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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七絕

第四章、推門而入眼前亮,著名歌劇夜未央

一二七絕 唯沐君君 6583 2020-10-29 07:55:00

  將門打開的那一瞬間,一陣非常洪亮的“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君子至止,鸞聲將將…”的歌聲,再一次將我們給嚇了一跳!

  這里是一座劇場,劇場并不大,看上去只能容納大概有200人左右。這里的座椅上空空蕩蕩,沒有一個人在欣賞這里的歌??!

  舞臺上,那些演員賣力的演出,不禁讓我雞皮疙瘩再一次不斷的往外冒…他們這些人在演繹給誰看?

  在舞臺的最上方,居然滾動這劇目的名稱和出處:“各位觀眾你們好,您現(xiàn)在觀看的,是出自于《詩經(jīng)》中的小雅.庭燎。

  這是一首記述周王早晨視朝前與報時官對話的詩,詩中所描寫的,是宮廷早朝景象,贊美君王勤于朝政。全詩三章,每章五句,用問答體,通過對話透露對話人的性格。此詩由遠及近,層次清楚,細節(jié)感人。有問有答,如見其人;有光有聲,如臨其境?!?p>  當(dāng)看完這些介紹之后,原本暴跳如雷的武霧,居然一屁股坐了下來,以一種閑情雅致的姿態(tài)開始聽起了舞臺上的歌聲…

  當(dāng)嫻敏和恩丹進入到這個劇場的時候,眼看門即將消失,一個箭步跑到門前,只可惜還是晚了一步,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門這么消失在我的面前…

  “恩丹、嫻敏,你們坐到武霧和阿羅的身邊,這里我來處理!”

  走到舞臺的面前,仔細的將臺上的各位演員給看了一遍,他們好像并不是真人,而是人偶!如果讓人偶的動作停下來,可能會有大麻煩!

  也許就不是剛才我們看到的嫻敏手機里那張人像那么簡單了…

  既然如此,我只能來到他們的面前,和他們說出現(xiàn)狀之后,阿羅表示由他來保護兩位姑娘,讓武霧跟在我的身后。武霧也應(yīng)允了。

  跟我來到這舞臺的中央,我們兩人直接無視了這些人偶的走位,直接來到幕后,發(fā)現(xiàn)這里居然有更多的人偶正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看上去似乎在等待著被誰上發(fā)條一樣。

  忽然伸來一雙巨大的手,將我和武霧都嚇的不清,武霧更是毫不客氣,將鐙給揮了上去,那只伸上來的食指給剁了下來。

  手指間瞬間噴涌而出大量的血液,讓我和武霧都沒有來得及躲閃,被這噴涌而下的血液淋的全身都是。

  “君君,這是怎么回事?”

  抬頭看去,居然是一個巨大的人!這個人是誰暫且不去辨別,但從我們的那個角度看去,我們現(xiàn)在都成了他手中的人偶!

  “武霧,準(zhǔn)備好武器!”

  我這話音剛落,這個巨大的人就將另一只手給拍了過來,不是用整個手掌,而是用著手上最為堅硬的部位——指甲!他將五根手指的指甲同時彎向內(nèi)側(cè),并向我和武霧這里拍來!好像手和地面上還留有一定的距離!

  “趴下!別打!”

  和武霧同時爬下來之后,他居然將整只手的手掌向我們這里拍來!

  “武霧,準(zhǔn)備好武器!”

  就在他的手掌即將要拍來的瞬間,我和武霧同時將鈍和鐙給直立了起來。他好像并不害怕我們手上的武器一樣,竟然還將手掌向我們這里拍來!

  “武霧,趴好!”

  將身邊的兩把鈍和鐙給固定好之后,將一只手捂住了武霧的頭,用另一只手捂住我自己的頭。

  “叮鈴哐啷——鐺!”

  這么一陣嘈雜的聲音之中,我們好像還聽到了這個人的一陣“?。 钡拇蠼?。

  抬頭看向面前,武霧的鐙已經(jīng)被拍成了兩半,鐙的后半部分在我們兩人身體之間,前半部分已經(jīng)不知道蹦去哪里了。而我的那把鈍,居然橫插在他的手心里,讓他的手心之中不斷的滴著血,好在這血滴在了我們身邊稍遠的地方。

  “君君!我們現(xiàn)在該怎么辦?”

  我的余光好像掃到了什么地方?

  在這幕布上,居然有一根纖長的繩子,看上去像是控制什么東西一樣!

