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jīng)2000多了啊……已經(jīng)從她所認知的秦國變成了如今的中國。
秦始皇的魄力即使間隔了2000多年,他的功績也再無第二人超越。
何若初的母親阿房女,義父秦始皇嬴政,兄弟胡亥,扶蘇,十惡不赦的趙高,如今都變成了2000年前的傳說。
那么何若初自己呢?那個被收為義女的陽滋公主,她的結局是什么?
何若初翻著歷史書,發(fā)現(xiàn)歷史書上少有關于自己的記載,大部分都是野史,也很少翻到駙馬榮祿的一切。
何若初合上書,眼神看向正在一旁看搞笑漫畫的陸星河。
“你聽說過陽滋公主嗎?”何若初問。
陽滋公主,別人可能沒聽過,他陸星河對這個名字簡直如雷貫耳。自己家的地產(chǎn)公司開發(fā)地產(chǎn)把人家陽滋公主墓挖出來了,他能沒聽說過嗎。
“那個…………如果你真是歷史上那位陽滋公主,可不可以原諒我一件事兒……”陸星河小心翼翼拽著何若初的衣角:“就看在,我治好了你的病,幫你辦理現(xiàn)代身份,還帶你來老家的份兒上”
何若初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不會偷偷做了什么對不起我2000年前時候的事兒???”何若初沖陸星河翻了個白眼。
“差不多…………”陸星河心虛說道。
“你但說無妨”何若初認真的看著陸星河。
“就是…………我把你的墓地,就是陽滋公主的墓地,給挖出來了”陸星河小心翼翼的說道。
“什么?????”何若初聽到之后簡直都震驚了。
何若初嚇得一陣急促的咳嗽。
“陽滋公主大人?。∥义e了!我給你跪下了!”只見陸星河撲通一下跪了下去。
何若初目瞪口呆的看著陸星河。
“你再說一次,你把我的墓給挖出來了??”
何若初滿臉問號,一臉的不敢相信,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公主大人!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陸星河一邊下跪一邊拽著何若初的衣角,求原諒。
何若初嘴張成一個“o”型,她揉了揉自己的頭發(fā):“我還有墓?”
何若初愣神了三秒鐘,仰望著天空……
狗血,太狗血了。。。。
“我的墓在哪?”何若初拉著陸星河的手,真誠的看著陸星河。
“你原諒我,我就告訴你!”陸星河一個勁兒向何若初撒嬌。
何若初單只手把陸星河給拎了起來:“你快點帶我去?。?!”
陸星河小胳膊擰不過何若初的大腿,委屈巴巴,帶著何若初去了自己家的那片產(chǎn)業(yè)。
陽滋公主墓現(xiàn)在已經(jīng)變成一座高樓大廈,靚麗雄偉,這能是墓嗎?這是南天門吧。。。
何若初見到自己的墓有直沖云霄那么高,嚇得差點癱過去。
“我的墓,這么高?”何若初指著高樓大廈質問陸星河。
“不是,這兒以前是你的墓,現(xiàn)在時居民樓……”陸星河心虛低頭小聲說。
“那我的墓呢啊???”何若初長嘆一口氣,沖陸星河發(fā)火。
“我把你墓給扒了……”陸星河委屈巴巴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何若初上去給陸星河后腦勺一拳:“誰給你的膽子挖我墓?。。?!”
“要知道這地方是墓,誰挖啊?再說了,你不是好端端活著嗎,你這墓里躺著的還指不定是誰呢!”陸星河理直氣壯的解釋道。
何若初氣不打一處來,揪著陸星河的耳朵,沖著他耳朵喊:“那我墓里的東西呢?。。?!我好歹是一個公主,我墓里的陪葬,被你吃了啊!”
陸星河揉揉被何若初揪紅的耳朵:“自然是交給國家??!而且那墓里東西也不都是你的,那墓里還有一個人呢”
“還有一個人?誰???”何若初一臉驚呆。
“叫什么榮祿,好像是什么……你的兄弟,你是不是有個叫榮祿的兄弟。”陸星河八卦道。
何若初上去又是給陸星河一拳:“那是我駙馬!”
