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星兒也一改剛才的氣勢,這股氣勢柳夜白比較熟悉,因為他見過星兒這種狀態(tài),只是此刻所散發(fā)出來的威勢遠不是當初能比的。這是一種霸道的君臨天下俯視蒼生的感覺,更是一種天地為我身掌控一切的感覺,在某種程度上來看星兒和阿瑟耶所動用的力量還是有幾分相似的,但最終的碰撞卻出乎了大家的意料,在二者體外能量相互攻伐的時候,阿瑟耶的真氣竟然被逐漸化作寒冰凝滯在空中猶如一道道冰之絲帶般,就連他身前的八卦圖也有被冰封的跡象。這并不是他自己造成的,換句話說這絕不是他想看到的一面,但星兒那邊的力量侵襲過來之后他就猶如遇到了自己的天敵一樣被逐漸壓制,星兒能量所過,外界一切化作冰封,阿瑟耶心中有些恐懼,自己的陣法絲毫效果沒起也同時被冰封,他想退,但為時已晚,星兒一步落,阿瑟耶身前八卦圖應(yīng)聲而碎,然后星兒一只手抵在了他的額前,阿瑟耶整個人竟然開始被冰封,只是片刻時間,阿瑟耶便被封在了一塊玄冰之中。仿佛感覺到了幾道不善的目光,星兒緩緩轉(zhuǎn)過頭盯著伶鸞宮峰頂,而她目光的盡頭正是幾位白發(fā)蒼蒼的老嫗,這幾位大驚,竟然能從他們微弱的觀察中追蹤到自己幾人的所在,此人絕不簡單!而她之前實戰(zhàn)的功法也是讓這群人無比震驚,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甚至連原理都說不清。星兒對峰頂看了片刻,然后便收回了自己的目光,不再理會。
至此這場戰(zhàn)斗也算是告一段落了,柳夜白背著云冬宸,星兒扶著依蘭,似然就這么離開了擂臺,在他們走后沒多久,擂臺司儀反應(yīng)了過來,急忙宣布依蘭獲勝!至于鳳儀四人怎么回去的怎么治療的,這就不是他們所關(guān)心的了。大家都消耗巨大并且有著極重的傷勢,所以一回到臨時休息處,柳夜白將云冬宸放到床上,自己就開始運功療傷,七轉(zhuǎn)回魂丹的效果此刻顯現(xiàn)了出來,內(nèi)傷加外傷,這擱到平時即使不死,在十天半月之內(nèi)也定難以下床,但柳夜白只是休息了一夜便能活動了,身上的傷勢也被穩(wěn)下了。只不過云冬宸此刻還是昏迷不醒,有點像墨桑城大戰(zhàn)之后的狀態(tài)。柳夜白覺得有可能是那樣,但此次昏迷的時間應(yīng)該不會太長,畢竟此次的傷勢比上次輕多了。
與他們幾個的平靜恢復不同,圣月教和宗玥國朝堂那批人此刻急的確是團團轉(zhuǎn),雖然用藥將幾人的性命給保下來了,但秦逸的傷勢著實太重,經(jīng)脈盡斷,如果不能及時找到能重塑經(jīng)脈的藥物和方法,他算是徹底廢了,另一個人啊他們頭大的是被封在玄冰中阿瑟耶,他們不敢貿(mào)然將玄冰砸開或融解開,因為他們怕那樣會傷害到里面的人,如果這個人死了,那么后果不是他們這些弟子能夠承擔的,伶鸞宮的一些前輩給的意見是交給星兒處理,她應(yīng)該有方法。
是以近幾日圣月教的一些人不得不經(jīng)常來尋星兒,想讓她出手,但每次都被她以傷勢太重,暫時不行為借口一推再推。這人本就是被對方傷的,而此刻還不得不厚著臉皮找對方給予救治之法,近些天圣月教眾人可謂是心中郁悶至極,但那阿瑟耶的性命此刻還捏在星兒手中,所以他們不想人也得先忍著!星兒可不管他們怎么想,反正她有自己的想法,只是暫時還沒到時機罷了。
伶鸞宮主峰峰頂,“弟子海云霞見過諸位老祖!”“說說吧,今天參與比試的幾人都是什么來歷?能否為我伶鸞宮所用?”“稟老祖,相助鳳儀的三人弟子不甚了解,只知道他們來自宗玥國圣月教,那個使用陣法的阿瑟耶的身份查不到,但應(yīng)該也與圣月教有關(guān),這點想必白老祖要比我知道的更多?!薄按巳锁P儀倒是跟我提過,只是也不知道他的詳細來歷,只知道在一年多前此人突然出現(xiàn)在圣月教,而且地位極高,但從他的功法看不似圣月教所有?!薄凹热桓ピ陆逃嘘P(guān),我們也不便參與,說說另外幾人吧?!?p> “是,幫助依蘭的幾人都與曦兒有關(guān),柳夜白是楊戰(zhàn)天的弟子,這點諸位老祖都已知曉,但是那星兒的來歷卻是查不到,只知道柳夜白的武功能如此突飛猛進,定與星兒背后的勢力有關(guān),而我的推測是星兒與楊戰(zhàn)天來自同一個隱世勢力,之前在各個關(guān)鍵城池掛出的天啟鏢局招牌應(yīng)該也是那個勢力所為。還有一人來歷同樣神秘,云冬宸,此人似乎鐘情于曦兒,據(jù)曦兒說此人曾是鄉(xiāng)下普通教書先生,后來救過曦兒,曦兒傷愈之后離開他便改頭換面扮作道士一路相隨守護,并多次救過曦兒,在我們差人尋回曦兒時那人也就跟著來了我們伶鸞宮。至于他的出身與師承,查不到?!薄瓣貎旱摹痘瘌P心經(jīng)》和《青鸞劍法》可是你教的?”“不是”“難道是以前云清留下的?這件事查清楚,這兩門秘籍不得外泄,如有非伶鸞宮之人得到,你知道怎么做?!薄暗茏用靼住薄澳阌泻未蛩??”“釋放云清,或讓曦兒做本屆圣女?!薄澳蔷偷却髸Y(jié)束后釋放云清吧,曦兒自小在外長大,對伶鸞宮還是缺少些歸屬感,云清與楊戰(zhàn)天的事已經(jīng)過了二十年了,我們也囚禁了她十幾年,該給的交代也算給了,就讓她跟曦兒團聚吧。如果再強留,怕是會壞了與曦兒以及那個勢力的情分?!薄岸嘀x諸位老祖!”
接下來的幾場比試柳夜白等人稱病并沒有參加,但這幾天的比試也做事精彩刺激,一些勢力相當?shù)膭萘ι虾笠彩谴蟮奶旎璧匕?。他們倒不是為了多積那幾分,只是在這選圣大典上高上一個名詞那都是實力的象征,也是家族的榮譽。特別是一些老對頭的勢力,那打的更是慘烈了,其中就以圣月教與純陽教為首的爭斗最為激烈,彼此雙方都死了一些人。圣月教月烏啼負傷不能參戰(zhàn),所以純陽教豈能不抓住此次機會,至于碎星教,暫時還沒針對圣月教,畢竟教內(nèi)的長輩囑咐不同,當然他們給純陽教的恢復是在等待時機將圣月教一網(wǎng)打盡,至于是不是托詞那就無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