  “呀?。 ?p>  無論我用多大的力,始終無法將繩子拉動?

  “武霧,幫我一起拉!”

  他的手好像馬上又要向我們這里拍來!

  “君君,我們要不要回避?”

  “等會,我們先拉動這根繩子,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繩子應(yīng)該是操縱什么物轡的重要開關(guān)!”

  “君君,這繩子還真的可以拉動!”

  “呀??!——加油啊!”

  我們用的力氣越來越大,以至于越來越輕松!在我們的頭上,這個男人的頭上,好像有什么東西再往下掉落?

  “君君,他的手馬上就要過來了!”

  “快逃!”

  拉著武霧跑到這幕前,那些人偶居然還在唱著夜未央!

  “阿羅,帶著他們兩人躲好!”

  對著阿羅那里,我不得不大叫出來!他二話沒說,將恩丹她們兩人護在身前,帶著她們兩人躲在了最后一排的椅子后方。

  看向后方,空中掉落下來的什么東西居然離我們這里越來越近了!

  “武霧,躲好!”

  剛和他跳下這舞臺,將身子給躲在舞臺的下方,那一聲劇烈的“轟?。 钡捻懧?,響徹天空!

  “?。。?!”

  這個人叫的聲音更響了!這巨大的撞擊,好在沒有讓我和武霧傷害到一絲一毫,但讓這舞臺之上變得狼藉不說,還變得十分的惡心…將身子站直,舞臺上原本看上去十分體面的那些人偶已經(jīng)被掉下來的什么東西給砸的十分的粉碎。

  這血肉模糊,且遍布著隨成顆粒的骨頭和不成型內(nèi)臟的舞臺,看上去血腥又惡心!

  “君君,那掉下來的是什么?”

  “這東西好像被什么給蓋住了!我看不清,但現(xiàn)在我的手上,什么武器都沒有…”

  “給你!”

  他將手上還剩半截的鐙交到了我的手上。此時,在我們頭上的那個人,居然用著少了半截食指的手,將剛才穿刺在他另一只手里的鈍給拔了出來,向我們這里砸了過來…

  來不及和武霧說上半句話,只是拉著武霧,跑到了舞臺的最左側(cè),看向舞臺中央。

  鈍被深深的扎進了舞臺的中央,而那個人居然將兩只手給舉起,順勢拍打著觀眾席…

  場面一度混亂不堪,這地上可以濺起的東西隨著他那巨大的力氣都濺起到了空中…唯獨我的那把鈍。他好像沒有更多的力氣了,只是這么看向我和武霧…

  “你在這里等我,我去拿東西!”

  來到舞臺的中央,用力將鈍給拔出,這個人居然再一次將手拍了過來!趁著他的手馬上就要挨到我的那一瞬間,我用鈍將剛才掉落下來的那樣?xùn)|西外表包裹著的布給劃開了。

  這居然是上古十大物盅的其中之一:翔天剎戟!

  我記得在《古文物歷史書籍》的倒數(shù)第三頁有這么一段記載:

  “東海之中,祥物有二,一為金箍棒,已為孫行者取走;二為翔天剎戟,形狀可于劍、碎、鉦、鐙、鈍中無形切換,其大小、長短與金箍棒相同。后于誰人取走,不得徑知。得此物盅者,切記不可與虛無晴空、空瑾魂煥相交,否則天誅地滅!”

  既然現(xiàn)在這玩意已經(jīng)在我的面前,不用它就是傻子,而且在我的面前,這玩意已經(jīng)開始在變小的同時,還變成了適合我可以使用的長度和大小。

  在我面前的這個人看到這么一個武器在我的手中,他仍然不怵。

  眼看他的手馬上就要揮到我們的跟前,將翔天剎戟揮過去,他的整只手臂被我給砍了下來!我們所在的這個地方好像是被他固定在哪里一樣,剛將他伸來的左手手臂給砍斷,我們所在的這個劇院便向右側(cè)傾斜了過去!

  “我們還在這里嗎?不找出口嗎?”

  “還要等上一段時間!因為這家伙沒有完全死掉!”

  他居然將他的右手給揮了過來,為了讓我們的這個劇場保持一個平穩(wěn)的水平,抄起這翔天剎戟向他那揮來的右手臂砍去…

  “?。?!”

  恩丹和嫻敏都被嚇的同時尖叫了出來。

  “武霧,你拿好!”

