對的,如果姚先生不同意的話,他也可以借機發(fā)難于他。
“就聽劉老的吧!”
“嗯,那你認(rèn)定的幾個人選?”
“姚羿羽、余成吉、月月、東方朔,還有——北辰。”
“兩名新人?”
劉老有些詫異的看向姚先生,姚先生則回之以微笑,對于最后加上東方朔與北辰兩個人,特別是北辰,姚先生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
沒有人明白姚先生意欲何為,在他們看來,雙方本來就存在比較大的差距,竟然還選擇了兩名新人,難不成這兩名新人也有機會成為姚先生所認(rèn)為的絕對精英?
“好,這可是你自己選的,到時候可不要反悔不認(rèn)賬!”
“不會?!?p> 姚先生平淡的回答道,這讓得廖老感到很是不屑。
“明明就是必輸?shù)木?,還在裝模作樣?!?p> “那這件事就這么定了,如果是小姚一方勝了,組織便支持特級執(zhí)行專員的存在,如果是廖子勝了,則相反,事后雙方都不可再有異議?!?p> 劉老繼續(xù)說道。
“在場的諸位都是見證者,那么,就將此次行動命名為‘變革’吧,至于究竟是變革還是延續(xù)傳統(tǒng),全憑結(jié)果?!?p> 元老會議就在如此的一場賭局商定中結(jié)束,因為此次元老會議本來就是為了針對七號監(jiān)獄事故而召開的,在劉老的提議之下,如此巧妙的化解了一場糾紛,并且還敲定了此次會議的主要問題,這也是所有元老沒有想到的。
眼見著各個元老都已經(jīng)準(zhǔn)備離開,紀(jì)律部部長李青云本來還想要將上次闖入事件匯報一遍的,畢竟現(xiàn)在情形復(fù)雜,說不定會與七號地底監(jiān)獄掛上勾,但是元老們都太老了,李青云不愿多打擾他們休息的時間。
“只能等以后再找機會說了。”
帶著助理從元老會議上離開,姚先生習(xí)慣性的想取一支煙點上,但發(fā)現(xiàn)之前走得太急,身上的煙盒已經(jīng)空了,尚未來得及去買。
身邊,助理小唐順手遞上了一包香煙。
姚先生只是遲疑了半晌便將其接了過來。
“吸煙有害健康,你還是少抽一些好!”
小唐溫柔的聲音說道。
這時姚先生已經(jīng)點燃了一支煙,緩緩得道。
“我知道。”
秘書小唐搖了搖頭,她知道這個男人的不易,知道他并不是喜歡吸煙這個壞毛病,所以她才心疼。
“小姚,等一下!”
“諸葛叔?!?p> 諸葛別云是這一代的諸葛家家主,也是元老的一員。
“小姚,你怎么會選擇兩名新人,這對賭本身就對你們不利,你這樣不是……”
諸葛別云有些急切的說。
姚先生微笑了笑,道。
“諸葛叔,放心吧,我有分寸,難道你還不相信我嗎!”
看著他依舊從容自信的表情,諸葛別云愣了一愣神,隨即嘆息一聲道。
“你呀!元老們并非是不支持你,只是性格多少有些偏激了,你不要放在心上?!?p> 姚先生默默地點了點頭,甚至臉上還保持著微笑,可是在他身邊的小唐卻是知道,他怎么可能不在意呢,否則也不會有那么大的壓力需要依靠香煙來排解。
不過有著諸葛別云來勸導(dǎo),小唐知道,至少暫時不用再擔(dān)心這個男人了,所以她也只是默默的跟在了后面。
——
清晨,李啟文站在窗前,正在思考著今天下午的商務(wù)競標(biāo)活動,突然前臺打了電話來,說是有一個人要見他。
深知自己安排的前臺人員能力,李啟文知道,來人應(yīng)該有著一些底蘊,否則前臺不會輕易的打電話來直接向自己匯報。
“會是誰?在這個時間點來訪,難道是另外幾家參于競標(biāo)的公司來探我的底來了?”
