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在吃飯的時候,風行突然提到了世子說世子生病了,若悠這三年從未去看過這個孩子。
“哥,病的很嚴重嘛?”
“這個我不太清楚,只是上午碰到希言時他說的,說太醫(yī)在府中都焦急,不知道如何醫(yī)治。”
“什么癥狀?”
“就說不吃飯,然后大家都睡了他不睡,精神得很。”
“這是什么病,只是精力好吧。”
“對,開始都覺得他是精力太好了,就在昨日暈了,現在還沒有醒。”
若悠一直聽著他們兩個的對話,突然開口了“就是玩累了,把前幾日的覺給補回來而已?!?p> “掌門要不要去看一看小世子啊,都三歲了?!?p> “鎖心?!?p> “對不起,掌門,我多嘴了?!?p> “不過聽希言說挺嚴重的,聽說皇上又派了三位太醫(yī)去王府?!?p> “你們兩晚上等大家都睡了偷偷跟我去一趟王府?!?p> “好的,掌門。”鎖心興奮的說道。
若悠讓他們帶上自己平時行醫(yī)時的箱子,晚上時若悠到了自己兒子的房間,她站在了門口沉思了許就才悄悄的一個人拿著藥箱進去了,她疑惑為何梨木都不在房間里,外面也沒有人守著像是知道她要來一樣,若悠疑惑是不是他們故意設計讓她回來看看孩子,若悠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孩子身邊看著他睡得如此之香就知道肯定是他們聯合起來想讓她來看看孩子,兩個孩子睡在一個房間里,若悠幫兩個孩子都重新蓋好了被子,心想都這么大了,她真的沒有履行一個做母親的責任,她對不起兩個孩子。若悠看著他們都相安無事就輕輕的走了出來,把藥箱給了鎖心,都準備使用輕功飛出去時,鎖心突然說肚子痛想要去花園的茅廁,要不直接從那里飛出去吧。
“掌門,我實在忍不住了。”
“看你也不像是裝的,走吧?!?p> 若悠他們又走到了花園,若悠坐在亭子里等著鎖心,風行說他到屋檐上,以防有人過來,若悠心想他們的舉動都太怪異了,可是也說不出什么,她看著月光,只要進到王府能想到的都是與翛然的點點滴滴,她走著神回想著一切。若悠忽覺身后有人。
“是誰?”冷漠的問道,站起來準備回頭時;
“姑娘看見我如此淡定,你又是何人?!?p> 若悠看著眼前這個人,滿眼含淚的回答道“你闖入我眼中,反倒客為主合適嗎?”若悠沖上去抱住這個人
“若悠,我回來了?!睕]錯就是翛然,他回來了。
“嗯?!比粲蒲蹨I止不住的留下來,翛然看著若悠幫她擦干眼淚。
“對不起,我回來晚了,不要哭了,以后我絕對不離開你,好嗎?”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p> “今日上午。”
“所以你還有時間給我設計是嗎?”
“對不起,想要給你驚喜?!?p> “你這是驚喜?”
“對不起?!绷浫挥謱⑷粲茡砣霊驯?。
“翛然,是你對吧,我沒有做夢對吧。”
“是我,你的夫君?!?p> “不要再離開我了,如果你再離開我,我就再也讓你找不到我?!?p> “不會了?!?p> 鎖心、風行、希言、梨木都站在后面看著,翛然特意同他們商量給若悠這個驚喜,若悠的感覺原來是對的。
“你不怕我不來嗎?”
“如果你不來我會去找你,并且你一定回來?!?p> “父親知道了嗎?”
“知道?!?p> “師兄呢?”
“大哥還不知道,我打算明日去宮中。”
“我同你一起去。”
“好?!?p> “你們四個居然敢聯合起來騙我?!?p> “掌門對不起?!憋L行愧疚的說
“掌門我是到了王府才知道的?!?p> “小姐。”梨木含淚叫道,她們也有三年沒有見過面了。
“梨木?!?p> “好了,你們敘舊就留在日后吧,今日不早了,都去休息吧。”
“是?!?p> “風行鎖心,你們以前的房間已經打掃干凈了。”
“謝謝?!?p> 若悠同翛然一起回到了房間,可能是因為要消化的太多了,若悠的確很累了,若悠整晚都抱著翛然一下都不想松開。
早上起來時,若悠忽然驚醒沒有看見翛然,鞋子都沒有穿就往門外跑,開門時剛好翛然進來,若悠直接撞著往后倒,翛然馬上摟住若悠的腰,順勢抱起她就放到床上去了。
翛然蹲在來看著若悠“你干嘛呢?鞋子都不穿。”
“我一位你不見了,昨天都是我的一場夢。”
“我是去叫廚房準備你喜歡吃的早餐,這不怕你醒來看不見我,我就馬上過來了,誰知道你醒了?!?p> 若悠摟住翛然的脖子“我有后遺癥了?!?p> “沒事,我喜歡你這樣子粘著我,醒了就洗漱吧,去同父親還有孩子們一起吃飯?!?p> “孩子,不知道他們認不認得我?!?p> “當然認識。”
“我三年未見過他們,無憂那時還小不記事?!?p> “放心,父親將你的畫像掛在書房給他們看?!?p> “畫像?我曾有過畫像啊。”
“是父親自己憑記憶畫出來的,雖然不是十分像,但是還是有那么一點像的。”
“好吧,對了小兒子叫什么?!?p> “無慮,段無慮,無憂無慮?!?p> “挺好的?!?p> “若悠,謝謝你給我了兩個這么好的孩子,辛苦了?!?p> “是父親辛苦了,一個人帶兩個三年?!?p> “是啊,你們都辛苦了,剩下的日子就讓我好好照顧你們吧?!?p> “記住你說的話?!?p> “不會忘記?!?p> 若悠換上一件淡黃色的衣服,她已經許久不曾穿過有顏色的衣服了,她也許久沒有看見過這樣子的自己,許久不梳妝打扮的自己,梨木幫若悠帶上一朵黃色小花的簪子,一下子若悠又像是回到從前。
“掌門,好久沒有看見過這樣的你。”
若悠低頭微微笑。
“好了嗎?我們走吧”翛然伸手給若悠,牽著她的手,若悠覺得這一切彷佛就像是一場夢,她看著眼前的這個人,走在走廊,像是一切都沒有變一樣,就像新婚第二日早晨一樣,他也是這般牽著若悠的手,若悠百般珍惜現在所擁有的一切,她失去過,所以害怕著。若悠這個狀態(tài)持續(xù)了很久,后來被鎖心他們都笑話過,感覺若悠像是翛然身上的玉佩一般,不離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