  將瑞祥置空鈍交到他的手上之后,我搖搖晃晃的再一次走到了舞臺的中央,將頭抬向看那個人,對他大喊上去:

  “你有本事把你的頭給伸下來…”

  還沒等我最后一個“呀”字說出來,他還真的將頭給探下來了。

  一不做二不休,閉著眼睛就是一陣狂砍!這周圍原本就是風(fēng)平浪靜的,只不過因為舞臺上的那些殘肢才變得惡心了不少,現(xiàn)在在我的瘋狂搖晃下,翔天剎戟將這里給刮起了一道道強勁的龍卷風(fēng)。

  龍卷風(fēng)吹在這個人的臉上,讓這人頓時將眼睛閉上了。用力砍向這個人的頭,從他的頭骨里瞬間迸出了許多更加惡心的東西…

  他的頭也在我一頓亂砍之下,掉在了這舞臺之上。將冥由拿出,搖出旋風(fēng),并用力甩在這頭的上方,這舞臺上所有惡心的東西都消失不見了!

  舞臺被整理的異常干凈,與此同時也讓冥由瞬間損毀,跟著那些殘骸一道消失了…看的出來,這冥由的壽命還真短。

  將翔天剎戟給收起,它居然消失不見了!來到我的面前,武霧的表情變得十分的差異,將我的手翻來覆去的看了好幾遍的同時,感嘆道:

  “君君,這叫物盅的還真是厲害啊!剛才我們兩個怎么都解決不掉的家伙,現(xiàn)在就這么沒了!”

  “古文物歷史書籍的最有幾頁有介紹物盅,你可以看看!對了武霧,你手上不是已經(jīng)沒有武器了嘛!你也不要擔(dān)心!”

  一陣跑動聲過后,阿羅帶著恩丹和嫻敏都來到了我的身邊。阿羅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的緊張,好像是看到了什么令他害怕的東西。

  “小君君…”

  他只是這么叫我一聲,就沒有再說話了,看到我這么看他,他才繼續(xù)往下說,

  “我在最后一排的座椅后方,看到了一個奇怪的東西!需要你去看一下!”

  我感覺到我的身上一陣疼痛,不得已,我只能在他們的面前,拿出一塊黛玳,全身上下擦拭了起來。讓阿羅他們看的目瞪口呆,卻沒有一個人來問我在干什么,似乎在他們看來,他們已經(jīng)知道我這是在做什么事情了。

  十分鐘的時間,讓我瞬間感到全身上下輕松不少。隨意的抖動幾下身子,讓身子骨再活絡(luò)一點,我看向了剛才阿羅他們?nèi)硕悴氐牡胤健?p>  “阿羅,武霧,你們在這里等我,我去查看一番,武霧!你跟我過來…”

  來到剛才阿羅所指的地方,順勢看去,地上居然有一道裂痕。這道裂痕剛看上去并沒有什么問題,但盯著它看的時間越長,就越感覺這條裂痕有多詭異…

  裂痕的長短居然不斷的變化著。這時而長,時而短,像極了我剛才使用過的翔天剎戟…

  看向武霧,他也是一臉的好奇,指著裂痕,小聲問我:“君君,這是不是和翔天剎戟有關(guān)?對吧?”

  “武霧,你的想法和我想法是一致的!你會水性嗎?”

  “會一點!”

  “好!你跟緊我!我?guī)闳€地方!”

  他將我的手臂用力抓住的同時,從口袋里,我拿出了那塊已經(jīng)不受我待見的七絕。放在這還在發(fā)生著長短變化的裂痕上,七絕之下,居然出現(xiàn)了那片海域:東海!

  帶著武霧一同跳下,在我們的身邊出現(xiàn)了一片非??諘绲膮^(qū)域,不用多說,這里就是小說《西游記》中所提到的地方:東海。

  當(dāng)初我在看《西游記》原著候,我記得里面有這么一個片段:“東海龍王敖廣即忙起身,與龍子、龍孫、蝦兵、蟹將出宮迎道:‘上仙請進,請進!’”

  現(xiàn)在來到這里,并沒有看到有蝦兵蟹將出來相迎,就連龍王敖廣和它的子孫都見不到半點的身影!和武霧一起來到龍宮的門前,將這里給看上一遍,這東海龍宮居然這么寒酸,一點都看不出來是龍王的府邸…

  輕輕的將門推開,里面所有的東西都被擺放的十分整齊,看上去并不像是有人在這里居住過一樣。

  在兩邊的墻壁上,分別印有兵器“金箍棒”和物盅“翔天剎戟”??吹竭@些,不禁讓我感到相當(dāng)?shù)耐馈臀潇F分別從兩邊向后方走去,在后門外的庭院里,居然塑著龍王的雕像!

