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凈臉的男子露出一張,足以令閨中少女神魂顛倒的臉。
是南清樽喜歡的這種類型,嗯,要是自己也長了他這張臉的話,再去逛妓院的話就不會被人誤會了吧?
南清樽托著下巴,盯著床上的男子,看起來十分專注。
或許是他的眼神太或許強烈了,讓昏迷中的人感覺到了,但是因為身體緣故一時之間無法蘇醒,只是皺緊了眉頭,想要避開這道令人不安的視線。
“咦,他這是要蘇醒了嗎?”南清樽發(fā)現(xiàn)了他的動靜,像是被他驚著了,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大叫
“玹音,白玹音,他要醒了,你快來看看呀”
“白玹音?你在哪兒啊”
“白玹音?”
“閉嘴”冷冷的,白玹音拿著一包東西,從廚房后面走了出來。
“誒,白玹音,你快去看看床上的人啊,他快醒了”
南清樽看見他,就急忙跑過去,一臉興奮的說道。
白玹音沒理他,轉(zhuǎn)身就進了藥房,摸出藥缽就開始碾藥,就當(dāng)南清樽透明一樣。
“誒,白玹音你怎么一點都不關(guān)心他?他都快要醒了,你還不去看他,在這兒擺弄這些干嘛?”
南清樽好奇的跟在白玹音身邊,看他時不時的從紙包里拿出些東西,放進鐵做的缽里舉起一旁的杵,就開始碾壓成粉,一臉淡然的。
就像是沒聽到他說的話一樣,又或者是一點都不關(guān)心床上那人是醒還是昏迷。
既然不關(guān)心,那還救他回來干嘛?當(dāng)初還不如將他丟在哪兒,讓他自生自滅好了。
還廢這么大的力氣把他從山里背回來,給他熬藥扎針,真是不嫌麻煩。
“三日之后他才會醒”淡淡的,白玹音將碾好的粉末又倒回已經(jīng)空了的紙包里,這才回了句。
嗯,三日之后,南清樽茫然的點了點頭,過了會,他才明白白玹音這是回答他了?
“不過,為什么是三日之后???你都沒去看他,你怎么知道?”
“…………”
白玹音不說話,又當(dāng)他是透明的人。
“白玹音?玹音?”
“白玹音,你就告訴我唄?”
“玹音,玹音~~~”
南清樽死皮賴臉的圍著白玹音轉(zhuǎn)圈,不論他去哪兒,他都跟著他,一直叨叨叨的沒完
白玹音也就一直當(dāng)他是個透明人,充耳不聞,直到他整理完一天的藥材,才伸手將南清樽的啞穴又一次的給點住了,還慢悠悠的拋出一句
“聒噪”
然后衣袖翩翩,足間一點就躍到身邊的樹枝上,找了個舒服的地方,開始養(yǎng)精蓄銳。
只留下被點了啞穴的南清樽,在樹下看著他氣憤的撓了撓樹干,過了會南清樽見他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樣,于是狠狠地踹了腳樹,便氣哄哄的走了。
穩(wěn)穩(wěn)的躺在樹枝間的白玹音,聽見他走遠的腳步聲松了口氣,然后嘴角微微上揚,像是在笑一般,許是許久沒笑了,白玹音的笑容看起來,有幾分生硬的感覺。
氣死本少爺了,臭白玹音,動不動就點他啞穴,他說話聲音有這么難聽嗎?嗯?還說他聒噪,呵,本少爺還不稀罕跟他說話呢
南清樽一邊在心里把白玹音罵了個遍,一邊向著臥室走去,看見床上昏迷不醒的人,頓時將火氣波及到他身上。
哼,都是因為你,要不是你昏迷了還皺什么眉頭,他那會去哪個黑心腸的白玹音那兒問東問西的???
都是因為你,都是你的錯,要不是你我也不會被白玹音點了啞穴,還受他威脅。
你個,你個…………嗯,藍顏禍水,對,你就是個藍顏禍水!
南清樽實在想不出其他的罵人的詞兒,剛才罵白玹音都用光了他所有的詞語,一時之間就想到了這句,畢竟床上的男子,長的確實不錯,藍顏禍水在他身上也是勉強可以用一用的。
南清樽越想越覺得委屈,越想越生氣,看著舒舒服服躺在床上昏迷的人,他眼睛一轉(zhuǎn),露出幾分狡黠的目光來。
嘿嘿,我都因為你受了這么大的委屈了,所以,我拿走你幾樣?xùn)|西也不算什么吧?
就當(dāng)是你報答我救命之恩的好了,嗯,那我就這樣愉快的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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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絲毫不知道南清樽趁著他昏迷的時候,從他那兒摸走了好幾樣貴重的東西,只怕日后他知道了,南清樽的小命還能保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