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地人轟笑起來,幾個像是暴戶一樣的奴隸主站了起來,大聲地喊道:“光頭,你就要殘忍地傷害這位天仙美女了,老子用十名男奴隸換她一個怎么樣?”叫囂中,甚至有人提出希望讓出一個替代品,只為了能夠**風流一個晚上。
這種已經(jīng)完全不將人命當一回事的叫囂,讓祁煜的眉頭皺成一團,兩只眼睛閃著一股冰冷地寒光。
光頭早就見識到過這些奴隸主們的瘋狂,他一槍手,這名女子就是跌落到舞臺上,“各位,光頭知道你們都是財大氣粗的大老板,可是奴隸屠宰場有奴隸屠宰場地規(guī)矩,光頭可不敢破例。不過可以偷偷地透露一消息給大家,這就是我們奴隸屠宰場里,還有幾位絕色的美女,絕對不比這一位差,到時候大家可以按簽價去換取?!?p> 在安撫了這些叫囂的奴隸主之后,光頭直接用血淋淋的尖刀拍擊著自己的上身,道:“好了,剛剛擔擱了大家的富貴時間,現(xiàn)在我們進入到接下來的表演。不知道大家是喜歡哪一種形式?是噴泉,還是凌碎?”
望著得意洋洋的光頭,祁煜望向肖新發(fā),道:“什么是噴泉?什么是凌碎?”
肖新發(fā)蒼白地臉擠出了一絲笑容,道:“噴泉就是放血的意思,但是這種放血和直接切開血管不同……”他吞了吞口水,
“凌碎,也就是在古代里的凌遲處死了,就是將人綁住,利用鋒利的刀片,從四肢開始,一片一片地刮下來。”到這里,肖新發(fā)已經(jīng)是恐懼起來了,
“咔咔……”祁煜咬牙切齒的聲音,聽到肖新發(fā)的耳朵里,更是毛骨悚然。特別是陳曉已經(jīng)是捏緊著拳頭,兩只眼睛噴出火花來。他想到過血腥殘忍,可是卻怎么也想不到,會殘忍到如此程度,這已經(jīng)過了他可以忍受的范圍。
相比起祁煜一行人陡然散出來的殺意,其他地人則是忘情地叫吼著,選擇著他們心目當中希望看到的節(jié)目。
祁煜默默地從儲物腰帶里,將陳曉的那一挺重機槍給提了出來。此時正是黑燈瞎火的時候,整個奴隸屠宰場里,只有一束燈光,
中到了舞臺上。就是陳曉他們,全都是咬牙切齒臺,恨不能將他們直接殺死。所以祁煜拿出重機槍地舉動,并沒有人現(xiàn)。
無聲地將這冰冷的重機槍塞到陳曉地手里,連著一條500的長子彈鏈。
陳曉僅僅是一愣,在現(xiàn)是自己熟悉的重機槍之時,也沒有去問到底這機槍怎么會在這里,張著嘴巴,就是咧開,想要大笑??墒且姷狡铎蠐u著頭之后,只能是強忍著。
祁煜了頭,冷漠地道:“等一會兒聽我的命令,只要槍聲一響,就給我掃射。反正整個奴隸屠宰場里,除了我們之外,再也沒有一個人是擁有人性的,這和畜生又有什么兩樣?”祁煜咬著牙,狠狠地道:“你就放開膽子去殺,***,大不了我們就到時候殺出一條血路來,離開這格力爾市。”
是的,祁煜現(xiàn)在很冷靜,他也明白自己接下來的行動是沖動,會暴露自己一行人的身份。但是現(xiàn)在的情況,絕對不是一個正常人能夠容忍的,這已經(jīng)不是關乎行動的問題,而是關乎著一個人良心最大挑戰(zhàn)的問題。正是這樣,祁煜才不計這里是格力爾市的鬧市區(qū),也不顧整個格力爾市的幾十萬軍隊,唯一的念頭,就是毀去這個罪惡地地方,和這一群罪惡的人。
有了祁煜的這個意思,手下的人當然是絕對服從地,因為他們的心早就想這么干了。在陳曉一個個傳達下去之后,所有人都是暗自握著手槍,做好了隨時準備戰(zhàn)斗的準備。
而狂嘯地人們,絲毫不知道在他們當中,有著這么一群散出濃濃殺意的人,依然在叫吼著,最終是選定的,既不是噴泉,也不是凌碎,而是更加直接刺激的斷肢表演。
光頭也沒有讓在場的奴隸主們等上太久,他先是用酒水將自己手中的尖刀清洗干凈,之后就是用毛巾將自己光頭上的血跡抹去,在招手間,幾名大漢就是抬著一張鋼制的桌子,擺放在舞臺地中央,將這名沒有半份掙扎的女子抬到鋼桌上,用繩子固定著四肢和腰間。
光束集中在這名女子的身上,將她的身軀照得毫可見。如同即將上到祭壇上祭拜的活人一樣,光頭走到這名女子的身邊,尖刀在光束中閃著寒光,亮晶晶的直晃眼。
可能是對生命的渴望,原本已經(jīng)毫無聲息地女子,突然“啊……啊……”地叫吼掙扎起來,不斷地扭動著自己的四肢,如同垂死掙扎。可惜的是,她的四肢被繩子牢牢地固定著,憑她的力氣,又怎么可能掙脫得到?