“你嫁過人??!我以為你是黃花閨女呢!感情是寡婦!”陸星河噗嗤一下笑出來了,可算抓住何若初的把柄,猛一頓將他嘲笑。
“怎么的,你是單身狗,你很光榮嗎?”
何若初故意放慢語速,單身狗這三個字,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那場面,太扎心了。
“不是,單身狗這詞兒誰教你的,一天到晚不學點好!”陸星河對何若初開啟了嘲諷模式:“單身狗也比你強吧,也不知道你上輩子得罪誰了,死了以后被碎尸萬段”
“?????”何若初聽后驚呆了。
“我被碎尸萬段了?我死了以后被碎尸萬段了?”何若初眼睛頓時放大。
自己死后還不安生?自己還被肢解了???誰干的???
胡亥??還是趙高??
“安了安了,那墓里是不是你,還是回事兒呢,很有可能不是你,你要是被碎尸萬段了,那現(xiàn)在我面前的是誰?靈魂?還是詐尸?”陸星河拍了拍何若初的肩膀。
何若初盯著陸星河放在她肩膀的手,將其一把甩開。
“你聽說過一句話嗎,百因必有果,你的報應,就是我。”何若初用食指一點一點戳著陸星河的心臟。
陸星河被何若初的手指戳到怕了怕了,冷汗直冒。
“那……那……那你不是還活著嗎!!你又不是我殺的,冤有頭債有主,你去找殺你的人啊,你老纏著我干嘛……”陸星河脊背發(fā)涼ing。
“誰讓你把我墓地挖出來啊,你就得對我負責到底!我現(xiàn)在無家可歸,你把我家拆了,你就得收留我!”何若初一想到自己家被挖了,就氣不打一處來。
“要是這么算起來,我還是為了救你緋聞纏身,我還因為你丟了工作呢,你賠我工作啊!”陸星河手插著腰,有一副仗理欺負人的架勢。
“我不是賠給你一個價值3億的簪子?都能把你劇組買下來了!”何若初也不甘示弱的爭吵。
“好好好,我不跟你吵,好男,不跟女斗!”陸星河把頭歪到一邊。
“你也別欠揍!”何若初逞了一番快語。
兩個人在圖書館僵持了一下午,誰也不理誰。
黑夜逐漸覆蓋白日,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何若初和陸星河依舊誰也不理誰,誰也不服氣誰。
何若初若無其事的看歷史書,將古今中外,中華上下5000年的故事看了個遍。
陸星河不是個愛看書的,漸漸的在圖書館里待的越來越無聊,還有點困,他想走,又不好開口,自己一個大老爺們,不太想向一個女子低頭。
只要她何若初不服軟,我陸星河就不走。
雖然陸星河覺得現(xiàn)在十分無聊,可是自己也沒有什么辦法,就圍繞著何若初,轉著圈的無聊,一會玩兒玩兒何若初的頭發(fā),一會翻了翻搞笑漫畫書。
何若初看書看的入迷,她可太喜歡看秦朝以后發(fā)生的事了,她把唐宋元明清的歷史翻了個遍。她翻遍了名留青史的歷史人物,有的就是自己的身邊人,有的她也略有所耳聞,再后來,秦朝滅了就再也無她沒啥關系了。
陸星河此時正躲在何若初身后,暗中觀察。
何若初性格也是特別倔,畢竟按年齡來算,陸星河就是個曾曾曾曾曾孫子,陸星河不上香拜一拜自己就罷了,她才不服一個小她2000多歲的小子。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半夜11點,天空已經(jīng)黑的不能再黑,簡直就是伸手不了黑夜的五指。
何若初感嘆:現(xiàn)代的技術真是好啊,這都半夜了,還似白晝一般,當年在秦國,自己想繡個香囊都要打著蠟燭,只可惜蠟燭太費眼睛,遠沒有燈光亮堂。
就在這時,圖書館里一片漆黑。
“沒……沒電了”陸星河大叫。
陸星河看了一眼手機,已經(jīng)是11點了
圖書館,打烊了……
怎么沒人通知一聲?也可能有人通知了,但是兩人都在吵架冷戰(zhàn)中,誰也聽不見。
