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還是狡辯,冉庚卓則示意郝賀動用靈力將那條小破船從湖中央吸了回來。
蘇沐祎等人看見的情景就是小破船在湖面飄飄蕩蕩的自己回來了。
冉庚卓則指著兩條船,“郝賀,把這兩條船換了位置?!?p> 郝賀的速度很快,肉眼根本看不清他的動作。
所以,很難選擇哪條船才是破了的。
就在一行人困惑不解時,冉庚卓繼續(xù)對著那個男人說道,
“你去選一條船?!?p> 男人不知道冉庚卓葫蘆里賣什么藥,他拒絕道,“我為什么要這么做?”
冉庚卓莞爾一笑,“你怕了?”
眾人開始議論紛紛,這個男人的行為讓大家都對他很是懷疑。
“我怕什么,我才不怕?!?p> 冉庚卓:“那就去選!”
郝賀則將男人一把拉了過去,“選一下。”
男人對破船很了解,無論怎么變,他留下的記號是不會消失的。
男人果然的選擇了完好的那條船。
“我選擇這個。”
冉庚卓淡淡的笑道,“很好。”
然后,冉庚卓對著郝賀下了命令。
郝賀果斷的將那個人扔進(jìn)了那條破船上。
男人倒在船上,想要爬起來,小船卻是東倒西歪,好像被風(fēng)浪擊打著。
男人叫道,“瘋了嗎,我選的另一條!這船是破的,這條船是破的。”
男人的話剛一說完,一陣厲風(fēng)吹過,將他吹離了岸邊。
男人更加焦躁。
“救命,救命,我說的是真的,這條船是破的。”
冉庚卓淡淡的問道,“你怎么知道?”
“我當(dāng)然知道,因?yàn)檫@是我弄的,我有留下記號的?!?p> 蘇沐祎見男人不打自招,對著冉庚卓豎起了大拇指,然后問那個男人,“原來真是你做的,誰指使你的?”
“我……”
男人開始猶豫。
蘇沐祎:“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蘇沐祎的話才落定,風(fēng)浪更是乘勝追擊。
男人嚇的嘶吼道,“崔哥,傅秋元的助理讓我這么做的!饒了我吧,我不會游泳?!?p> 蘇沐祎:“不會游泳還耍這樣的把戲?!?p> 蘇沐祎可不想背上殺人的罪名,她讓郝賀扔下了一個救生圈下去。
眾人都干看著,畢竟這是男人咎由自取。
攝影師對助理的行為感到非常抱歉,他將冉庚卓和蘇沐祎的合照發(fā)給了冉庚卓,以表達(dá)歉意。
冉庚卓看著合照,忽然發(fā)覺這場景非常的不錯,適合拍婚紗照,若是在這里拍婚紗照,其實(shí)也蠻不錯的。
他將蘇沐祎擁入懷中,蘇沐祎要是換上婚紗,那效果一定更佳。
冉庚卓似乎陷入了遐想之中。
蘇沐祎看著發(fā)呆的冉庚卓,實(shí)在不好意思叫醒他。
“郝賀前輩,剛才是你干的吧,那家伙嚇的快尿褲子了。”
“主人讓我這么干的?!?p> “不管怎么樣,我還是要謝謝你,我請你喝奶茶怎么樣?!?p> “我……”
郝賀開始猶豫起來,似乎有那么一次,蘇沐祎請他喝奶茶,主子很敵視他。
他不知道該不該拒絕。
冉庚卓聽到蘇沐祎要請客,然后就回神了。
“沐祎,我呢?我才是最大的功臣?!?p> 蘇沐祎看著一臉認(rèn)真且嚴(yán)肅的社長大人。
她沒有說不請他啊,用得著這么看她嗎?
她不是惡人,不用帶著怨恨吧。
“我,沒說不請你啊。”
“我不問你,你是不是就不會請我?”
