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軒看著林彥低著頭一臉沉思,時不時的還笑一下,臉一黑的說道:“臥槽,林彥你過分了啊,你是不是在回憶我小時候??”
“你在做夢,你知道嗎?”林彥對著只有氣憤而沒行動的林清軒說道。
族內(nèi)眾弟子:????
“他在做夢??那我們是什么”一名有點憨憨的弟子對著旁邊弟子一臉真誠的問道。
“嗷嗷嗷,,你干啥,你是不是有病,掐我干啥?!蹦敲┖┑牡茏油春舻馈?p> “疼不疼?”掐他的那名弟子用一臉關(guān)愛智障的眼神看著他。
“挺疼的!哎哎哎,你這眼神算怎么回事。”
“那就說明這不是夢懂了嗎?”那名弟子冷漠看著這名憨憨的弟子。
“哦哦哦……喂喂喂,你特么再用那種眼神看我,小心我揍你?!边@名憨憨的弟子氣憤道。
“你打不過我的,我初凡鏡八段你才六段,說實話我能把你吊著捶。”
“喂喂喂,不許人身攻擊啊!我剛才那是氣話氣話。我肯定打不過師兄你了,師兄你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宇宙第一大帥比?!?p> “你在罵我?”
“不,我在夸你。”這名憨憨的弟子眼中散發(fā)出機智的光。
這只是一個小插曲,眾人都把關(guān)注點放在了林彥身上,沒人注意這里,而這名被夸的弟子盯著林彥眼中閃過一道暗芒。
林彥像是察覺到似的往這里看了一眼,這名弟子低下了頭然后快步離開了人群。林彥望著這名正在離開人群中的弟子背影,心里不知想些什么。
與此同時
家主親傳弟子林天越本來在家族廣場盤坐修煉著這片大陸上普通到不能普通的心法《萬物道法》,為突破人凡境八段而穩(wěn)固一下筑基。但是他聽到經(jīng)過廣場上的弟子們討論林彥從昏迷醒來并且在前往族議室的路上被林清軒攔住了,他叫過來了一位弟子。
“大師兄,有什么事嗎?“這名弟子對著林越天作輯了一下然后才說道。
“聽你們說林彥他醒過來了?”林天越盯著這名弟子問道。
這名弟子被大師兄盯著心慌了,他以前可聽說大師兄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一個人,他用顫抖的聲音答道:“對的,大師兄,林彥確實醒過來了?!?p> 林越天鄒眉,他覺得這件事應該通知師傅,他起身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然后對這名弟子說道:“你走吧?!?p> 這名弟子用生平最快的速度離開了林越天的視線。
“林正干嘛跑那么快?家里著火了,還是老婆被人搶了?”跟他之前在一起的一名弟子對著身旁另一名說道。
“你問我我問誰,問地上這坨狗屎嗎?再說他也沒有老婆,我們都是單身,你什么時候做的這個夢,我怎么不知道?”另一名弟子懟著之前那名弟子。
“我特么……,那我們是跟上還是去哪?”之前那名弟子氣憤的說道。
“去不去搓澡???聽說太原街新開了一家澡堂,能增強肉體的強度,我請客?!绷硪幻茏涌粗敲茏託鈶嵉臉幼有σ饕鞯恼f道。
一聽說他請客只見這名弟子一改氣憤的模樣賤賤的說道:“包不包宿?“
“你天天做白日夢也是做出了境界?!?p> ……………………
“師傅這里。”
林業(yè)看著遠處兒子的身影逐漸清晰,腳步逐漸加快。當他聽到林越天對他說林彥醒了的時候,還在族議室附近。他那本來灰白的頭發(fā)竟然在林越天眼里一瞬成黑,他連忙抓起林越天就往這里飛過來,林越天在天上對林業(yè)詫異的問道:“師傅,你怎么都不問問我這是不是真的?!?p> “不需要問,我相信你?!绷謽I(yè)的這個回答使林越天心中有了一絲暖意。
“雖然,師尊平時對我很嚴厲,苛刻。但他還是很信任我的,我以后一定要努力修煉,不能讓師尊失望?!?p> 林業(yè)不知道的是,他的這番回答為以后的林家爭取了一絲機會,不過都是后話了。
林彥看著正在向他顫巍巍走來的一位中年男人,他這具身體主人的父親林業(yè),他平靜的看著眼前這胡茬頗深,頭發(fā)亂糟糟的男人。
男人顫巍巍的伸出手來撫摸著林彥的臉,他相信了他的兒子真的醒了。
林彥看著他叫了一聲:“父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