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大皇姐退下了,塢鄴也不敢久呆,正欲找個借口溜回去,就聽見自己母后淡淡的聲音從紗帳后傳來
“你。。。怎么還不走?”
塢鄴一聽頓時面露驚喜,連忙起身行了個禮,連滾帶爬的滾出母后的玉蘭殿,生怕自己走晚了一步就被母后抓回去了。
塢鄴一溜出母后的玉蘭殿,就大大的松了口氣,拍著自己的小胸脯在外面呼吸了好幾口新鮮的空氣,這才恢復自己的本性大搖大擺的這里摸一下路過的婢女臉蛋兒,哪里調(diào)戲幾句,走的好不快活。
“誒呀,二皇子~”被壁咚的小侍女一臉?gòu)尚叩牡椭^,一副不敢直視塢鄴俊朗容顏的樣子。
二皇子生的模樣極好,有著南疆風情的濃眉大眼,皮膚是常年被太陽直曬的健康小麥色,一雙藍色的異域雙眸里面滿是深情,被二皇子的那雙眼一瞧就會沉淪進去。
雖然塢鄴花心的名聲在外,但是宮里的那個小侍女不想被二皇子瞧上,一朝飛上枝頭變鳳凰啊,就算只是一夜風流也是值了。
小侍女欲拒還迎的用手輕輕的推了推二皇子的胸脯,塢鄴被她柔弱無骨的小手輕輕一拍作出一副心痛的模樣
“啊,好痛~”
“嗯??很痛嗎?二皇子?”小侍女一臉焦急,作勢要看看她剛才拍到二皇子的地方,難道真的是自己勁太大了?
不過自己剛才不是輕輕的拍嗎?二皇子怎么整個臉都皺了
“嗯,我的心,好痛”塢鄴一把抓住小侍女香香滑滑的小手,將她放在自己結(jié)實的胸膛上,讓她感受塢鄴強勁有力的心跳聲。
“啊”小侍女被塢鄴這個舉動弄的臉紅不已,嬌嗔道
“二皇子,好壞?。∮憛挕?p> “討厭?真的討厭我嗎?嗯?”那個尾音婉轉(zhuǎn)纏綿,塢鄴深情的望著自己懷里與自己挨得十分近的小侍女,這個小侍女胸大腰細,頭發(fā)又是少見的金色,他與她挨得這么近,還能聞到小侍女身上的香味,塢鄴深深地吸了口氣,一臉陶醉的對著自己懷里嬌羞的小侍女道
“誒呀。。。二皇子”小侍女用自己的手指在塢鄴的胸膛上畫了個圈圈,勾的塢鄴獸心大發(fā),當即就攬著小侍女往沒有人的地方去。
不用想也是一夜風流,你儂我儂。
南清樽守在白玹音的床邊看了好一會兒都沒動,直到外面天黑了,他才起身推開門,站在門外的兩個侍衛(wèi)立馬轉(zhuǎn)過頭看向南清樽。
南清樽做出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道
“幾位爺,您看天都黑了,我們肚子也有些饑餓,不知可否去廚房取些吃食?”