“冤枉啊,庚卓?!?p> 這只是一件很小的小事,但冉庚卓卻是格外的在意。
蘇沐祎趕緊道歉,“庚卓,我不會忘了你的,我只是見你在發(fā)楞,不好意思打攪你。”
冉庚卓也不想這么的小氣吧啦,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他希望和蘇沐祎能夠有更多的交集。
冉庚卓被蘇沐祎這么一說,便將手機(jī)里的照片遞給蘇沐祎看,“沐祎,這照片很不錯吧,我要不要把他裱起來放我臥室啊?!?p> “放您臥室?這好像不太合適吧?”
“有什么不合適的,我決定了,就掛在我臥室的墻上?!?p> 這是合照啊,不是單人照。
蘇沐祎覺得不太適合,但她哪里可以說服社長大人。
又不是婚紗照,應(yīng)該不會有人誤會吧。
只是,會有人不誤會嗎?
蘇沐祎太天真了……
郝賀將蘇沐祎送回去后,便開車將冉庚卓送回別墅。
一路上,冉庚卓都沒有說話。
直到他快下車的時候,冉庚卓開口問道,“好喝嗎?”
郝賀在心里默默祈禱。
該來的還是來了。
“好喝?!?p> “院子里長了些雜草,你幫忙除一下草吧。”
“現(xiàn)在?”
冉庚卓微微一笑,“要不明天?”
“不用了,就現(xiàn)在,我馬上去?!?p> 郝賀將車熄了火后,便去拿工具了。
冉庚卓在書房里品著酒,不禁想起郝賀的話。
好喝?
他平時請郝賀吃飯,郝賀怎么從說過好吃,現(xiàn)在是賴上了沐祎嗎。是不是以后,他的奶茶就被沐祎包了。
他的奶茶才該是被沐祎包了,他才該賴上蘇沐祎不放手。
冉庚卓似乎并沒有想過,他當(dāng)時沒有問過郝賀,好吃不好吃啊。
回到了家,蘇沐祎洗完澡便倒在了床上,回想起今天的事。
好像不是很順利啊。
怎么總是有人想要害她,不僅僅是女人,連男人都不放過她。
她到底犯了什么滔天大罪。
想著想著,蘇沐祎就有點(diǎn)犯困了,正在她昏昏欲睡的時候,有人扔磚頭砸碎了她家的玻璃。
嘣的一聲,蘇沐祎徹底醒了過來。
她跑過去看,卻是沒有看見任何人,樓下一切正常。
蘇沐祎不知道該這么辦。
這個公寓,監(jiān)控很少,安保也不是太好,并不像高級公寓那樣。
蘇沐祎還是打算去監(jiān)控室看一看,她找到了一個可疑人物,那人一直戴著帽子,看見監(jiān)控她會下意識的壓低帽沿。
看身形并不像袁卉,蘇沐祎覺得有點(diǎn)眼熟,但就是想不起是誰。
蘇沐祎回去后,便無法安然入睡。
她不知道那個人有沒有離開,又或者是那個人會不會再耍什么把戲。
她給周浩打了電話,電話回他說是在工作中。
看來,最近周浩的工作也很多啊,這么晚還沒休息。
蘇沐祎不敢打攪他,于是,她給冉庚卓打去了電話。
冉庚卓正在洗頭發(fā),聽見了蘇沐祎的專屬鈴聲。
還洗什么洗呢。
當(dāng)然是不洗了。
他頂著泡沫,接通了蘇沐祎的電話。
“沐祎,出什么事了嗎,要不要我馬上去找你。”
蘇沐祎被冉庚卓忽然的暖心發(fā)問搞蒙了。
見蘇沐祎不吱聲,冉庚卓再次說道,“沐祎,是你嗎?”
“嗯,是我。”
聽到蘇沐祎的聲音,冉庚卓重重的松了口氣。
“是你就好,怎么了嗎?”
“沒事,就是想找你聊聊。”
……
蘇沐祎打來電話的確是為了聊天,只是,為什么說了幾句話后,蘇沐祎就睡著了。
冉庚卓無奈,只能一直聽著,不敢掛斷。
這一夜,蘇沐祎睡得格外的好,而冉庚卓,這天睡得格外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