李啟文不禁多想了一些,畢竟此次競標(biāo)對公司來說實在太重要了。
“他是怎么說的?”
“自稱是李總您的朋友,還拿出了Off的名帖!”
前臺的回答更加令李啟文疑惑,他是有不少朋友,但幾乎每一個來訪的都會事先與他聯(lián)系好,在現(xiàn)今的商場,這是不得不防的,誰能保證一些所謂的“朋友”或者“盟友”,不會在背后捅你一刀。
而且Off,全拼應(yīng)該為Overfeed force,一家國際金融投資的大公司,全球許多的經(jīng)濟(jì)變動都或多或少有著他們的身影,他不記得有什么朋友在這家十分低調(diào),實力卻完全足以排進(jìn)世界前幾的國際公司當(dāng)中任職。
考慮少許,李啟文向前臺小姐說道。
“讓他進(jìn)來吧,我在辦公室等他。”
“好的!李總!”
掛斷電話,李啟文坐回到了位子上,靜靜等待前臺將人引來。
隨著腳步聲的接近,李啟文也有了一些大概的判斷,沒有高跟鞋發(fā)出的那種獨特聲音,而且步伐穩(wěn)健,來人應(yīng)該是一個青年男子。
“就是這里?”
略帶囂張語氣的聲音,門被緩緩?fù)崎_,走進(jìn)來一名頭帶黑色鴨舌帽、墨鏡的人。
“呦!果然在這里!”
看到李啟文的瞬間,青年開口說道。
李啟文小心的辨別后,由于鴨舌帽與墨鏡的緣故,實在是看不出來人的身份,但他隱隱又有著一絲熟悉感。
“閣下是?”
“怎么,不記得我了?!?p> 來人緩緩地摘下了墨鏡和鴨舌帽,露出一張極其英俊的臉。
很年輕,年輕到李啟文一眼就認(rèn)出了他,那個在天嶺會場救下他的人,也是事先委托他幫忙競價的人。
“是你!”
“很驚訝吧!”
余成吉嘿嘿笑道。
“怎么樣,最近沒遇上什么麻煩?”
“我能有什么麻煩?”
李啟文不置可否的道。
“當(dāng)然會有,而且,是很大的麻煩,我說的沒錯吧,躲在外面偷聽的秘書小姐?!?p> 余成吉的話令李啟文略感驚訝,連忙幾步走到門口,打開門往外看去,剛好看到了前段時間才任職的女秘書乘坐電梯匆忙下樓而去。
李啟文立即又打電話給前臺,讓前臺叫人將逃走的秘書攔下來,這時余成吉淡淡的話語聲又傳了來。
“沒用的,你的那些人攔不住的?!?p> 李啟文看了他一眼,并沒有立即選擇相信,相比之下,他更愿意相信自己公司的安保能力,但是他失望了,等到前臺傳回消息時,李啟文對余成吉不禁多看了兩眼。
“我知道閣下的身份不一般,還望告知來此的目的?!?p> “我就是來你這里躲躲,順便幫你清除一些威脅,你沒必要緊張成這樣?!?p> “躲什么?”
“相親?!?p> 李啟文愣了愣,他想,眼前這名年輕人的性格與所說的話,說得好聽點叫不尋常,說得直白點,那就叫奇葩。
“你下午不是還有一個競標(biāo)嗎!”
李啟文點了點頭。
“就別去了,最近沒什么事,盡量別出門?!?p> 李啟文想說,“如果我不去,那競標(biāo)怎么辦?!?p> 但他的話還未說出口,桌上的電話再次響起,接起來聽完之后,原本想說的話又給咽了回去,吸了一口氣道。
“是你讓他們直接和我們簽約的?”
由不得李啟文不往這方面去想,就在剛剛,青年說完讓他不用去今天下午的競標(biāo)后,主辦方便派人來進(jìn)行簽約,而且是主動來訪,他的公司事先根本沒人知道。而且,對方手中還持有Off的名帖。
“我說過了,沒什么事最近盡量不要外出,你幫過我一次,我自然有所回報?!?
以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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