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洗澡,塵元這次花費了一個小時的時間,比以往十次加起來都長。
借著這次的洗浴,塵元也算是終于“認清”了自己的感情。
喜歡?
欲念作祟罷了!
仔細回憶一下當(dāng)時的情景,若沒有那個司機師傅不停的嘮叨,自己會動心嗎?
不會!
一個備注而已,能說明什么?
什么也不能說明!
自己不過是嘮叨了些罷了!
安心修行吧!
長出了一口氣,在沙發(fā)上斜躺下來,塵元不再想這件事,倒是開始計劃起了以后的修行!
不過......
想著想著,不一會兒他便睡著了,又是一個月不眠不休,就算是服用了回神丹,神識飽滿,但是,精神仍舊是會疲憊的,需要睡覺恢復(fù)一下!
等到塵元醒來時,天已經(jīng)黑了,剛伸了伸腰,還沒起來,黑魔就走了上來,給了塵元‘當(dāng)頭一棒’
——劍閣沒了,被人全滅了!
“什么人滅的?”
“不知道。”
“什么時候滅的?”
“應(yīng)該是上午,臨近中午的時候?!焙谀Ч晳?yīng)道,“今天是劍閣...”
“說下去!”塵元一聲冷喝,眼中太極圖時隱時現(xiàn)。
“是!”黑魔一躬身,“今天是劍閣少閣主大婚的日子,在武者論壇上有直播,畢竟,這也是一次展示肌肉的好機會。
本來大宴賓客,還是頗為喜慶的,可是,剛拜完堂場上就被一層迷蒙的黑霧覆蓋了,黑霧籠罩了半個小時,半個小時后,黑霧退開,場上已是橫尸遍野了!”
“直播?可還有重播?”
“沒有!武者論壇官方已經(jīng)將直播撤銷封禁了!而且屏蔽了所有有關(guān)這件事的消息!”
“知道了,下去吧!”
“哦,對了?!眽m元一拍腦門,扔過去一瓶三年丹,一瓶朔晦丹,“這兩瓶丹藥你拿去,快點消化掉,我有事要交代你!”
“是!”
黑魔躬身退下,只留下塵元呆呆的看著天花板,默默地出神。
“死了?”塵元輕聲呢喃,“真的死了?”
良久,塵元換下一身衣服,走了出去,他,要去淘換點東西!
···
慢慢悠悠的走在古玩街上,神識時不時地掃過周圍的‘古董’,帶來的,卻是一陣陣的失望!
他想要幾枚銅錢,他要推算出幕后的黑手,他想推算出左月月是不是真的死了??墒钱?dāng)時高手眾多,徒手推算的幾率實在不高,還有可能被反噬,他需要借助外物,龜甲銅錢,是最好的東西!
可是能做推算法器的龜甲實在難尋,所以他便把目光放到了銅錢上,可是,找了這么久,卻是一個銅錢都沒找到不說,還在這里惹了一身的騷。
“老頭,你一直跟著我干什么?”塵元看著跟了自己好一會兒的青崖子,語氣中滿是無奈。
“小友,咱們又見面了,真是巧?。 鼻嘌伦有χ蛄藗€哈哈,弄得塵元頗為無奈,分明是你跟蹤的我!
“老頭?!眽m元突然開口,“你知不知道哪里有銅錢?上了年代的那種,越老越好!”
“銅錢?你要那個做什么?”青崖子把手揣進懷里掏了掏,隨后遞出三枚銅錢,“小友,你看這個怎么樣?”
塵元一怔,看著眼前的三枚古樸銅錢,眼中精光一閃而過,“老頭,你還是有點好東西的嘛!不過,這點年代的恐怕還不夠!”
“那這個呢?”青崖子又掏出三枚。
塵元再度搖搖頭,“還是差點兒?!?p> “小子,這可是最后一組了!”青崖子又拿出三枚,塵元終于點了點頭,直言道,
“開個價吧!”
“嘿嘿!”老道一笑,一個反手把銅錢收了回去,“不賣,除非...你告訴我你要干什么?”
“占卜!”塵元直言不諱,這沒什么好隱瞞的。
“劍閣的事?”
“你也知道?”塵元頗感意外,頓時對這老道士重視了許多。
“我勸你也別推算了?!鼻嘌伦訐]揮手,又把銅錢揣了回去,“我已經(jīng)算過了,沒結(jié)果,對手太強,推算不出來的!”
“你不讓我試試怎么知道?”塵元攔下剛要離開的青崖子,平心靜氣的說道,“你開個價吧,我不還價就是!”
“少年,這不是價錢的問題,就算那里死的有你的至親好友,你也別拿自己的性命去開玩笑啊!
再說了,就算推算出了又怎樣,遭受反噬的情況下,你又如何能給親友報仇?”
“我還是想試試!”塵元仍舊不肯放棄,退后一步,躬身一禮,這可能是此世僅存的一副能做推算法器的銅錢了!
“還請老前輩成全!”
這一聲,塵元用了真氣,雷聲陣陣,四野皆驚。
“小子,你給這瘋老頭鞠什么躬?”
“小伙子,快起來吧!別信這老頭的鬼話!”
“老頭你又說什么了?這么忽悠人家小兄弟,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流言四起,但是塵元并未在意,仍舊保持鞠躬的姿勢不變,死死地擋在了青崖子身前。
“哎!”青崖子無奈一嘆,“借你片刻就是!”
“起來吧!”
“多謝前輩!”塵元再度一禮。
“跟我來吧,這里人多眼雜的,不合適!”青崖子說完,直接扭頭就走,塵元緊跟而上,絲毫沒在意周圍人的議論。
神明從不會在意凡人的議論,就是如此!
···
“小伙子,你會推算之法?”
“略懂?!眽m元謙遜的說道,實際上,融合了先天至寶本源的他,推算之術(shù)絕對是一流的,要不是這次的對手和他實力差不多,他又想要推算得仔細些,他也不會要借用外物。
兩人走出古玩街,一路前行,邊走邊聊,但基本上都是青崖子的話頭,塵元興致缺缺,左月月畢竟和他相處了半年,哪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
“少年,有時候該放下的就該放下!”
“你推算不到他,能推算到我?”塵元有些意外,他怎么知道我的想法的?
“你在想我怎么知道你的想法的?”青崖子說道,“不用驚訝,你的想法現(xiàn)在都擺在了你的臉上,只要稍微懂點心理學(xué)的的都看得出來。
少年,收斂點兒!”
“好了,到了!”青崖子拍了拍眼前的復(fù)古大門,“小子,一會兒不要太驚訝哦!”
塵元瞥了眼門上的牌匾,【青云武館】,恭維了一句:“自然不會!自從見到前輩的那一刻起,晚輩就知道前輩不是一般人。”
這是他這一路說的最長的話了!
青崖子笑笑,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