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樽弓著身子動作迅速的繞過茅廁,尋了一處沒有人的地方將女裝換了,觀察了下四周,南清樽順著來的路徑一路運氣,終于趕在塢慕絲上府前,到了臥室換上了一身干凈的衣裳,想了想,南清樽將自己的頭發(fā)衣裳弄亂了幾分,看起來就像被人羞辱了一番,看著自己的杰作,南清樽滿意的弄醒了還在美夢中的塢鄴。
“誒。。。我怎么覺得自己的腦袋后面有點痛啊”塢鄴迷迷糊糊的睜開眼,面帶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總感覺自己好像在睡前發(fā)生了點什么樣,但是他想了半天也沒想到,記憶就停在自己摸著眼前的小美人的手上,啊。。。連做夢都在跟美人在纏纏綿綿的,好不逍遙。
“二皇子怕是酒喝多了,有些宿醉吧,請喝茶”南清樽不緊不慢的倒了杯茶水遞到塢鄴手邊,細長的手指劃過塢鄴的手背,小小的舉動讓塢鄴的心癢癢難耐,塢鄴帶著邪惡的笑容伸出手去抓南清樽的手,看著南清樽的斜瞟的桃花眼,塢鄴認為眼前的美人兒肯定也對自己有幾分意思,所以才會大膽的去抓南清樽的手,反正自己從小到大能有什么得不到的東西?
眼前這個美人也不過是個柔弱的新鮮物,自己玩幾天也就膩了。
“塢鄴?。∧憬o我滾出來?。。 眽]鄴正抓到了美人兒的小手,感嘆著小美人的手真的是又細又滑,還帶著一股幽幽的芳草香,還沒等他跟小美人有進一步的舉動,塢慕絲拿著銀鞭一腳踢開了房門,嚇得塢鄴的小心臟跳了一下,抓著美人的手也顫動了下。
“皇。。?;式?。。?!眽]鄴訕訕的看著門口帶著惱怒的塢慕絲,抓著美人兒的手不由得松開,只有塢鄴自己知道,他是有多么的害怕他這個皇姐,從小到大他最怕的就是皇姐的鞭子了,每次自己要是做的太過分了,皇姐的銀鞭總是會帶著凌厲的氣息,狠狠的打在自己的pigu上。
搞得塢鄴每次見了他這個大皇姐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躲著走
“哼,要不是我的人告訴我,你是不是還想做些什么?”塢慕絲拿著鞭子,一臉怒氣的打量了下四周,大步跨進來,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桌子邊,看起來像殘花敗柳的南清樽。
果然是個美人兒,塢慕絲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南清樽羞羞答答的表情,也沒有錯過,南清樽明顯秀氣的喉結(jié),男顏禍水啊,塢慕絲在心里感嘆了聲
旋即坐到桌邊,看著自己快被嚇尿了的弟弟,塢慕絲冷哼一聲
“這是你帶回來的中原美男子?”
塢鄴就差雙腿一軟給自己皇姐跪下了,慫著肩聽到皇姐的問話,哪里還有剛才的威風(fēng)啊,他小聲的說道
“皇姐,這個美。。。哦,不不,這個男子是跟著白黔一起被抓過來的”
“白黔呢?”塢慕絲挑眉問道
“白黔,白黔還在床上還沒醒”塢鄴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皇姐的表情,見她沒有要動怒的樣子,聲音也放大了些
“哦?”塢慕絲走到床邊,看著床上躺著的白發(fā)男子,雙目緊閉,氣若游絲,一看就知道時日不多了。
塢慕絲皺了皺眉,纖細的手指放在白玹音裸露在外的手腕上,像是在把脈
“他的篳幽之毒已經(jīng)發(fā)作了,看來。。。”
塢慕絲想了想,沒說完,從自己的香囊里掏出一只金色的冰蟬,用指甲在白玹音的手腕上劃了一道口子,就將冰蟬放在口子上,看著它將白玹音流出的烏血吸食了。
“皇姐,你這是做什么?”塢鄴十分不懂大皇姐為什么會救白黔,而且這只金色的冰蟬是大皇姐好不容易得來的,為了給白黔吸毒就這么白白地浪費掉了
“閉嘴,這件事,你不準說出去”塢慕絲看自己冰蟬已經(jīng)吸得肚子都透亮了,白黔的氣息也穩(wěn)定了些,臉色終于不再是蒼白無力了,這才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冰蟬放回香囊中,冰蟬這次吸了這么多的毒,得有很長一段時間消化了。
南清樽看著塢慕絲的動作,手里的銀針終是收了回去,他緊緊的盯著塢慕絲掛在腰間的香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