“啊?。。?!我怕黑!”陸星河一把抱住何若初,給何若初嚇得一激靈。
“大驚小怪”何若初冷靜異常。
每每夜晚來臨,何若初頭上的夜來香味,都十分濃烈,比白日的香味更甚。
陸星河聞到后打了個噴嚏。
“我說阿若大姐,你沒事兒噴這么多花露水干嘛?”陸星河抱怨著。
“你懂什么,這叫夜來香!”阿若一副嫌棄陸星河文盲的表情。
“大姐,天下名貴香料千千萬,你咋就偏偏喜歡這么個味道”陸星河不解的問。
“你哪兒那么多為什么,現(xiàn)在要考慮的是咱倆怎么出去!”何若初探索著周圍。
“姐姐,你別忙活了,這可是4樓啊,咱只能等明天圖書館開門了。”陸星河絕望的喊道。
“你可知窗子在哪兒?”何若初冷靜的問。
“你干嘛?你要跳樓?姑奶奶我求你了,這是4樓!”陸星河死死抓住何若初的手,怕這個瘋女人又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兒。
何若初走到床邊,往下望了望,胸有成竹的點了點頭。
雖然是4樓,但是何若初在民間的時候,輕功了得,何若初望了望,這附近還有其他矮一點的建筑,可以先跳到更矮的建筑,再說著跳下去。
何若初打開了窗戶,準備行動,被陸星河一把拉住。
“woc!你干什么?。?!你瘋了!”陸星河吼道。
何若初瞪了陸星河一眼,不管三七二十一,反手一個單手將陸星河一摟,拽著陸星河就往下跳。
“啊啊啊啊?。。。。?!??!”陸星河一頓慘不忍睹的慘叫。
何若初一個輕功跳到了更矮的建筑上。
“我靠??!你不要命啊!”陸星河推開了何若初。
“你怕什么,就這么點高度,當初我可是徒手翻長城!”何若初沖著陸星河得瑟。
“你一個秦朝來的就算了,你還會飛??”陸星河一臉驚訝的看著何若初。
何若初沖陸星河“呵呵”一笑,從小矮樓跳了下去。
陸星河看著何若初跳樓,都給嚇傻了。
何若初身輕如燕,毫發(fā)無傷。
“哎哎哎哎,你跳下去了,我咋整!??!”陸星河往下看,他恐高,兩腿發(fā)軟,瑟瑟發(fā)抖。
“沒事,你往下跳,我接著你!”何若初沖陸星河伸出了大大的抱抱。
陸星河覺得何若初不靠譜,自己這么大塊頭,跳下去再給何若初砸死了。
“你快點啊,磨磨蹭蹭,是不是個男子漢!”陸星河還是兩腿發(fā)軟,可是他又不想輸給何若初這個得瑟的女人,兩眼一閉。
她敢跳,我也敢跳。
“you jump,i jump!”陸星河大聲喊道,然后閉著眼睛,跳了下去。
陸星河他,跳了,跳了,跳了!
何若初上前一步,接住了半空跳下的陸星河,完美落地,來了個公主抱。
陸星河緩緩睜開眼睛。
“我靠你快放開我!”陸星河一個大老爺們被公主抱有些丟臉。
何若初是個鋼鐵直女,既然陸星河讓她把他放下,何若初就送來了手。
只聽“嗙”的一聲,陸星河被帥在了地上。
“我去??!你真狠!”陸星河扶著差點摔斷的老腰。
何若初沖陸星河做了一個得瑟的鬼臉。
陸星河趁何若初不注意將她絆倒,何若初失去重心,陸星河趁機把她拉到懷里。
何若初臉頓時漲的通紅,想推開陸星河還推不開。
“你能拿我怎么樣?”陸星河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你要不要點臉!”何若初氣急敗壞,一個翻身,掙脫陸星河,站了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瞪了陸星河一眼,頭也不回往前走。
“你去哪兒??!”陸星河笑著吆喝道。
“找住的地方??!”何若初擺擺手,示意陸星河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