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嫻敏,在這大半夜里,居然還能被龍吸水給擼到這個我完全不知道的地方!我的頭還是十分的疼!
先醒來的人是我。
向四處張望了許久,并沒有將這里給看個清楚,倒是看到嫻敏正呼呼大睡。她這熟睡的樣子,真不忍心去打擾她…
在嫻敏的身邊,有一個體型中等的蝎子在那里慢慢悠悠的爬著,它這走走停停的樣子,看上去像是再找什么食物一樣。
為了不想讓嫻敏在醒來之后就進入到恐慌的狀態(tài),我并沒有馬上將她給搖醒,而是盯著這只蝎子看了許久。
蝎子全身呈金黃色,它的螯看上去十分的飽滿,再加上它的身子看上去和琵琶很像…巴基斯坦毒蝎?
這家伙是全世界最毒的蝎子!
它還在往嫻敏的身邊慢悠悠的走來!看來不得不將手放在嫻敏的腰上了。剛將手放上去,嫻敏醒了。她一臉困意的看著我,似乎有著很多的問題想要問我。
“君君哥,我們這是在哪里?”
“嫻敏!你來!”
將手伸到她的面前,她剛抓住我的手的那一瞬間,我一把將她拉起,并拽到了我的身后。
“君君哥,怎么了?”
沒有理她,我得緊緊的盯著那只蝎子,生怕它會對我們發(fā)起攻擊!
“君君哥,怎么了?”
這蝎子似乎感覺到了自己面前有什么異樣,原本還緩慢的步伐,現(xiàn)在居然快了起來,來到我的面前,它忽然做出了一個想要攻擊的姿勢!
拉著嫻敏往后多跑了幾步。
“??!”
嫻敏的這叫聲順利的將我的注意力從眼前轉(zhuǎn)移到了她的背后…
讓我們后脊背陣陣發(fā)涼的,不是別的東西,而是一條澳洲太攀蛇!
我記得一條澳洲太攀蛇的體型并不是十分的大,但這條的體型十分巨大!
我面前的這最毒的蝎子,再加上后面這條最毒的蛇?我現(xiàn)在這是在哪里?這太攀蛇居然以最快的速度向我們這里移動!
“嫻敏快逃!”
它居然趁我們沒有做出完全防備,將頭伸向了我們這里!和嫻敏躲避及時,才沒有遭受到它的攻擊。
“君君哥,我手上好像有什么東西在爬?”
嫻敏將左手給舉到了我的面前,好在她沒有做出任何的動作…澳洲漏斗形蜘蛛?
這么一個小體型、且顏色深暗的蜘蛛,在嫻敏那么嫩白的皮膚上顯得格外的乍眼。
“嫻敏別動…”
好在這蜘蛛并沒有對嫻敏做出任何的攻擊,從嫻敏這神情可以看出來。用力將它從嫻敏的手上彈下來,剛才那條太攀蛇居然向我們這里再次發(fā)動攻擊。
也顧不上那么多了,帶著嫻敏趕緊撤退!
在我們的身后有一條十分幽邃的小道,這小道的兩邊長滿了眾多的樹木,它們保持著完全一致的形態(tài),這樹看上去應(yīng)該沒有什么危險了吧!
剛從毒性最高的三種生物面前躲開,好不容易來到這里,這肚子居然發(fā)出了咕咕的叫聲,不僅我是如此,嫻敏也一樣。
看到嫻敏一臉恐慌的樣子,我就知道剛才的那些肯定給她帶去了不小的沖擊。
“君君哥,你看這石榴樹,樹干上居然留著白色的液體,應(yīng)該可以吃吧?”
嫻敏剛將手給伸上去,眼看就要觸碰到樹葉的瞬間,我將她的手給打了下來。
“嫻敏!不要!”
“君君哥,怎么了?為什么你這么緊張?”
