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姆夏發(fā)現(xiàn)自己行走在一片黑暗的叢林里面,四處充滿了各種奇異怪獸的吼叫。
轉頭看去,一人高的灌木叢突然一陣抖動,一道巨大的黑影猛然沖他沖了過來.......
“哇?。?!
睡在病床上的扎姆夏突然睜眼,胸膛劇烈起伏,冷汗順著額角流到枕頭上。
“有....熊...熊.....”
“啊,你醒了?”
“你...是光之國的人?這里是哪里?”扎姆夏看到護士的樣子急忙伸手向床邊摸去。
然而他的愛刀“星斬丸”卻沒有在身邊。
“希瑞醫(yī)生,前天收治的病人醒了!”護士手持板夾喊道。
不好,不能讓她喊人!扎姆夏掙扎的想要起身,卻發(fā)現(xiàn)全身劇痛無比!
胸前的繃帶很快印出了血痕。
“你這是干什么?快躺下!!”護士扭頭看見血紅的繃帶嚇了一跳,急忙上前一只手死死的壓住扎姆夏。
扎姆夏絕望的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自己連眼前護士的一只手都反抗不了。
“呼~
“努力過后的扎姆夏力竭的躺在床上喘著粗氣。
感受著身上的劇痛,想起那被洪君折斷刀尖的星斬丸,扎姆夏不由的慘笑了起來。
“呵呵呵.....呵呵呵,敗了,徹徹底底的敗了!
扎姆夏回憶起自己和洪君的戰(zhàn)斗過程,那家伙的存在簡直算得上自己劍道的天敵!
那毫不講理的力量和斬擊無法傷害絲毫的體魄!
自己刻苦磨練并且引以為傲的精妙劍招毫無用武之地!
“哈哈哈哈,我真是太弱了......
無論是運氣還是實力,未嘗一敗的扎姆夏確實被洪君粗暴的打懵了。
“如果你想早點回恢復,我勸你不要亂動!”希瑞隨著護士走進病房,皺眉看著扎姆夏胸前那被血液染紅的繃帶。
“恢復?我已經是你們的階下囚了,你覺得我還會在乎早點恢復嗎?”扎姆夏嘲諷的看著希瑞說道。
“階下囚?希瑞撓了撓光潔的額頭奇怪的問道。
“別假惺惺的了,說吧,黑色的那個家伙到底想把我怎樣,是執(zhí)行死刑以儆效尤還是關到宇宙監(jiān)獄?扎姆夏不耐煩的喊道。
“黑色的?你是說洪君?原來你的傷都是他打的?”希瑞看著扎姆夏的樣子恍然大悟。
“那既然是罪犯,那我就不客氣!”希瑞反應過來后看向扎姆夏說道。
“怎...你想干什么?扎姆夏突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只見希瑞沖扎姆夏笑了笑,摁住了墻上的一顆紅色按鈕!
瞬間,扎姆夏的床仿佛活起來一般變形,七道合金圈從床上升起束縛住了扎姆夏的四肢,脖頸以及軀干,并且緩緩收緊,直到扎姆夏無法動彈分毫結束。
“哼哼,給我好好呆著,再亂動就不光是這些了!”希瑞沖扎姆夏揚了揚拳頭離開了病床。
“你....咳咳咳....
宇宙大學
“教授,你今天不是沒課嗎?
“哦,學生搞試驗,我過來看看有沒有問題.......
“您對學生真是太好了,我以后也想分到您手底下做科研。
“初代坐在宇宙大學附近的一顆科研行星的路邊,膝上放了兩本書,手里拿著一個保溫杯,尷尬的和過路學生回著話。
既不想摻和奧特之父的破事,又不想在休假期間被學生纏著問問題的初代,只好悄悄摸摸的坐在科研行星的角落。
看著保溫杯里已經泡的發(fā)白的枸杞微微嘆氣,早知道這樣,跑出來的時候就應該拿一包枸杞的。
雖然宇宙大學的辦公室里好像也放了一些,不過一想到學生看見他出現(xiàn)在辦公室的那種熱情,初代便打消了回辦公室泡枸杞的想法。
初代覺得自己根本不適合當教授,每當他看到學生寫的論文,以及提的弱智問題時,那種郁悶真的很難化解。
科研這東西,真的有那么難嗎?
相比起瞬移,初代覺得教學生更減壽命!
奧特水流!
初代嘆了一口氣,手指尖射出一道水流頃刻將保溫杯灌滿。
隨后手掌白光閃爍,保溫杯里的水慢慢冒起了熱氣。
“吸溜....
“啊,還是熱水喝著舒服。
艾斯那家伙怎么還沒有消息,這一次母親和父親吵架的時間有點長啊!
光之國艾斯家里
“哥,真的不聯(lián)系一下初代哥嗎?”艾斯猶豫的問道。
“哼,他不是今天有課嗎?別打擾他!”佐菲冷著臉說道。
看來今天母親把佐菲哥打慘了,以前都不這樣的!艾斯不著痕跡的瞄了一眼抬著屁股半躺在椅子上的佐菲想到。
“喂,對!
我是初代教授家里的人!
初代教授現(xiàn)在在學校呢!
嗯對,像你們這些學生啊,要抓住一切能夠學習的機會!
對對對,有問題就要問!
是,你現(xiàn)在就去,把你那些同學都叫上!
沒事,不用謝,畢竟我也不是什么好.....不,是舉手之勞而已??!
好,再見!
艾斯瞪大雙眼看著掛掉星際電話的佐菲。
“哥,你是魔鬼嗎?”
“哼,你哥我屁股都開花了,沒有道理你初代哥啥事沒有?!弊舴篇熜Φ恼f道。
“記著晚上去我那一趟,最近勇士廳的給我?guī)Я艘话鞍诵恰碧禺a的大枸杞,明天一早給你初代哥送去把命續(xù)上!
坑了一把初代的佐菲心情著實好了很多,背著手一瘸一拐的哼著小曲離開了。
“呼~
艾斯拍了拍胸,可怕的佐菲哥哥居然沒有找我的事?今天真是太幸...
砰的一聲,艾斯家的門再次打開,佐菲的頭順著門縫探了進來。
“哥...哥你忘了什么東西嗎?”艾斯驟然起身干笑的問道。
“我記得剛才把一個黑色的箱子忘你這了!”佐菲笑瞇瞇的看著艾斯。
“可...可...不是,您....您剛才....沒拿...什么箱子...?。俊卑剐睦锟┼庖宦?,嘴角抽搐的小心問道。
“是嗎?可我怎么記得我剛才放到你床底下了呢?”佐菲和善的沖艾斯笑了笑,然后雙眼發(fā)出兩道閃光,床底下的黑色箱子一覽無余。
“你...你...哥...你怎這樣?。。?!”艾斯擋在床前絕望的吼道。
“怎么樣???你都是我拉扯大的!
“你別過來,我告訴你,你再過來我就不客氣了!
“喲,你不客氣個我瞧瞧!
“轟?。。。?p> 艾斯的房屋驟然發(fā)出一聲巨響,濃濃黑煙順著窗戶和大門向天空涌去。
艾斯吊在房梁上隨風擺動。
“什么最親愛的弟弟,你們都是一群大騙子,嗚嗚??!
姑且姑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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