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鸞!”
溫孤人一把接住了白鸞右手按住她胸口的傷口,眼睛痛苦的閉上了眼角滑出來一滴眼淚。站在一旁的北冥三夫被白鸞的行為徹底嚇住了手忙腳亂的拿繃帶和止血藥遞給溫孤人。
“溫,我好像記起了很多很多的事情,要是...要是這次我錯了的話就真的要來世再見了?!卑[心疼的摸了摸溫孤人的臉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便閉上了眼睛手也重重的搭在腿上。
“你快拿著給白鸞止血啊,狗人!”北冥三夫著急的把繃帶和止血藥塞到溫孤人的手里,但是他卻沒有任何的動作。
溫孤人把白鸞放下把鬼奴插在她的頭邊,看了一眼還在昏迷中的褚弦便把白鸞手腕上的白玉手鐲取了下來套進了劍柄。
“艸,狗人,你他媽在干嘛?你瘋了?”北冥三夫眉頭緊蹙的向前一步擋住了溫孤人,眼神中滿是不解。
溫孤人沒有回答他而是一把將他推開雙手中指無名指和小指相夾食指直豎大拇指頂在自己的嘴唇處。
“鸞為鳳,鳳為亡,亡即生,生即死,以血為價,回!”
說完,溫孤人雙膝跪地伸出右手用插在地上的鬼奴狠狠地割破了自己的手腕,鮮血順著他的手掌滴落在地面上。
“狗人,你干嘛!”北冥三夫被他的動作嚇到了想趕快向前給他止血卻被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輕席拉住了,正當北冥三夫不耐煩的轉(zhuǎn)過頭準備罵輕席的時候,輕席卻指了指地面示意他低頭看。
“這是......鳳凰?”
北冥三夫被眼前的畫面嚇到了,只見從溫孤人手腕處流出來的血竟然在地面上慢慢的構(gòu)成了一副鳳凰的圖案,輕席趕緊拉著北冥三夫站在一旁。
“哪是什么?彼岸花嗎?”北冥三夫突然看見在白鸞手邊好像生長出了一朵鮮紅色的花像極了之前石壁上刻畫的彼岸花。
“無盡的永生,滅世的前兆,彼岸的召喚?!陛p席仿佛是知道了溫孤人在干什么。
白鸞躺在溫孤人的血里,身下是鮮血構(gòu)成的鳳凰圖案,手邊還生長著一朵彼岸花。溫孤人伸手摘掉那朵彼岸花放在白鸞的右手手心,然后在她的手心上滴上了自己的血。
“我愿生世為你,不離不棄?!闭f完溫孤人牽著白鸞的手,瞬間兩人身下的鳳凰圖案隱隱約約的冒著白光,突然一瞬間這白光刺眼的讓輕席和北冥三夫都睜不開眼睛了。
“我守著你,別怕?!?p> “父母要我和親?!?p> “別走,回來!”
“你帶我走吧,就今晚!”
“不要,不要,不要離開我!”
“今生無緣,來世再見吧,溫孤人?!?p> “你好,我叫溫孤人?!?p> “你好,我叫白鸞。”
“我們認識嗎?”
“我們認識很久了?!?p> 白光包裹著四人,輕席和北冥三夫在白光中看著一幕又一幕屬于白鸞和溫孤人前幾世的回憶,震驚中又帶著心疼。
北冥三夫回過頭看著雙膝跪地的溫孤人忍不住叫了他一聲:“狗人,你還好嗎?”
溫孤人終于抬起了頭蒼白的臉上扯出一個笑容說了一句:“這次,我抱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