“這是毒番石榴樹!這種樹木的外形和普通石榴樹沒有任何區(qū)別,但這毒番石榴樹的毒性非常的強,這樹全身都有毒,毒性最強的就是樹汁、樹皮和樹葉!它樹汁是白色的汁液,如果不小心碰到這種汁液,我們?nèi)梭w的皮膚就會出現(xiàn)中毒的癥狀。而且這汁液還有非常高的腐蝕性,就算是從這樹上留下來的雨水,也能腐蝕掉皮膚!所以,這就是剛才我為什么打你手的原因…”
“君君哥…這里為什么有這么多有毒的東西?剛才你說的那些東西也是…”
“嫻敏,你聽我說,這里是哪里,我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這里的任何東西你不要碰,你就跟在我的身后!記住,千萬不要跟丟我!”
我話剛說完,嫻敏就摟住了我的腰,露出十分害怕的表情看向了我。
帶著嫻敏繼續(xù)向前走去,這深邃的小道一直看不到盡頭,看的我頭皮發(fā)麻不說,這兩邊的毒番石榴樹居然還有這么多!
這一眼看到這么大數(shù)量的同一樹種對我來說還真的是第一次,只是這路居然還沒有走到盡頭,著實讓我和嫻敏都感到了十分的疲倦。
難不成我和嫻敏誤入到了什么走不到盡頭的地方?
“君君哥…我們能休息一會嗎?”
這一刻不停的走路,終于還是讓嫻敏感到了疲憊。
我一直都只在乎趕路,卻沒有留意到嫻敏的狀態(tài)??聪驄姑?,她的臉上居然開始冒出虛汗,摸向她的額頭,她好像在發(fā)燒?
再仔細看向她的嘴唇,好像是中毒了?
“君君哥,我怎么了?你怎么這樣…”
都這個時候了,她的臉居然還在紅?這丫頭腦子里在想什么呢?
“嫻敏,你有沒有感到身體有些不適應(yīng)的癥狀?”
“就是有點累…”
“其他沒有什么?”
“沒有…”
奇怪了,嫻敏現(xiàn)在的跡象應(yīng)該是在中毒,她怎么不知道?或者她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身體出現(xiàn)了異樣?
“君君哥,我們坐一會吧?”
和嫻敏就這么盤腿而坐,再次看向了嫻敏,她的臉上開始出現(xiàn)了碩大的汗珠,她這么不斷的擦汗,我就知道她肯定是中毒了。
“君君哥,這里好熱!你看我在不停的出汗…”
再一次摸向她的額頭,好燙!
“嫻敏,你還感覺不到你身體有不舒服?”
她居然沒有回我,而是打了一個哈欠,回了我一句:
“沒有啊…君君哥,讓我再睡一會…”
“嫻敏!別睡!”
任憑我怎么大聲呼喊,嫻敏居然睡著了!她的頭上就像是打開的水龍頭一樣,這汗開始不斷的往外冒。
“韓峻竣!”
這聲音好耳熟,是誰的?
看向左手邊,居然是簇毒蛾!
“簇毒蛾!你過來看一下我妹,她是不是中毒了!求求你讓她快點好起來!”
“不要著急,我明白你現(xiàn)在心里想的!”
這簇毒蛾居然不緊不慢的來到我的身邊,將嫻敏給看上一遍之后,直接將一枚簇毒紋戒帶在了嫻敏的手上。
“韓峻竣,你聽好了,這里,是一個富含劇毒的地方!正如你所見,這里所有的一切都有毒!包括這里的空氣…”
這簇毒蛾的話讓我十分的在意,如果空氣中有毒,為什么我一點事都沒有?
我想起來了,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有簇毒紋戒!
“沒錯,這里的空氣中一氧化碳的濃度偏高,這就是為什么她中毒的原因!”
這簇毒蛾為我將嫻敏給拉起來之后,它用眼睛緊緊的盯著嫻敏看,似乎是在傳功一樣。沒過多久,嫻敏醒了。
“嫻敏!”
