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殿下,小仙發(fā)現(xiàn)了那個神秘女子蹤跡,一直徘徊在故晟附近?!?p> “我暫時脫不開身,承繼你待我去會會,不必要下死手!”
“是!”
一山間小道上,兩邊柏樹成林,太陽的光都透不下來,偶爾幾簇山花都隱在草堆里。蒙面女子左顧右盼的站在一處陰涼下,忽然感覺一陣疾風(fēng),蒙面女子閃躲開來,撞在樹上。
承繼出劍絲毫沒有猶豫,蒙面女子措手不及,長劍穿過女子的肩膀,女子抬手在大霧中逃走,承繼也沒有去追,只是安靜的看著女子逃跑的方向,便消失在了樹林之中。
“殿下,喝茶!我看你今日似乎沒有那么多東西要看?!?p> “昨日和他們理論了幾句,大概是覺得我無法理解他們的良苦用心,所以干脆就不寫了?!?p> “呵呵,殿下說的可真輕松,我看你昨日回來眉宇處都隱著怒火,肯定不是理論這么簡單。”
“清兒可真了解我!”
“那我可不敢,隨便揣度上意是大逆不道。”
“這到不至于,許你這份特權(quán)就是了?!?p> “可真要感謝殿下,快喝茶吧,一會涼了!話說回來殿下都耽誤幾日了,明明掌握著兩人的線索,怎么不見殿下有所行動。”
“我沒有動,不代表別人沒有動。清兒怎么比我還著急!”
“免得夜長夢多,這一路以來殿下受的傷太多了,都是他們二人所為,害怕還有什么變故。”
央起忽然大笑起來,溫清歌不明所以。
“我是天界戰(zhàn)神,怎么會輸呢?要不然我可還怎么混?!?p> “是。殿下說的是!”
話音剛落,承繼就進來了,承繼眉頭緊鎖,心事重重的樣子。
“參見六殿下!”
“這么快就回來了,說說!”
“那女子法力低弱勉強可以防身,中了一劍,不知去向!低弱到看不出來是那個族!”
“你回去休息吧,請仙上來我這若須宮,我出去一下!”
“是!”
“殿下,我們?nèi)ツ睦???p> “害怕你無聊,抽空帶你出去轉(zhuǎn)轉(zhuǎn),你從人間回來還沒有見過故悠吧,”
“殿下不說,我都給忘了!”
站在洛川那個熟悉的街道上,連迎面而來的風(fēng)里都夾雜著清甜。走到故悠的首飾店門口,大門緊閉。
“故悠會不會病了?”
央起眼里閃過一絲異樣,微笑道!
“進去看看!”
兩人繞到后門,溫清歌神色有些慌張!
“阿悠,阿悠,你在嗎?我是清兒!”
不一會門就被打開了,故悠唇色有些蒼白,精神狀態(tài)也不是很好!看到央起故悠先是一愣,后又鎮(zhèn)定自若的邀請兩人進去!
“六殿下,清兒快進來,”
“阿悠,你這是怎么了,病了嗎?”
“我沒事,就是這幾日感覺胸口悶,老睡不好,幾天下來精神也不好了!”
“有沒有找郎中瞧過!”
“瞧過了,開了幾帖安神的藥,吃了一副,還不見有作用!”
“我略微懂點醫(yī)術(shù),不如讓我瞧瞧!這樣清兒也放心些!”
“豈敢勞煩六殿下,我這都是小病,沒有什么大礙!”
“有大礙就麻煩了,”
“是啊阿悠,殿下說的對,就給你瞧瞧吧!殿下宮里仙丹靈藥可多了,”
“真不用了,你們坐,我去倒茶!”
“還是我去吧,你休息!”
央起和故悠坐在梧桐樹下,故悠下意識回避著央起。
“若是小病吃幾帖藥自然就好了,如果是受了什么傷,幾帖安神藥怎么管用?”
故悠理了理衣襟,并沒有回避央起的目光。央起也只是微微一笑。
“六殿下說笑了,故悠只是一女子,和人無仇無怨,也沒弄的誰家破人亡,怎么會受傷呢!”
“到是我多慮了,既然是小病,那更該好好休息才是,如果勞心勞力,才真的是糟蹋了身子。清兒一定會自責(zé)沒有照顧好你!”
“我和清兒的情分,豈是六殿下能懂的!”
央起剛想開口,溫清歌端著茶走了過來,
“你們在聊什么?”
“沒什么,故姑娘只是想知道你在天界的生活,我呢順便說說!”
“阿悠,我生活的很好,到是你不知道好好照顧自己!不如我留下來照顧你吧!”
“清兒,你都照顧不好自己,就不要給故姑娘添亂了?!?p> 央起看著故悠,眼底泛著殺氣!
“是啊清兒,你還是隨殿下回去吧,如果你生病了,六殿下怕是饒不了我!”
“殿下才不會!對吧殿下!”
溫清歌眼神真摯,央起溫柔的摸了摸溫清歌的頭發(fā),并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