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可惜你這只傻狗不要抓我這只狐貍才好?!彼胃侍恼{笑道。
“不會的!”方懷瑾站在宋甘棠一側指著那只狗面具信誓旦旦:“這只狗一定會保護這只狐貍的!”
小販眼睛毒的很:“既然這樣,這位少爺不如把這只狐貍和狗子買下來,叫您妻子好好看看這狗子最后能不能兌現諾言。”
“休要胡說!”一縷羞紅爬上了方懷瑾的耳根:“我與她并不是夫妻,莫要敗壞姑娘家的名聲?!?p> “哦~這樣啊!”小販發(fā)出夸張的聲音:“恕我眼拙,我第一眼看到二位郎才女貌,般配的很,還以為是新婚夫妻呢,沒想到不是,真是冒犯小姐了!”
“無事。”宋甘棠完全不在意這件小事,反而把兩張面具都拿起來:“這面具我們要了。”
方懷瑾立馬從口袋掏出一錠銀子,遞給小販,然后便與宋甘棠并肩而走。
小販看著二人般配的背影,突然想起:“這錢給的太多了??!”
二人走到一處石拱橋之處,站在最高處望著下面的人山人海。
“我有話對你說。”這句話在方懷瑾心底兜兜轉轉好幾圈才涌上嘴邊。
“嗯?”宋甘棠看著他,媚眼里面似存有疑惑。
“就是……”這個‘是’叫他拉長了音。
宋甘棠走近他,本來就不遠的間隔如今已經到了一個曖昧的間隔距離,她清晰地看見方懷瑾的眼中盛滿情愫。
“就是……天色不早了,我們快回去吧!”方懷瑾到底還是沒說出些別的。
他不禁在心底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沒出息的東西!
宋甘棠只當做什么也不知道的模樣,與平常一般地應了他一聲,二人便朝著郡主府的方向走去。
唯一與平常不一樣的是,素日里侃侃而談,滔滔不絕的瑾王殿下一路上仿佛被掐住要害的小動物般,扭扭捏捏,欲語還休。
臨到門口,方懷瑾還是沒有說些什么別的話,看著目光澄澈的宋甘棠,他最后只干巴巴說了句:“那……再見?!?p> “不成?!彼胃侍拿鏌o波瀾。
“?。俊?p> 宋甘棠走過來,微微仰起頭,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我看上你了,這個郡主夫君的頭銜你要不要?”
轟??!
“什……什什么?我……我不是,你,你那……那個說……說什么?再說一次?”方懷瑾瞪大眼睛,似乎不敢相信她的話,表情和身體僵硬的就像凝結在那里一般。
宋甘棠點起腳尖,紅唇輕輕碰在方懷瑾那磕磕絆絆的嘴上,一觸即分。
“聽到了嗎?我說的話?!比缓笸嶂^看他,眼里盛滿笑意。
然而對于方懷瑾來說,此刻無疑是驚天動地,仿佛一萬支煙花從他的耳邊炸開。
他覺得此時世界就像是虛化一般,其他的什么看起來都模模糊糊,只有眼前這個人,只有她是真實。
她的笑,她的吻,她的愛意此刻無比清晰地呈現在他眼前,如此真實。
比那些夢一樣的虛幻更容易讓人沉溺的是美好的真實。
“我……”方懷瑾咽了一口氣,性感的喉結隨之滾動兩下。
“不是在和我說笑?”
“不是。”宋甘棠簡單干脆的回到。
嘴唇動了幾下,然后方懷瑾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干脆什么也不看,閉著眼睛抱住了面前之人。
柔軟的身軀就在自己懷里,與此同時,一陣清幽的蘭香鉆入自己的鼻腔之內,方懷瑾不敢用力,生怕把她抱疼了。
倒是宋甘棠笑了起來,暗罵方懷瑾是個傻不拉幾的:“你再抱下去一會兒公雞都該打鳴了。”
方懷瑾松開她,自顧自傻笑幾下,竟然也不說話,轉身就走。
宋甘棠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笑出聲來,銀鈴般的笑聲蕩進方懷瑾耳中,他甚至用上了輕功,一個呼吸間便無影無蹤。
宋甘棠笑夠了,轉身回了府,剛推開大門,便瞧見一張面無表情的臉。
“薛罪?你不睡覺在這里干嘛?”宋甘棠嚇了一跳,皺著眉頭看著他。
薛罪沒有回答她,反而眼神幽幽,說到:“你們剛才的對話我聽見了?!?p> “聽見了能怎么樣?”宋甘棠沒理他,轉身向臥房走去。
薛罪泄了氣的坐在石凳上,狠狠地錘了一下桌子:“我也不知道我在做什么?!?p> 可能……著了魔了。
翌日。
皇宮里一位太監(jiān)來到郡主府:“郡主,皇帝宣您進宮一趟?!?p> “進宮?”宋甘棠眉頭狠狠皺起:“你可知道發(fā)生了何事?”
說完不著痕跡地塞給那太監(jiān)一個荷包,看起來份量不輕。
太監(jiān)眼底有了喜色,但又支支吾吾不敢說太多:“郡主,旁的說不了太多,我給你說個大概?!?p> “公公請講?!?p> “有人死了!這人啊還與您有關,您也有個心里準備?!?p> 宋甘棠皺起的眉仍然沒有抹平,有人死了?難不成是方澤的事被發(fā)現了?
無論她心里如何想,面上卻是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跟著太監(jiān)進了皇宮,大殿的門一打開,幾張熟悉的面容就映入眼中,連許久不見的肖默竟然也都在這里。
方懷瑾,方景,黃相,還有一些朝堂重臣也都是一個不缺。
皇帝滿臉嚴肅地坐在龍椅上,一雙鷹眼微微瞇起,剛喝完的茶杯重重落在桌子上,發(fā)出“咚”的一聲,在安靜的大殿不禁令人膽顫。
“大祁郡主,朕問你,這程雙雙的死與你是否有關?”
宋甘棠又狠狠皺起眉:“程雙雙死了?”
“你別裝蒜!”一位花甲之年的大臣立即沖了出來:“昨日雙雙從你府中回來之后就魂不守舍,臉色異常!她的死一定與你有關!”
方懷瑾毫不猶豫地站出來,擋在宋甘棠面前:“程知府,您可別空口無憑就亂說!”
“沒錯?!毙つ舱玖顺鰜恚骸澳惴讲耪f的是自認為此案可能與我表妹有些聯(lián)系,怎么這一會兒就成了她是兇手了?”肖默特意加重了“自認為”的語氣。
“你……罷了,是老夫心急,可是,宋甘棠昨日到底對雙雙說了什么叫她回府之后那副模樣?還請告訴老夫!”
程知府面色蒼白,又無精打采,眼底一片青黑,看得出程雙雙的死對他打擊很大。
宋甘棠卻先問道:“我想問問這程小姐的死因是什么?至于我昨日說了什么?當真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告訴你們也無妨?!?p> “不過是她想求我撮合她與瑾王,而我拒絕罷了。理由也是有的,那便是我與瑾王兩情相悅,已經容不下第三個人?!?p> 她話音剛落,肖默就把腦袋轉向方懷瑾那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一向溫柔的語氣如今卻莫名陰惻惻的:“哦?是嗎?瑾王殿下?”
不知彼茗
寵妹狂魔的太子殿下許久不見啦,我拉出來遛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