“君君哥…它是…”
“別怕,它是來救你的!”
簇毒蛾看到嫻敏醒來,并能說話,轉(zhuǎn)身就走。
“簇毒蛾!你告訴我,這里是哪里?這里怎么出去?”
簇毒蛾并沒有將身子轉(zhuǎn)過來,而是背對著我說:“我的故鄉(xiāng)…”
說完,它就消失了…
這個簇毒蛾,居然還和我玩起了神秘!它的故鄉(xiāng)是哪里,我怎么知道,反正這里,都是毒倒是真的!
“嫻敏,你身體好些了嗎?”
“好多了!君君哥,我好餓好渴!我想吃飯…”
“嫻敏,你再忍一忍,我們離開這里,哥帶你去吃你想要吃的!”
“好!”
帶著嫻敏繼續(xù)前行,在馬路兩邊,原本還全部都是毒番石榴樹的樹木,從某一個節(jié)點處全部都變了!那些新的樹種的樹干上居然長滿了像鎧甲一樣的錐形小刺!
讓嫻敏原地等我,走到這樹木的旁邊將樹木看個仔細,這樹,居然是響盒子樹!居然又是一種富含極高毒素的一種樹木!這密密麻麻的樹干,著實讓我看的頭皮發(fā)麻…
在這響盒子樹和毒番石榴樹的縫隙間,我好像看到了一個人的身影?剛才并沒有將這個人給看個清楚,再次看向那個身影,那個身影居然消失不見了!
趕到嫻敏的身邊,她非?;艔埖目粗遥坪跸袷强吹搅俗屗ε碌臇|西。
“君君哥,我剛才看到了什么東西,在那一閃而過…”
看向嫻敏手指的方向,果然,我剛才沒有看錯,那里剛才確實有一個人,只是這人為什么這么鬼鬼祟祟,它肯定不是簇毒蛾!
“嫻敏,我們繼續(xù)趕路!”
我的注意力并沒有放在這路的前方,而是放在了這路的兩旁。剛才生長的還十分茂密的毒番石榴樹旁,這響盒子樹看上去倒是稀疏了不少。
正是這稀疏的樹林,正巧給了一些家伙可以活動的范圍。
再次將注意力放回到這路的前方,在不遠處居然站著一個人,那個人是干什么的?
“你誰呀?鬼鬼祟祟的!有本事亮出身份呀!”
為了不讓我和嫻敏看上去那么懦弱,我對著他那里大吼了過去。他沒有回話,也沒有向我們這里走來,而是站在原地。他好像是在面對我們,并且搖頭晃腦的樣子,看上去像是在等我們一樣。
“你說話!你是啞巴嗎?你是殘疾人嗎?”
為了激怒他說話,我不得不這么說他,而他還是沒有說話,搞的我都尷尬了起來,別不會真的是殘疾人吧?
距離他不足半公里的地方,我也停下了腳步,他居然開始走了起來,向樹的一旁突然跑去。他難道在指引著我們前行?
跟在他的身后,我們居然來到一個碉堡的面前。這碉堡看上去并不像是人為建造,更像是被某個生物給筑成一樣!
“蛾?簇毒蛾?”
從里面飛出來一個蛾子,它的身型和我見到的簇毒蛾精靈居然十分的相似!剛才簇毒蛾所說的它的家鄉(xiāng)?這里到底是哪里?
這里居然有大大小小,數(shù)以百只的碉堡!這些碉堡居然還錯落有致的一個挨著一個,讓這里看上去像是一個管理有度的巨大社區(qū)一樣!
看著這里的情形,我和嫻敏都驚呆了!忽然有一只蛾子向我們這里飛來,它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的友善,并沒有驅(qū)趕我們離開的意圖。
“你們是來找人嗎?它現(xiàn)在不在這里,它有事去了!你們不如去那個地方看看!”