“求……求你們,求求你們放了我……放了我,無論你們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求求你們……放了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女子地求救聲在瘋狂奴隸主們的叫吼下,是如此地弱,被淹沒在無數(shù)的泄聲中??墒巧娴兀屗€是在苦苦地嘶叫著,期望著奇跡的生,能夠讓自己慘遭被人砍掉四肢,再被攔腰截斷地命運。
原本溫和的光頭,此刻變得猙獰可怖,獰笑道:“想有人來救你?不要夢了。進了奴隸屠宰場的人,上到這個舞臺的人,還沒有人能夠活著出去過。以前不能,現(xiàn)在也不能,以后也不可能。臭婊子,你就老實地好,不定老子到時候下手重些,給你一個痛快。否則我用刀慢慢磨,讓你痛上幾個時,再慢慢死去?!?p> 猙獰的光頭,充滿死亡的話語,讓這名女子瞪大著眼睛,恨不能喝對方的血?!澳銈冞@些畜生,我就是做鬼也不放過你?!?p> “哈哈哈哈……”光頭狂笑起來,高舉著尖刀,滿不在乎地道:“那么你就給老子去做鬼吧,記得到了閻王爺哪兒,報上我光頭的名號,好讓他們來收拾老子。”沒有猶豫,光頭就是對著這名女子纖細的手,狠狠地剁了下去。
在光頭揚起尖刀的瞬間,整個奴隸屠宰場里,死一般地寧靜,每個人都是睜大眼睛,盯著光頭手中的刀,期待著那一刀下去,直接將那只玉手給剁下來,之后就是痛快淋淋的鮮血狂噴鏡頭。每一個進到這里的人,為的不就是這種令人刺激無比的境頭嗎?
而祁煜則是無聲的將一支207mmm口徑的狙擊炮扛了出來,這種研安裝在裝甲機器人身上的重型狙擊武器,并不是一般人能夠使用的,不管是重量還是后挫力。
可是這種大威力型武器,卻是第一眼,就讓祁煜喜歡上了。沒有猶豫地,剛研制出來的一百支當中,就被祁煜給收割了十支放到空間庫里。
將這支恐怖的狙擊炮架到前排椅子上,如此近的距離,根本上連瞄準都不需要。
幾乎在光頭將要剁到女子玉手的時候,“轟……”悠長的轟鳴響了起來,震得所有人耳膜生痛。在所有目光為焦的光頭,突然間爆炸化成了一股飛濺的血雨。巨大的飛濺威力,甚至是將光頭的血肉碎濺到看臺上來。像是憑空消失一樣,光頭整個結實的身軀,消失在舞臺上,所剩下的不過是兩只還在抽搐著的腳。
“啊……”高音貝的尖叫從鋼桌上的女子的口腔里喊了出來,震得整個奴隸屠宰場所有人一陣驚慌。
“哈哈哈哈!??!”
像是得到了暗號一樣,隨著這一聲狙擊槍的轟鳴聲響,陳曉已經(jīng)是扛著重機槍,一下子就跳到了椅子上,大聲地嘶吼道:“***,你們這些畜生,你們的末日到了。”在按下射擊鍵之下,重機槍在略微抖動中,噴射出了仇恨的憤火。
“噠噠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