  估計是在這里鎮(zhèn)守還剩下的那個物盅的吧…我記得當(dāng)初孫悟空來到這里的時候,出了后門是往左拐的,那現(xiàn)在我和武霧就應(yīng)該往右拐才對!

  向那個方向大步流星的走去,果然在一個看上去較為簡潔的角落處,看到了翔天剎戟的身影。剛才在劇場中還能看到它奮勇殺敵的場景,現(xiàn)在居然安詳?shù)拇A⒃谶@里。

  剛想將手摸上去,這翔天剎戟居然開始發(fā)出了白色的光芒,十分的耀眼不說,還讓我一時間不能適應(yīng)所發(fā)出光芒的的亮度…再次看向這物盅,它已經(jīng)消失了。

  將這一塊的地面給徹底找上一圈,并沒有再次看到和它形狀相類似的相同物盅。

  “君君,你說,這翔天剎戟會不會又離開這里了?”

  “不會,那物盅肯定是藏在哪里,不想再讓我們看到吧?”武霧沒有回我,只是在不遠處來回晃悠了起來。

  確定這里確實看不到翔天剎戟這么一個物盅了,我和武霧也都徹底死心了。再次來到東海龍宮的正門大廳里,在靠近門口的一張椅子上,我好像看到了蟻鳩子的身影!

  走上去再仔細一看,還真是!將這蟻鳩子給捏起,我發(fā)現(xiàn)武霧已經(jīng)坐在了另一側(cè)角落里的椅子上!他這是在和誰交流?為什么抬著頭,嘴巴還在不斷的動著,看上去就像是在說話,但他并沒有發(fā)出說話聲音。難道他遇到了什么煩心事?

  來到它正對面的墻壁旁,他的對面什么人都沒有!突然之間被他看到,他似乎用著非常大的叫聲在對我叫喊,是我聽不到他的聲音,還是他發(fā)不出聲音?

  慢慢向他走去,他對我搖著頭,讓我感到很是奇怪!

  “武霧,你聽的到我的聲音嗎?”

  他搖了搖頭。

  “武霧,你能發(fā)出聲音給我聽嗎?”

  他又搖了搖頭。讓我更加的一頭霧水,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的嘴并沒有被任何東西捆綁著,他為什么不張大嘴發(fā)出聲音?

  哎喲!這慢慢走向武霧的同時,我居然掉到了地底!這又是個什么地方?將這四周觀察一番,這里更像是一個通道。

  向前看去,望不到盡頭;向后望去,看不到邊際。感覺我就像是那滄海一粟般,在這里變得如此的渺小。

  “君君,在這里!”

  是武霧的聲音!難道剛才在那里的武霧,是不能說話?

  “武霧,聽的到我的聲音嗎?”

  “能!”

  “這樣,武霧,你告訴我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

  “君君,你就一直往前走!一定要注意頭上,如果看到有蝦兵蟹將的話,直接打!蝦兵,你拿尾巴,蟹將,你拿鉗子!君君,你先這么做!等你拿到了這兩樣?xùn)|西,我再告訴你之后該怎么做!”

  “好!”

  向前走起沒幾步路,就碰到蝦兵了。

  亮出瑞祥置空鈍,蝦兵居然拔腿就跑!既然看到了,就不會放過,將鈍當(dāng)標(biāo)槍一樣向前扔去,這個蝦兵瞬間倒下,將它的尾巴給取下之后,繼續(xù)向前走去。

  這里的怪打起來還是十分的輕松,根本只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將這里的怪給解決掉了!我好像看到有一個蟹將,還在不遠方的時候,就注意到了我的存在,也是突然轉(zhuǎn)身拔腿就跑!

  現(xiàn)在離它還是有些距離,所以想用剛才的那個辦法解決它,看來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再加上這里的通道彎來彎去,雖然看上去十分的通透,但這通道的兩旁卻有著一層十分薄的玻璃擋板…

  趕緊追上去,總算是看到了那個蟹將。它的敏捷度倒是相當(dāng)?shù)母?,似乎是意識到身后有人,它冷不丁的轉(zhuǎn)過身來,只是發(fā)出了“?。 钡慕新?。

  順手將它拎起,它忽然一聲大叫:

  “放開我!”