它居然知道我們在找一個人?這家伙是怎么知道的?或許它應(yīng)該知道些什么事…
“請問這里怎么出去?”
“也找它!”
說完,它扭頭向別的方向飛去了。怎么什么事都找那個家伙,那個家伙到底是什么來路?
來到這家伙的身后,他居然頭也不回。從他的背影看去,倒像是一個人,但至于是不是一個人,就不好判別了。
他忽然轉(zhuǎn)身,著實讓我感到無比的驚訝。它…居然和簇毒蛾長的一模一樣!只是它的背部沒有像簇毒蛾身上那么明顯的翅膀。
“你是?”
為了不想將它認錯成簇毒蛾,我只能這么問它。
“我哥和我說過你的一些事!你來我們這里,是我一手造成的,我有一件事需要你的幫助!”
它居然這么直接說出自己的需求,還真的是毫不客氣!將我和嫻敏帶到離我們剛才說話地方的不遠處,我們來到了一個體積非常巨大的一個碉堡面前。這碉堡看上去并不像是可以住人。
進入到這碉堡之中,我被這周圍的環(huán)境給震住了。
在這碉堡之中,居然放著顏色眾多的花草植物,不用多問肯定都是些含有劇毒的植物。
將我和嫻敏帶到其中一盆里面只種著一朵顏色十分艷麗的花的面前,停下了腳步。
它看上去并沒有對這花做出任何的動作,這花,居然發(fā)出了絢爛的顏色!和我的那把絢斑奪目極光劍的顏色極為的相似!我的手上,我能隱隱感覺到,劍好像現(xiàn)身了!
這花就像是遇到了知己一樣,花瓣逐漸的展開,露出了里面的花蕊,并且將花蕊升的十分的長,并開始向地上蔓延,蔓延到了我的劍上!
這花,居然毫不畏懼這把劍!而且居然沒有被這鋒利的劍刃給割傷!
“哥哥說的沒錯!”
看到這一幕的它,開口說話了。
“你哥還說了些什么?”
“它把你這里所有的關(guān)于我們可以用到的點全部都說出來了!”
這里用到的點?那個簇毒蛾到底對他的弟弟說了些什么?
“這花名為簇毒花,是我們簇毒族的族花,它需要有絢斑奪目極光劍來做為顏色的支持,否則很難為我們的族帶來能力的補給!”
再次看向這簇毒花,它的花蕊居然開始往后退去,像是吸收完了這劍上的顏色一樣。
劍又一次發(fā)出了強烈的光芒,將原本比較昏暗的這里給照亮了不少。
“君君哥!”
看向嫻敏所看向的方向,在我們的頭頂上,居然有一顆巨大的簇毒花!這顆簇毒花,居然也將花蕊伸向了我這里!
“走開!”
這家伙居然用著十分不友好的語氣對著那簇毒花喊了過去,那碩大的簇毒花停止了花蕊的伸長,保持著那個姿勢,像是等著它給出新的指令一樣。
在我們面前的那朵簇毒花,花瓣慢慢的收縮了起來,它去到了一朵殤蘭焗花的面前,采下一簇,并放在了我的手里。
“哎!君君哥,這個不是…”
“沒錯!正是上次你恩丹姐姐要你拔出來的殤蘭焗花!這里肯定會有!”
“喲,你果然認識!那我就不瞞你說了,這簇殤蘭焗花是比一般的殤蘭焗花還要再好的一種,它不僅能解赤蘭焗花的毒,而且還可以解這世間萬物的毒!就像你們剛才看到的那兩種樹木的毒,還有那三種劇毒生物的毒,它都可以解!作為禮物,我送給你們了!”
這無功不受祿的事,我倒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貴重的東西,它肯定還有什么事需要我?guī)兔Φ?,不可能就這么輕易放過我們!
“這里怎么出去?”
“你確定一定要出去嗎?”