兩個侍衛(wèi)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沒有想到要給屋里的人端些吃食,畢竟二皇子也沒有吩咐啊。
不過二皇子都說了要好好的照顧屋里的人,兩個侍衛(wèi)還是讓人端了吃食送進屋內(nèi)。
里面的人用餐很快,不一會空空的餐盤就被拿了出來,然后屋子的燈就滅了,再沒有什么動靜。
兩個侍衛(wèi)也沒有察覺到什么,守在門前一動不動,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換人。
他們那里知道南清樽在用過餐后,就換上了黑色的衣服悄無聲息的從窗子溜出去了。
南清樽走了沒多久,白玹音就睜開了雙眼茫然的盯著頭頂上的一片虛無,良久他長長的嘆了口氣,掙扎著坐了起來,也沒有叫南清樽,自己摸索著靠著床沿就這么坐著,一動不動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的侍衛(wèi)小聲的交談傳進屋內(nèi),白玹音這才側(cè)頭動了動,從自己枕下摸出南清樽臨走前放在他枕下的東西,那是南清樽以為他不知道悄悄放在他枕頭下的,雖然當時他身體虛弱但對外界還是有著敏銳的感覺的。
那是一個手縫的布偶娃娃,要是白玹音能看見,一眼就能看到這個娃娃跟南清樽一模一樣。
但是白玹音看不見,只是用手輕輕的撫摸這個布偶娃娃,一點一點的描繪娃娃的形狀,然后拿到自己鼻子前聞到娃娃散發(fā)出的藥草香味,嘴角緩緩勾起一個淡淡的微笑。
這個人啊,總是這么細心
白玹音突的彎腰咳出一灘鮮血來,讓悄然躲在暗處的人緊了緊手,一副想上去幫忙卻又不敢?guī)兔Φ臉幼印?p> 白玹音的身體已經(jīng)虛弱到不行了,他咳出一灘鮮血后,自嘲似的也沒有掏出帕子擦拭,任由血液從自己嘴邊流淌下去。
“咳咳。。。”
白玹音抓著布娃娃等咳嗽緩和了,這才繼續(xù)靠著床沿雙眼無神的盯著一片虛無道
“既然來了,不出來坐坐?”
來人顯然沒有料到白玹音身體已經(jīng)這樣了,還能察覺到他的存在,他微微的睜大了雙眼,沉思片刻走出陰影,帶著笑意道
“還是被你察覺到了啊”
“白黔”
被來人稱作白黔的白玹音也沒有生氣,只是將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年紀大了還是有點怕冷的。
來人看到他的動作,不由得伸手將原本透風窗戶關(guān)上,這才坐到不遠不近的桌邊,端著冷掉的茶壺給自己斟上一杯茶水。
奇怪的是這個人竟能在黑燈瞎火的房間行動自如,就像是十分的熟悉屋里的布置一樣,走走停停間竟是沒有半分的碰撞。
“謝謝”白玹音感覺到了來人的動作,沉默了會還是道了聲謝。
“呵呵~你這幾年變化很大嘛,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人的手頓了頓,端著茶杯良久才放到嘴邊喝了一口涼茶,有些苦澀,但是還能下口。
“。。?!卑撰t音沉默的靠著床沿不再言語
一時間屋里的兩個人相顧無言,坐在桌邊的人終于覺得這樣冷場也不是事,又一次開口道
“既然我來了,想必你也知道他就快來了,你準備怎么做?”
坐在床上的白玹音抓著娃娃的手緊了緊,好看的眉頭微微鎖起,像是知道來人說的他到底是誰,這個人對他來說像是一個很麻煩的人一樣,他不答反問
“那你又想把我?guī)У侥莾喝???p> 那雙迷茫的雙眼看向坐在桌邊的那個人,雖然雙眼無距,但是來人還是能看出那雙眼睛中包含的意味,那是對他的警告與不解。
“我?我能帶你去哪兒?他在這兒我誰也不敢?guī)Р蛔摺眮砣艘恍?,外面一陣火光透進來,照亮了屋里的三個人
“起火了,起火了”
“快救火啊”
“。。。?!贝巴庖黄须s,腳步聲慌亂的奔走,像是外面發(fā)生了什么急事一樣
而被火光照亮的屋內(nèi),南清樽穿著黑色的長袍手里提著劍放在桌邊坐著的來人項上,冷冷的目光緊緊的盯著來人帶著笑意的面容,桌邊坐著的人也不急,只是帶著淡淡的笑意從容不迫的放下手中的茶杯。
“清樽?”白玹音試探的喊了聲,南清樽回來了?
“嗯,我回來了”南清樽回應道,手中的長劍依舊沒有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