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清歌看著窗外的梧桐,心中總覺得不安,
“清兒,不好了?!?p> “怎么了,可有打聽到什么消息!”
“我也是剛聽外面的妖閑言了幾句,說六殿下在妖界受了傷,”
“不行,我要去一趟天宮!”
“清兒,現(xiàn)在是緊急關(guān)頭,你若是去了,怕也未必能見到!”
“緊急關(guān)頭,你還打聽到了什么,快說呀!”
“還聽說六殿下回了宮就沒有了動靜!”
若須宮外,溫清歌被兩個宮衛(wèi)攔住了去路!
“讓我進去看看六殿下,兩位通融一次!”
“溫公主,您就別為難屬下了,公主請回吧!”
這時天君走了出來,神色凝重,
“參見天君!”
“溫清歌,本座念你父王為我天界立下汗馬功勞,才屢次不追究,央起為我天界六殿下,本座委以重任,托付四海太平,卻一直為了你違抗本座,幾萬年來傷病困擾,你還有什么不甘心,如若你念在我兒真心,從現(xiàn)在開始,你該于天界六殿下劃清界限,”
說完,天君就甩袖離開,溫清歌楞在那里,眼底泛著淚光,天君的話像重錘一樣,擊在心口!
“是啊,都是我害了他,每次都是因為我受傷,我還厚顏無恥的霸占這他!”
這時花錦遠遠走了過來,蹲下身子,看著溫清歌,
“天司請公主勿憂宮一敘,還請公主移駕!”
“和我這樣的人還有什么好敘的,這次若我早早回來九州,不和他下凡,他就會早早部署,不至于傷重,都是我,”
溫清歌覺得氣血翻涌,感覺血腥味沖出口腔,血撒在地上,眼前模糊,便暈了過去。
“天司,你說這次天君點破了他不同意,這可該怎么辦,一個昏迷不醒,現(xiàn)在成兩個了?!?p> “溫公主只是一時氣血供給不足,很快就會醒,”
“或許兩個人分開,反而是好事,世世糾纏,不也世世悲哀!”
“承繼,你說什么呢?”
這時溫清歌的心頭顫抖,夢里有人要去殺一個人,自己沖上去擋,就那樣,倒在了那個人的懷里,遠處的央起眼神驚恐,一刀就生生砍向央起,自己努力去抓,卻怎么也抓不到。
“公主,公主!”
溫清歌驚醒,不知所搓,額頭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汗。
“天司,天司,六殿下怎么樣了,他怎么樣了?”
“公主放心,現(xiàn)在沒事了,等六殿下醒來就好。”
“你幫我去見見他,一面就好?!?p> “好!”
宵興和承繼站在遠處,看著溫清歌伴成宮婢,跟著悅筱進了若須宮!
“天司,你為什么答應(yīng)溫公主,若是讓天君知道了,”
“或許我也覺得,他們分開是好事,六殿下如今身子已經(jīng)大不如從前,在這天地護著自己,完全沒有問題,可是如果要護著溫公主和自己,就不一定能全身而退。他們糾纏的太苦!”
溫清歌雙手顫抖,觸碰央起的臉頰,央起的臉上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似乎消瘦了很多。
“殿下,你看我們到底是要分開了,是不是我不纏著你。你就不會老受傷,那我就不纏著你了,你要好好的做你的天族皇子,我好好做我的九州公主!”
溫清歌泣不成聲的說著,整理好央起額前的碎發(fā),拉好被子,起身就要離開。
“溫公主,你要去那里?”
“這天地之大,總有去處,仙上,有勞了!”
溫清歌眼里含著淚水,離開了需應(yīng)殿,悅筱也沒有阻攔,坐在椅子上,遠遠看著央起,自言自語了起來。
“你說你父君這一路,薄情寡性,你怎么一點都沒有學會,卻生的一副癡情的骨頭,薄情的臉。想休息就多休息休息。若是戰(zhàn)場搏命或許也不似這般艱難。來到十三重天,你也竟都學了嘴皮子。到是我教導無方了!他說,他也想和天命搏一搏,我又何嘗不想,他陪了我萬年之久,卻始終不能為他做些什么,”
“卓然既然你傷大好,就多去央起那里走走,還有故晟如今越發(fā)的囂張,要加緊抓捕!”
“是,兒臣一定不會松懈抓捕故晟,父君這次還多虧天司指點。兒臣的眼睛才能萬全!”
“放心,天司這次功不可沒,本座會嘉獎于他!”
“謝父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