它這問題問的我有些費解,難不成它想要對我們做出什么非分的事情?走在這縱橫交錯的道路上,它忽然拿出一個巨大的葫蘆,放在了我們的面前。
這是瓠瓜!
正常的瓠瓜是可以食用的,但這肯定是有毒的!因為有些瓠瓜因為光照的影響,會基因突變而導(dǎo)致了毒變,所以這種瓠瓜雖然看上去沒有什么,但實際有著非常大的毒素。將這瓠瓜給打開,我聞到了一股的鐵銹味道!
這味道好奇怪!再次看向這家伙,它居然露出了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
“進去吧你們!能從這里出去,就是你們的本事了!”
眼前的一切讓我感到十分困惑。
“啊…”
伴隨著嫻敏的一聲尖叫,我和嫻敏再一次被吸入到了這瓠瓜之中,這里,一片的暗綠色,讓我感到十分的頭疼。
“嫻敏?”
“君君哥,我在…”
“準備好!我們要出去了!我要去找簇毒蛾將這件事給問個清楚!”
“嗯…”
嫻敏這聲回應(yīng)聲音并不十分的響亮。拿出蟻鳩子,縱身一跳,我和嫻敏居然回到了那醫(yī)院的長椅之上!
“君君哥!我們回來了!”
看向這里,雖然是深夜,但這里還是有人的來往。帶著嫻敏跳下長椅,我們先行回到了病房之中。
在我的病床的里側(cè),那兩床的病友居然都將床旁的布簾給拉了起來,讓我的病床看上去十分的突兀。
順手將我病床旁的布簾給拉上,讓嫻敏先行躺了下來。
“嫻敏,你先睡覺吧!我去找…”
“君君哥,你去哪里?我要和你一起去?”
“我去找簇毒蛾問個清楚,它的弟弟為什么要這么對我們…”
嫻敏沒有再問,而是十分疲憊的看著我從病房中離開。
再次來到剛才我和嫻敏出現(xiàn)的那處長椅旁,我居然看到了蘭美蜻蜓人的身影!
剛走上去沒幾步,她卻突然消失,這算是什么一個情況?
好在我并沒有白來這里,出現(xiàn)在我面前的,恰好是我要尋找的簇毒蛾,它那驚訝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我的出現(xiàn)出乎了它的意料。
“韓峻竣?”
“簇毒蛾,你的那個弟弟為什么用瓠瓜傷害我們?”
“啊…?”“不要裝無辜,你不說清楚,別怪我不客氣!”
“它居然還是做了那件事!”
“什么事?別和我裝!”
“哎喲喂!韓峻竣??!那是我給它的一個抵抗外部勢力的武器?。∧阏娴恼`會我了,我怎么可能會讓它用在你們兄妹的身上呢?你要相信我??!我現(xiàn)在就去說它!”
簇毒蛾也真的是說走就走,連讓我說話的機會都沒有,也好,反正這件事看在簇毒蛾的面子上,我也不想和它的弟弟計較!
躺在床上,這一時半刻還是睡不著??聪蛱旎ò?,我總感覺好像有誰站在我們病房里。
好在這布簾早就拉上,對于布簾外是什么一個情況,我一點都不想知道。布簾的外圍好像有什么東西在移動?看上去像是一個女人的身影?
她這鬼鬼祟祟的,在這病房里想要干什么?在月光的映射下,她的身影看上去十分的明顯!當(dāng)她的影子來到我病床這里的時候,居然停止不動了!
那把劍居然沒有現(xiàn)身,倒是讓我感到十分的緊張??聪驄姑?,她已經(jīng)呼呼大睡了。
來到這床尾處,我將頭給蹭了上去,這人影居然一個閃動,消失了?
這人是誰?為什么這么神秘?
“韓峻竣!”
這么一個非常輕聲細語的聲音,還真的讓我嚇了一跳??聪虼差^。是蘭美蜻蜓人!
