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語這會兒當(dāng)真是,明白什么叫做“虎落平陽被犬欺”了!
“呵...看來王大人是當(dāng)真不將孤放在眼里啊,否則又怎會如此明目張膽?”
上一秒林語還滿臉怒氣地說著,下一秒便收住神色,頓時不怒自威起來。
“來人,給孤把這狗東西綁了!”
鳳煦怎么也沒想到這“鳳忱昱”當(dāng)真是越來越放肆,這好歹還是文太師的人,也不怕到時候人家算賬!
想到這兒,鳳煦這才意識到不對,敢情對方是要他當(dāng)替罪羊?。?p> “皇弟,王大人也不過是護(hù)人心切,才做出如此傻事,應(yīng)當(dāng)網(wǎng)開一面才是!”
鳳煦雖是無比輕柔的語氣,但是這字字帶著威脅。
若是以前的“鳳忱昱”定然會忌憚對方三分,可那人已經(jīng)死了...
林語抬起頭,額前的幾縷飄散的碎發(fā)遮住眼簾,帶著幾分陰沉。
“若是一次還能說是意外,這一而再,想再而三嗎?真是好笑,誤以為有賊,這密密麻麻的侍衛(wèi),還能混進(jìn)個刺客,是他們太蠢,還是皇兄你就是那所謂的“賊”?”
“你!”
鳳煦看著林語倏地將靶心對準(zhǔn)自己,氣得兩眼睜大,直喘氣!
“你們是耳朵聾了嗎?讓你們將人拿下,是孤不夠資格嗎?”
林語望著王立身后那群提著弓箭的兵將們,眼睛微微瞇起,渾身散發(fā)著冰冷。
“呵...太子爺,雖說您身份尊貴,但是您還真就沒資格處置本刺史!”
林語望向南宮灝,“他這話是何意?”
一直選擇觀望的男人,見對方需要自己了,眼睛帶著笑意,這才緩緩開口,語氣溫和。
“王大人的意思是,錦州的兵只聽他的調(diào)遣,除非您能奪了他的兵權(quán)!”
聽到南宮灝這么一解釋,那王立頓時挺直了腰板,仰著臉,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
林語低著頭,摩拳擦掌起來,對方以為她是要動手,一抬手,那些弓箭手紛紛對準(zhǔn)了他們。
“殿下,您若來錦州看看風(fēng)景,那還真不失為一件愉悅之事!可您若是來挑釁的,那就別怪卑職的手抖了!”
聽著對方的威脅,林語輕笑一聲,將袖子疊起。
“嗨!王大人誤會了,孤呀,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哦?”
對方已經(jīng)懶得再藏起自己的丑惡嘴臉了,只要在錦州拿他沒辦法,到了朝中,文太師自然會保他!
所以他根本就不用忌憚這么一個毛頭小子!
只是對方失策了,林語頓時收住笑意,從袖子里掏出一塊玄鐵的令牌!
“軍令在此,眾將士何不聽令!”
那群人見狀,頓時慌了,紛紛放下手中的弓箭,扣地行禮。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林語雙眉一挑,走到王立的面前:“不知王大人還有何話可說?”
亦不知對方是否被這令牌嚇到,竟然忘記掩飾了!
“太子就是將卑職拿下又能如何?無憑無據(jù),叫人如何信服?”
林語此時甚是得意,懶得理會對方,便抬手喚人。
“來人將他給我綁起來!”
這會兒,那些原本拿著弓箭對著她的人,紛紛上前來,將王立按倒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