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是t幣余露這才安下心來,一千萬t幣換算成華幣也不過才二十多萬,以她最近幾年的收入是完全可以支付的起的。
“沒問題,不過我有一個要求?!?p> “什么?”
“拿到錢之后,把你們的嘴都閉嚴實?!庇嗦逗莺莸卣f。
幾個男人卻不以為然。
“沒問題,快轉賬吧?!?p> 不一會兒,余露就把二十多萬換算好成t幣轉了過去。
黃毛男人看著手機里轉過來的錢漏出了笑容。
“期待我們的下次見面。”臨走時紅毛青年還笑著朝余露招了招手。
那笑容無論是余露還是林帥看的都很惡心。
看著余露屋里的事情結束了,林帥把視頻備份好,發(fā)給黃隊長,又把鏡子恢復成原樣。
接下來就是,拿到證物。
林帥手指動了起來,掐了幾個不知名的手印,隨后嘴里念叨:“五瘟五鬼,知我所想事,去我所想物,疾疾疾?!?p> 咒語完畢,五道黑色的虛影,站在林帥周圍,每個都有兩米左右高。
“嗚?!?p> 本應無風的酒店房間,驟然陰風四起,五道黑色虛影隨風而逝。
這是五鬼運物術,五鬼運財就是這個術的一種使用方式,林帥打算用這個術把黃毛的手機取回來,再加上他剛才又看見黃毛的開機密碼,也就可以得到黃毛手機里的證據(jù)。
等了一刻鐘,陰風掛過,一個黑色的手機就擺在林帥面前。
林帥趕緊打開手機把所有的證據(jù)全部拍了下來,隨后又驅使五鬼將手機送了回去。
據(jù)怪聞事件錄上顯示,五鬼運物術還可以運人,不過林帥沒試過,有些害怕,怕出交通事故。
做完一切,林帥才安心的躺在床上睡覺。
“大師,大師?!?p> 清晨林帥被余露的叫聲呼喚醒了。
“怎么了?”林帥揉著眼睛打開了房間門,“進來說。”
“你昨天給我的小人沒有變化,我是不是安全了?!庇嗦妒掷锬弥旰脽o損的小紙人,激動的說。
聽余露說完,林帥就打開了靈瞳。
“嘶?!绷謳浫滩蛔〉刮艘豢跊鰵狻?p> “怎么了?”余露焦急的問道。
“更嚴重了?!?p> 前幾天的時候余露身上盤繞的怨氣還不是很多,而現(xiàn)在極其濃郁的陰氣與怨氣,粘在余露身上,打開靈瞳之后林帥都有些看不清余露了。
“怎么會,昨天晚上我睡的很好,紙人也完好無損,怎么會?”余露抓著頭發(fā)。
“或許女鬼被什么事情所牽制,所以沒有去找你,也有可能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吧,在我眼里,你已經(jīng)快要死了。”
“不,我不想死,我才剛火,怎么可能死呢?大師,救救我,大師求求你,救救我?!庇嗦兜那榫w有些失控。
“好,我可以救你,但你也要告訴我,女鬼,佛牌還有你,你們三者到底是怎么的關系,解鈴還須系鈴人,這個道理你應該懂得?!?p> 余露的眼神開始恍惚,手緊緊的攥著沙發(fā)墊,內心極度掙扎。
“抱歉,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說完,余露站起身匆匆就走,最終她還是選擇了隱瞞。
再躺回床上,林帥就再也睡不著了,這幾天的事情盤選在他腦袋里。
無聊之下只好打開電視看看有沒有什么t國特色的節(jié)目。
結果打開換了好幾個臺,都是在播送同樣的午間新聞。
林帥也就這么看了起來。
無聊的聽著新聞,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就是不過腦子。
可是當看到一條新聞的時候,林帥蹭的站了起來。
是一宗殺人案,犯人的作案手法極其殘忍,拋開了幾個被害人的上體,掏去所有的內臟。
而且?guī)讉€被害人是幾個流氓小混混,所以警方介入認為是仇殺。
電視里,幾個已經(jīng)死的被害人躺在擔架上,雖然蒙著白布,可是那幾個漏出來的,五顏六色的頭發(fā),再加上警方給出的身份信息,林帥覺得應該就是那幾個昨天晚上來找余露的小混混。
林帥昨天晚上使用五鬼運物術的時候他們應該還都活著,當時的時間已經(jīng)是十一點多了,那個時候已經(jīng)是子時,是一天之中陰氣最盛的時候。
現(xiàn)在他明白為什么昨晚余露會相安無事就好,因為昨晚女鬼在處理那幾個小混混,根本就沒有時間搭理她。
林帥馬上去隔壁叫余露。
砰砰砰。
他不斷的敲著余露的房門。
“大師,你干嘛。”
“昨晚來找你的那幾個人已經(jīng)死了,死的非常凄慘?!眲傞_頭林帥就給了余露一個迎面暴擊。
“什么?!”余露的嘴巴都好放下雞蛋了。
“不可能,再說你怎么會知道他們?!庇嗦恫桓蚁嘈?,與其說不敢相信,不如說她是在逃避。
“里面的電視正在播,你要是不信可以去看看。”
看著電視里播放的新聞,余露一愣一愣的坐在床上。
嘴里不停的念叨著:“不可能,不可能,你們都在騙我。”
“我到底在騙沒騙你,其實你自己的心里最清楚。”
“嗚嗚嗚嗚。”
余露蹲坐在床上哭了起來,弱小,無助,可憐,幾個詞在現(xiàn)在余露的身上提現(xiàn)的淋漓盡致。
“說說吧,五年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女鬼的事情我替你解決,在事情結束之后立馬去警局自首,要不然下一個死的就是你,另外黃毛的手機應該也被當作證物被警察取走了,應該要不了多久警察就會來找你。”
“是我,是我害死了姚雪?!庇嗦犊拗f道。
“果然?!?p> 林帥心中一震,看來他的分析和推理基本沒錯,只不過細節(jié)的地方還要從余露的嘴里說出了。
林帥打開手機的攝像頭,示意余露可以開始說了。
“我和姚雪是很好的朋友,我們在初中的時候就認識,相約一起考上了同一所高中,之后又上了同一所大學。
我們都學了表演,可是在畢業(yè)之后根本沒有人來找我們演戲,我們兩個的生活就是天天跑龍?zhí)?,有的時候渾身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回到出租屋。
終于這樣的生活我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