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戀不忘,必有回響。
雖然不是這個戀。
盡管楊拓去過很多的酒店,但來到多勒酒店的時候還是被這酒店的豪華所吸引。
通過神之眼app,他很容易就找到了戀戀的房間。
不過這次神之眼似乎突然尊重起了個人隱私。并沒有將對方在酒店內(nèi)的畫面給投射出來。
是因為在酒店的緣故?
還是因為是在多勒旗下的酒店的緣故?
楊拓敲了敲房門,很快門就打開了。
但楊拓將門推開之后,立刻就把踏進(jìn)去的腳給收了回來,然后迅速就把門關(guān)上了。
因為他聽到了屋內(nèi)的水聲。
楊拓問道:“戀戀小姐,你還在洗澡么?”
過了五分鐘,屋內(nèi)的水聲這才停止了,這次房門是直接被推開了。
楊拓這次總算是看清了戀戀的樣子,只見她身披一件淡藍(lán)色的浴巾,雪白肌膚絲緞般的華麗,眸子里是一望無際的蒼藍(lán),屬于最明媚的天空的顏色,閃著灼人的明亮。臉頰線條柔順。漆黑的頭發(fā)有著自然的起伏和弧度,散下來,令人百般想象指尖輕撫那些發(fā)絲的觸感。
見到楊拓進(jìn)來,戀戀溫柔一笑道:“是你啊,楊拓,又見面啦。”
楊拓連忙掐了自己一下,用疼痛來刺激自己的神經(jīng),不要被這個女人的魅惑所影響。
這個女人的魅力值是異常的,是足夠讓看到他的男人當(dāng)場發(fā)狂的。
而此刻這強(qiáng)大的魅力直接施加在了楊拓的眼前,即便是他也幾乎有些扛不住。
好在楊拓現(xiàn)在也是身價百萬的,使用了一點金錢異能,勉強(qiáng)抗住了這一波。
戀戀見狀,似乎挺滿意楊拓的狀態(tài)。
“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
“是的,乙缺導(dǎo)師被多勒家族的人給困住了,所以他請我來找你。同僚一場,戀戀老師應(yīng)該是很樂意幫忙的吧。”
聽到楊拓的話,戀戀輕蔑的笑了笑,隨后搖了搖頭道:“我可跟他沒有什么同僚之情,我們幾人相互之間只是利用罷了,像他那樣的人,活著原本就是折磨,不如死了好?!?p> 楊拓有些無語,但還是認(rèn)真回道:“呃呃呃……我相信他應(yīng)該不會隨便找你幫忙的??隙ㄊ遣槌隽耸裁粗匾那閳?,說不定是想要跟你分享呢?”
然而女人似乎對楊拓的話并不敢興趣,身后的翅膀正輕輕的煽起一陣香風(fēng)。
“重要的情報么,那種東西對我又有什么意義,我只想要一些實際的好處。”
“我相信他肯定是可以給你好處的。”
“吶,小子,到底是他請我?guī)兔δ兀窟€是你請我?guī)兔δ??不說清楚的話,我可不會幫你的?!?p> 切,果然都是人精。
既然被識破了,楊拓嘆了一口氣道:“是我請您幫忙,我的好友被困在了同一個地方。事成之后,我愿意幫助戀戀老師得到第一?!?p> “得到第一?真是有自信啊,這種自信,都不知道你是從哪兒來的。我可不相信你又那個本事,我只想要點實際的?!?p> “實際的,是什么呢?”
聽到楊拓的話,戀戀笑了,這一笑真的是柔情綽態(tài),媚于語言。
“當(dāng)然是要你啦?!?p> 浴巾從女人身上緩緩的滑落,隨后那具暖玉溫香便滾入了楊拓的胸膛之上。
即便楊拓的定力再好,此刻也是要瘋了。
我想要得到這個女人。
無比的想要。
我要將她狠狠的摧毀。
我要徹底的融入他的身軀。
我要她。
她是我的。
我要讓他和我合為一體。
我要徹底的,全面的,完整的,超級的,無敵的,將她,將她的整個身體徹底的破壞。
楊拓的精神世界此刻被徹底的侵入了。
表面上,是那個女人緊緊的抱著楊拓的身體。
實際上,是一只巨大的蝴蝶,此刻正用她那無數(shù)的觸角伸入楊拓的身軀。
而那張國色天香的臉,此刻也似乎變成了毒蟲的利嘴。
只要一秒,楊拓的腦袋就會被咬掉。
就在此刻,楊拓卻突然恢復(fù)了清明,他的手卻突然捏住了那張利嘴。
幻境突然就消失了。
女人還是那個女人,至于剛才的怪物是不是她,楊拓也不是很清楚。
只有她自己是最清楚的。
戀戀有些慍怒道:“你是怎么醒過來的呢?”
楊拓冷冷說道:“你明知道我的血液有問題,還想要吸我的血,不怕我在血里搞鬼,讓你來個自爆么?”
“你是在威脅我么?”
“你就當(dāng)是吧,畢竟剛剛差點被你殺死,我現(xiàn)在可沒有什么好脾氣?!?p> “切,自己消受不了美人恩,還怪我咯。行吧,我就幫你一把咯?!?p> 戀戀故作不快,隨后旁若無人的開始穿起了衣服。
楊拓努力想要閉上雙眼,但還是忍不住瞥了一眼。
這個女人真的只是一只蟲子么?
如果她是一只蟲子,那么他又是什么呢?
就在兩人商量計劃之時,李克松也遇到了同樣的女人危機(jī)。
只是他所遭遇的更加的恐怖一些。
剛剛進(jìn)入名為麗薩的富婆的家中,李克松便聞到了一股令人不悅的味道。
名為血腥味的存在。
盡管這個味道很淡,淡不可聞,甚至房間之中用了大量的香料進(jìn)行遮蓋。
但是那血腥味反而顯得更加的突兀。
最糟糕的是,這不是一個人的血腥味。
而是很多人的鮮血混在一起的味道。
這個房間之中,究竟死了多少人。
李克松看著身邊的女人,有些吃驚。
他的前世是一名文化圣人,也是一名戰(zhàn)爭狂人。
他的一生幾乎都是在鮮血之中度過。
他看過人吃人,看過夠吃人,他自己也吃過各種各樣不應(yīng)該被吃掉的東西。
所以他很清楚,這個地方,存在著和他的前世相同的某種東西。
那就是病。
殺戮之病。
被這種病侵蝕的人,只有死路一條。
為什么呢?他的前世是處于社會崩潰的狀態(tài),人們?yōu)榱嘶钕氯ゲ坏貌蛔龀瞿敲炊嘣愀獾倪x擇。
而這個世界之中,生活如此富足的人們。
為什么還要用如此方式去掠奪他人,殘害他人。
他不明白了。
李克松突然恍惚了。
他的罪惡值早就破了一萬,想降下來也降不下來了,前世對今生的侵蝕早已經(jīng)開始了。
他現(xiàn)在也弄不清自己是那個圣人,還是李克松。
而麗薩從進(jìn)門的那一刻開始,也不再偽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