  我并沒有理睬它,而是將手中的鈍迅速的往它胸口上刺去…

  用力抓住它的鉗子往下一掰,鉗子到手了。

  與此同時,我再一次聽到了武霧的聲音:

  “君君,你找一家醫(yī)院!我的耳膜和聲帶,就在那家醫(yī)院里!”

  話不多說,一直向前走去,雖然我已經(jīng)很仔細了,但還是沒有看到有醫(yī)院的影子…

  果然這個想法剛冒出來沒多久,在眼前的一塊略顯偏大的空地上,我看到了一個十分簡陋的房屋。

  房屋的外立面上,一眼看去,那窗戶和門就像是掛在墻壁上一樣,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危險…而且這墻壁上,可以清晰可見那一塊塊油漆的斑塊,讓這本就破舊的房屋看起來像是一棟危房一樣。

  沒有再管這么多,將掛在墻上的門用鈍這么稍微一捅,門“哐啷”一聲掉了下來,好在這里是在海中,這四周都是水流,讓掉下來的門上的碎渣隨著水流飄向了遠方。

  進入這門內(nèi),這里并沒有那么黑暗,天花板的最中央有密密麻麻的小洞,光從那些小洞的中央直射進來,讓這里變得亮敞了不少。在我面前的那堵墻壁上,我看到了器官“耳膜”和“聲帶”。

  這兩個器官居然被完好無損的擺放在方正的玻璃箱里。走近看去,這方正的玻璃箱居然沒有任何可以打開的地方。但在玻璃箱與墻壁貼合的地方,可以清晰的看到有一根非常細小的針。

  針的一頭是穿進玻璃箱里,一頭穿進在墻壁之中。能用這種形態(tài)將玻璃箱固定住,看來這針也是一個非常神的類似于物轡的東西吧…

  玻璃箱距離地面并不高,它所在的高度也和我的頭在一個水平面上。我還正想小心的將玻璃箱給捧下來,卻沒想到玻璃箱居然黏著的十分牢固。

  無論我怎么用力,都無法將這玻璃箱從那根針上拔下來。找了許多辦法,結(jié)局都是讓我無功而返。無奈之下,我不得不將蝦兵的尾巴和蟹將的鉗子給拿出來,緊緊握在手里,對著玻璃箱和墻壁上,那根針的地方用力砍去,針斷了…

  玻璃箱也隨之掉落在地上。玻璃碎了一地,但我并沒有看到耳膜和聲帶落在哪里。這兩樣器管不會消失了吧?

  “武霧,你聽的見我的聲音嗎?”

  跑出這個破舊的被武霧稱為醫(yī)院的小屋,對著天空狂吼了上去,沒有任何的回聲…

  “武霧,你聽的見我的聲音嗎?”

  再一次朝上喊去,還是沒有任何的回應(yīng)。這是什么情況?看來得用上蟻鳩子了!

  只是感覺,我的身體被呼嘯的風(fēng)給不停的吹著,感覺到一陣陣涼意十足的風(fēng)的同時,武霧居然出現(xiàn)在了我的面前!

  “武霧?”

  “嗯?”

  我還沒有來得及再問他一些問題,他便將手勾在我的頭頸。我再一次感受到了寒風(fēng)凜冽的感覺,有些刺骨,冷的讓我緊閉雙眼抖動著身體。

  “小君君!”

  這里是?再次睜開眼睛,我和武霧已經(jīng)來到那家劇場的后排座椅后的裂痕旁邊!看了阿羅一眼,下意識的看向了那條裂痕,裂痕居然在逐漸消失…

  “小君君,你怎么回事?有什么不對嗎?”

  沒有和他說話,而是指著地上的裂痕給他們看,這裂痕在一點點的縮小,以至于到后來徹底不見了…

  “君君哥,這里有問題對不對?”

  “對!”

  我也不知道這里到底發(fā)生著什么。看向舞臺那里,在舞臺距離我們這里最遠的那一側(cè),有一扇門!

  “跟我來!”

  將他們帶到這扇門的門前,我并沒有馬上開門,而是將手搭在了門把手上…

  “小君君,不開門嗎?”

  “夜如何其,夜未央,庭燎之光。君子至止,鸞聲將將…”

  又是這一句歌詞,從門的那一側(cè)悠悠的傳了過來,和阿羅、武霧他們兩人看了一眼,并向他們點頭示意,我慢慢的將把手給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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