她只是將頭給伸進來,不見身子,乍一看還以為是一個只有頭沒有軀干的人在我的布簾的外圍一樣。
她忽然將身子給鉆了進來。她居然赤身裸露的站在我的面前!她還非常羞澀的看著我!
“你在想什么呢?我是來問你要衣服的!”
“蘭美蜻蜓人?”
我和她的這對話,雖然聲音很輕,但在這么一個安靜的病房里,聽起來還是十分的大聲。她似乎感覺到聲音還是有些大,再一次將說話的聲音給壓低了一些。
“你再用那種眼神看我,當(dāng)心我把你眼珠子給挖出來!你信不信?”
她不僅這么說,還做出摳挖的動作,讓我覺得她好像并沒有在和我說笑…
“這么晚了,我哪里去給你弄衣服啊?而且…你這…”
我的腦子里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這什么?你當(dāng)我愿意這么不穿衣服嗎?快給我衣服!”
正說著,她將身子給鉆進了我的被子里,將原本熟睡的嫻敏給碰的翻了一個身。
好險!如果被嫻敏發(fā)現(xiàn)這女人,我就要完蛋了!
“你等著!”
離開房間,來到儲物室,讓我意想不到的,這里病號服居然擺放這么一個顯眼的位置,而且看上去擺放的十分整齊,并且被疊的十分的完好,一眼看去就知道是給新進醫(yī)院的患者穿的。隨意拿走一套應(yīng)該沒人知道!
轉(zhuǎn)身走向走廊里,蘭美蜻蜓人居然已經(jīng)站在了我的身后。她這膽子居然這么大!
趕緊將身子轉(zhuǎn)過去,背身將衣服遞給她。
“你接著啊!”
她為什么不拿衣服?
“喂!拿著啊!”
她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還不接過衣服?回頭看去,她居然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經(jīng)過這里,看上去困意實足的起來上廁所的病人。
他拍著嘴,用著疑惑的眼神看著我,小聲問道:
“你在干個啥?這么晚不睡覺在這里找衣服穿?你身上不是有衣服的嘛?”
說完,他繼續(xù)向病房走去。將這走廊給看上一遍,并沒有看到那蘭美蜻蜓人的身影,她那么乍眼,走廊上為數(shù)不多的病人都看不到嗎?
她這個樣子,不怕害羞嗎?管她那么多呢,既然現(xiàn)在不拿,想再拿,就沒有這么容易了!
再次回到病房里并躺下,蘭美蜻蜓人的身影居然再次出現(xiàn)!
“韓峻竣!”
“你剛才…”
她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穿好,而且還就是剛才我拿著的病號服!
“你剛才去哪里了?”
“我剛才跟著你,我看到有人出現(xiàn),我肯定要消失一段時間,否則你讓我就那么赤裸身子滿醫(yī)院跑?”
“你的話說的沒毛病,只是你消失之前能不能和我說一聲?”
“好!現(xiàn)在開始,我的一舉一動都會向你匯報!”
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這個女人瘋了嗎?
“你不要在腦子里想那些有用沒用的!我可什么都知道!”
“你不要跟著我!你去做你的事!”
“我的事就是跟在你的身后!君兒~”
“你叫我啥?”
“君兒~”
這個女人居然還這么恬不知恥的這么叫我!這種叫法還從來沒有人對我這么叫過。今天聽到她這么叫我,我還真的有種想要抽她的心…
“君兒~我都說了,你不要多想,你心里想的,我都知道哦!”
“蘭美蜻蜓人,你夠了!”
“什么夠?我會保護你的!對了,我有名字!叫盧穗泠,你叫我泠兒!我叫你君兒!多好!嘻嘻…”
“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天也不早了,你先休息!天亮你快點走!別在這里和我瞎折騰!”
“好的君兒!”
這個蘭美蜻蜓人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像個狗皮膏藥一樣…
她這看我的眼神怎么也不對?我遇到的都是些什么事?不想那么多了,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