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布,說說你是怎么通過節(jié)目審核的?”
中午,東戲第二餐飲中心二樓小隔間中,盧布和顧兮在一起吃飯,中間坐著一個漂亮的電燈泡溫莎大小姐。
盧布放下筷子笑道,“知道昨天我們救的老頭子是誰嗎?”
顧兮聽了一愣,驚喜道,“難道是個大人物?”
盧布搖了搖頭,“不算啥大人物,他是老校長潘宜年”
“潘校長?”
顧兮想了一下,“我們來東戲時,老校長剛好因為身體原因退了,原來是他幫你,難怪!”
“走后門過的,我還以為你多了不起呢”
溫莎還想著被即時打臉的事,要不是老校長,還打不了臉呢。
盧布也不反駁,他靜靜地看著溫大美女吃飯,小口小口吃著粟米粥,小口吃著辣白菜,小口吃著春卷,姿態(tài)很美,不發(fā)火的時候她才是個清純的?;?。
可這樣一個美人,為什么那么潑辣呢,想起上次她提著兩個酒瓶喊打喊殺的場景,他小心臟嘭嘭地跳。
“看什么看?!說你走后門你不服氣嗎?”
溫莎注意到了他的眼神,耳根霎時紅了。
“服氣!”
畢竟搶了人家初吻不是?
盧布蘸著茶水在桌面上寫了個‘服’,然后很慫地問,“這樣總行了吧?”
“哈哈~”
顧兮吃著飯差點沒笑噴了。
“臭兮兮,你還笑,你也不好好管管你的男狗,不然我滅了他”
溫莎沒好氣地罵道。
“老沙,你還知道小布布是我男朋友嗎,你對他的家教可比我嚴多了,有你在我還需要管他嗎?”
顧兮眨了眨眼睛笑問。
“你!”
溫莎想到自己對盧布的態(tài)度,也就是對閨蜜男友的態(tài)度,好像有些不對,她不禁有有點臉紅。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嫌棄我在這里打擾你們過二人世界,我還是走好了”
她輕哼一聲,端起盤子說。
“老沙別鬧!”
顧兮拉著溫莎不讓走,“你安靜坐著吃飯,不跟盧布吵架就行了”
溫莎瞥了盧布一眼,深呼吸了一下,像是要潛入水中一樣,坐下來說,“我盡量忍著!”
盧布撇了撇嘴,是我忍著你好嗎,要不是看你長得漂亮,我早就把你打哭了。
“盧布,老校長昨天出了事,今天怎么就出院了?”
顧兮邊吃邊問道。
“高血壓腦血栓之類老年病,來得兇猛去得也快,住一晚上就沒事了,老頭子在醫(yī)院憋不住就回來了”
顧兮點了點頭,“盧布,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你呢,昨天老校長的情況那么危險,怎么你只輕輕拍幾下老校長就好多了,難道你還會醫(yī)術?”
“我跟爺爺學過一些應對老年人疾病的小技巧,不算什么...”
說著他注意到溫莎在偷聽,他輕輕一笑,“不過我也懂一些醫(yī)術,你們身上要是有個什么疑難雜癥,我可以幫忙的”
“疑難雜癥?”
顧兮眨了眨眼,有些好奇地問道,“你會治療什么疑難雜癥?”
“哈哈,我會的多了,譬如痛經(jīng)啊,失眠啊,還有...”
他瞥了某人一眼,“修飛機場”
“修飛機...場?”
顧兮眨了眨眼,有點不懂呢。
可溫莎秒懂了,她漲紅著臉,橫眉怒目,“混蛋,你說什么?!”
“哈哈,我真會修飛機場,你可以考慮考慮!”
盧布拍了拍屁股,溜之大吉。
“考慮你個頭!”
溫莎抓著紙巾盒砸在了門上,她氣乎乎地坐下來,“臭兮兮,你看看你男狗,這次不是我要跟他為難,是他主動挑釁我”
顧兮忍著笑道,“他只是說會豐胸,你為什么要生氣呢,你也太敏感了點吧?”
“哼,你男狗當著你的面耍流氓,你還替他說話,臭兮兮,你是要氣死我嗎?”溫莎咬著牙質問道。
顧兮笑道,“老沙,別生氣,盧布平時很謙虛,他會十分本事,常常只說三分,他說會豐胸,也許是真的呢,你要不要試一試???”
“你要我試一試?”
溫莎臉黑了,她捏著顧兮的臉頰氣惱地說,“臭兮兮,你要你男狗幫你閨蜜豐胸,你腦子呢?全長胸上了?”
“我這不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肥你個頭,你個臭兮兮~,都跟著你家男狗學壞了”
......
“十個男人七個傻八個呆九個壞,還有一個人人愛,姐妹們一起來...”
離開了餐飲中心,盧布雙手插兜,哼著小曲走進了學校的大劇場。
大劇場在校廣場東面,占地面積近兩千個平方,劇場里有三千多個座位,全校師生一起來都能裝得下,平時這里作為大型演出、開大會的場所,此次迎新晚會就放在大劇場。
下午兩點開始彩排,大劇場外漸漸地來了很多小哥哥小姐姐,抬眼望去,滿目新嫩。
“哼!”
剛走進門,盧布就聽到身后傳來一聲很不爽的聲音,他轉頭一看,正好懟上了一雙牛眼睛,這眼睛的主人正是暴躁學長王亮,身邊還跟著上午那幾個同伴。
盧布暗道一聲緣分吶,他微微一笑,“幾位學長好!”
“盧布,你很得意是吧?”
王亮瞪著眼睛,一臉不爽地說道。
盧布想了下,這話好耳熟呢,上午好像也聽到過,好像也是王亮說得,不得不說他腦補能力真是太強了。
他暗暗一樂,學著Siri的腔調說,“學長你在說什么,我不是很明白!”
“哼,你敢跟我們漠哥搶女人,是仗著有老校長給你撐腰吧,哼哼,老校長早退了,在學校說話不管用了...”
王亮正說著,忽然盧布朝著門口鞠了一躬,笑呵呵地道,“老校長好!”
他臉色一變,瞬間回頭,門口只有進進出出的學生,有個鬼校長?。?p> “你!”
王亮把牛眼瞪大了,眼中的血絲清晰可見,還有憤怒。
“哈哈,學長開個玩笑,無傷大雅,你有話繼續(xù)說!”
盧布輕輕笑道。
“你你,你最好別犯在我手里,你要是犯在了我手里,我一把捏死你”
王亮狠狠地握著拳頭,指骨關節(jié)咯叭叭作響。
“哎,何至于此何至于此?。 ?p> 盧布搖了搖頭說道,“其實我和溫莎是清白的”
“呸!”
“其實是溫莎先追我的,我并不是很愿意的”
“不要臉~~~”
“哎~,都怪我太帥了,罪過罪過~”
盧布悲天憫人地嘆了一聲,擺了擺手走了。
“啊啊啊~”
王亮暴躁地揮了揮拳頭,心中暗自氣惱,剛才我為什么不揍他呢,為什么?怪我過分克制,才讓那小子得意忘形,娘希匹娘希匹!
“哥幾個,有沒有辦法教訓那小子一頓?我看他實在不爽!”
“我也是,亮子,要不我們在鋼琴上做點手腳?”
“屁話!今晚可不止一個節(jié)目要用鋼琴”
“對的,咱們學校那架施坦威老古董,老貴的,別在它身上想主意”
“要不關電閘?”
“有監(jiān)控,你去關嗎?”
“對的,電閘修好再表演也不耽擱”
“那只有在那小子身上想辦法,我有一計,請各位參謀參謀”
“好好,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