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想著,她竟興奮的跑到電腦桌前去碼字了。
她敲鍵盤的速度快而準,全程沒有絲毫的卡殼、停頓,一氣呵成。
寫完心情格外的順暢,剛好這時門鈴響起,是外賣到了。
林一純沒有急著吃,而是先打開平板找了一部下飯的韓劇,之后才開始大口吃飯,林一純瞬間覺得幸福真簡單。
吃完后簡單的收拾了下,之后又躺在床上玩手機。
當她打開手機看書下的評論,是真的已經(jīng)炸開了鍋。
文琴家的:陳申也太溫柔太帥了吧,我愛了,大大你是不是談戀愛了,突然發(fā)糖。
聽你的:男主簡直滿足了我對溫柔的所有幻想,大大加油,堅持住,希望后面不要水。
知春:我申哥溫柔發(fā)糖,這誰頂?shù)淖“。。。?p> 林一純每次都能在評論中找到歡樂,她發(fā)現(xiàn)她的讀者們都抵擋不住溫柔的男生。
于是她決定,以后陳申這個角色就照著俞琛來寫。這樣比自己想象出來的人物要好寫很多。
“?!笔謾C有消息進來了。
是沐藝冉發(fā)來的:一純,你把明天吃飯的地方發(fā)給我,我和唐弈中午直接過去就可以了,你不用來接我們了。
糟糕,竟然把這事兒給忘了,林一純趕緊在美團上訂了一個飯店,然后把地址發(fā)給了沐藝冉。
然后又給俞琛發(fā)消息說明天有事不能過去了。
俞琛倒是沒說什么,只是回了一個“嗯?!?p> 林一純一向不喜歡別人單獨回她嗯、哦、額等字,她自己也不喜歡回復別人這些字。
她總覺得這些字對她不友好。
但誰讓對方是俞琛呢,林一純已經(jīng)習慣了他的少言寡語,可偏偏一說話又讓她覺得很溫柔。
海城,唐家。
明天就要去蘭城了,唐弈正在房間收拾東西,老爺子推門進來。
唐華:“你知道我在蘭城那邊的公司主要經(jīng)營什么嗎?”
唐弈低著頭收拾東西:“去了不就知道了?!?p> 唐華:“什么叫去了就知道了?!那是新產(chǎn)業(yè),你給我好好搞,我讓聶言跟著你,省得你在那邊亂來?!?p> 唐弈:“他跟著我頂多就是個司機,順便及時給你匯報消息?!?p> 唐華:“你小子明白就好,別給我亂來,那邊的娛樂公司剛起步,旗下的藝人不多,要怎樣讓它順利的發(fā)展起來,你自己看著辦吧?!?p> 說完唐華就出去了,唐弈停下手里的動作,喃喃自語到:“娛樂公司,正合我意。”
第二天,林一純再一次睡到自然醒,快中午的時候才開始化妝,準備出發(fā)到飯店。
想先到飯店把菜點了,結(jié)果她剛出門沒多久,沐藝冉就打來了電話:“一純,我們到了,你怎么還沒來?!?p> 林一純一看時間,怎么就十一點半了,她連忙說到:“我在去的路上,快到了,你們先點菜?!?p> 沐藝冉:“好,你路上小心一點?!?p> 其實沐藝冉根本不用擔心林一純的安全問題,林一純估計是對開車有了陰影,全程速度二十,不能再多了,以至于開了半個多小時還沒到達目的地。
沐藝冉打完電話進了包間:“我們先點菜吧,一純她還在路上?!?p> 唐弈問:“她自己開車?”
沐藝冉:“是啊?!?p> 唐弈嘴角微微勾起:“看來膽子變大了,高中的時候摩托車她都不敢坐,現(xiàn)在竟然還會開車了?!?p> 林一純剛走到門口,就聽見唐弈略帶嘲諷的聲音,林一純沒多想,只是覺得不能讓他一個人在那里侃侃而談,她推門而入:“你騎的摩托我的確不敢坐,看你現(xiàn)在四肢健全的,看來當年摔傷的腿腳都已經(jīng)痊愈了?!?p> 高中時的唐弈愛好不多,但摩托卻是他的鐘愛。
唐弈騎摩托摔傷的那天剛好是高考結(jié)束,他們班的同學聚在一起吃飯。
唐弈那天喝了點酒,騎著摩托偏要拉著林一純說送她回家。
林一純覺得唐弈不可能會這么好心,肯定是想到了別的捉弄她的方法,于是她就說自己害怕,死活沒有答應(yīng)。
結(jié)果當天晚上唐弈就騎摩托摔了,腿部骨折,腳也扭到了。
林一純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特別不厚道的偷偷高興了好幾天,心想著他終于遭到了報應(yīng)。
之后就聽說他出國留學,他們就沒怎么見過了。
唐弈看向進來的林一純,和記憶中的沒什么兩樣,還是原來那個小丫頭。
唐弈怕是忘了他們兩個同歲。
唐弈沒有理會林一純說了什么,而是特別有儀式感的站起來對林一純伸出手說:“你好,我是和你青梅竹馬的唐弈。”
林一純沒想到唐弈會這樣和她打招呼,不會有詐吧?她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幾秒,發(fā)現(xiàn)里面裝滿了真誠。
看來是自己想多了,于是她也伸出手說:“你好,我是你的發(fā)小林一純?!?p> 可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原因吧,這么多年沒見,再見面竟也不會覺得陌生尷尬。
沐藝冉笑著說:“你們倆也是真夠幼稚的?!?p> 唐弈說:“沒辦法,一看到她我就幼稚起來了?!?p> 這要是換個人說這話她還會思考一下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從唐弈口中說出來,那就是暗諷她幼稚。
林一純坐在沐藝冉的旁邊看著唐弈說:“別人都沒有的習慣怎么偏偏你有了?看來你病的不輕,還是去醫(yī)院治療一下吧,再晚一點怕是要無藥可救?!?p> 唐弈雙手攤開,輕笑出聲,豁然到:“我已經(jīng)無藥可救了?!?p> 林一純搖搖頭:“看來真的是病了。”說完拿起菜單開始點菜。
沐藝冉坐在他們倆兒中間,聽著兩個人在哪兒你一言我一語的拌嘴,就像回到了小時候他們?nèi)齻€人在一起的時候。
不過,她有點看不清唐弈了,還有他說的話,以及他的言外之意。
吃完飯差不多一點,聶言已經(jīng)在飯店門口等著了,林一純開車送沐藝冉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