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起抱著溫清歌進(jìn)了需應(yīng)殿,一路上央起顧不得守衛(wèi)行禮問安,溫清歌痛的皺眉,微微睜開眼,看到央起急切的樣子,心中不免覺得好笑,然后又睡了去。
“傳宮醫(yī),快!”
“殿下您的傷口?”
“先看她的!”
宮醫(yī)上前準(zhǔn)備檢查,央起卻牢牢的把溫清歌抱在懷里,央起仿佛意識到了,把溫清歌放在塌上,站在一旁,時不時看向溫清歌。
“回六殿下,溫公主傷勢嚴(yán)重,待臣先施針緩解疼痛,服了藥等待清醒后,還得慢慢恢復(fù)調(diào)理?!?p> “快!”
這時卓然急匆匆的走了進(jìn)來,
“大殿下,”
“你們繼續(xù)!”
卓然抓著央起的胳膊,檢查傷勢,關(guān)切到。
“感覺如何?”
“我沒事,只是?”
央起看向溫清歌,心中悔恨,悔恨應(yīng)該早點去十三重天,就不會讓人有機可乘。
“你放心,醫(yī)官醫(yī)術(shù)精湛,會好的。”
央起默默點了點頭,卓然親自處理著央起的傷口,傷口觸目驚心,卓然皺著眉,心中不忍。
“你們到底遇上了什么?”
“離崇山不遠(yuǎn),仙氣最盛處,兩只獸,溫公主在十三重天,被一九重天宮婢誆騙,說我去哪里降妖,妖怪勇猛異常,等我三人趕到,溫公主已經(jīng)傷重,集我們?nèi)酥?,也沒能除掉,只是鎮(zhèn)壓。我想,有人早在哪里豢養(yǎng)了那東西,”
“你好好休息,我去稟了父君,在做定奪,對了,有話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
“大哥,你說!”
“溫公主遭此劫難,與你的偏愛有一定的原因,你身份特殊,而且父君并不許你和溫公主的事,文安又繼承家族的賭徒性子,所以,你好好想想,”
卓然離開,央起手中的茶杯碎成渣,鑲在了手心。
“天司,你這怎么弄的,這剛好有一顆護神丹,還是你上次從老君那順的!”
“什么叫順,那叫拿!會不會說話你!”
“好好好,算你拿的,吃吧!”
央起從花錦手中接過瓷瓶,忽然想到了什么!
“我無大礙,你送去十三重天,先不要急著回來!”
“好吧!承繼我走了?!?p> “嗯!”
“承繼你去看看,鎮(zhèn)壓兩只怪物的地方,有沒有其他的東西,小心行事,不要讓其他人察覺!”
“是!”
承繼也走了出去,忽然放在架子上的竹卷動了起來,落在宵興旁邊的桌子上,
“你這仙體本來就比別的仙弱,不好好愛惜,遲早會出差錯的!”
“我知道!”
“如今六殿下也在死亡的警戒線上來回折騰,我們天生天養(yǎng),命不由己,付出的感情越多,越無法割舍,何必讓大家都舍不得!”
宵興沉默不語,深深嘆了一口氣。
“既入紅塵,那能不受牽絆,讓人牽掛著不好嗎,也不會永世孤單。乘著一切都好,多留著回憶不好嗎?”
“神的時間太漫長,不一定有人會一直記著你,”
“我也想賭一次,一次就好!”
這時竹卷回到了架子上,不在說話,宵興笑著搖了搖頭,腦海里都是十三重天,仿佛就在眼前!
“仙上,這是天司特意命我拿上來的,”
悅筱看著花錦手里的東西,遲疑著!
“哎呀,放心吧,天司已經(jīng)吃過了,要不然那么摳門,怎么舍得這么好的東西!”
花錦說的那么認(rèn)真,悅筱把丹藥吃了下去,花錦轉(zhuǎn)頭倒水,心虛的不敢看悅筱!
“仙上,喝杯茶吧!順順!”
“姑姑!”
“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
“天宮上下到也沒有這么個人,到是聽說水神府上,幾個婢子遣回了崇山伺候!”
“你下去吧!”
“是!”
“這水神明顯有鬼,好端端的干嘛遣宮婢回去!”
“你有所不知,水神府上,也有崇山帶上來的丫頭,送回去,也是理應(yīng)的,又是無從查起了,這件事鬧的,火鳳那樁事,怕也沒人在意了,崇山重要的很,大概也不能深究了!”
“那可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