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愿看著小聶受驚的樣子,不解的問。
“有,有人?!毙÷欀钢驳捉Y(jié)結(jié)巴巴的說,聲音都在打顫。
許愿看了看床底,眼里多多少少有些恐懼。
“我來吧?!鳖欎曇羯儆械挠行┠?。
“我和你一起?!痹S愿雖然怕,但是她不想就這樣躲在別人后面。
顧洵看了許愿一眼,有些意外,但還是沒有多說什么,算是默認了。
他們走到床前,輕輕的撩開了床單,把頭慢慢的探了下去,很黑,什么也看不見,許愿起身深吸了一口氣,才打開手機手電筒,再一次和顧洵一起探下頭去。
床底下赫然躺著一具女尸,手電筒的燈光打在女尸青紫的臉上,顯得十分詭異,許愿猝不及防的一看,倒吸了一口涼氣。
許愿與顧洵合力將女尸從床底拉了出來。
女尸的身上已經(jīng)開始腐爛,渾身散發(fā)著的惡臭,與周圍垃圾散發(fā)出的臭味,融合在了一起,分辨不清。
許愿想要吐,她捂住了嘴,只打嘔,緩了緩,許愿又觀察起了這具女尸,女尸是被勒死的,脖子上有勒痕,臉色青紫,是窒息而死,眼睛倒是閉著,但是表情很猙獰,指甲里有血,看起來生前是掙扎過的。
許愿轉(zhuǎn)過頭來問小聶,小聶的臉色顯然也不太好。
“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我本來是想看看床下有沒有什么線索的,然后我手一摸,就,就,摸到了一個人的手!”小聶看來是被嚇得不清“我以為是個人,但我沒想到是個死,死人?!?p> 許愿看著那具女尸,生怕她突然的就睜開了眼,不過還好,什么事都沒有,有時候腦洞大真的未必是一件好事。
女尸已經(jīng)從床底下拖出來了,許愿決定看看床下還有沒有什么東西。
許愿再一次探頭朝床底看去,里面有一個箱子,不知道裝了什么,她伸手把箱子拿了出來,發(fā)現(xiàn)箱子上了鎖,鑰匙不知道在哪里。
顧洵在旁邊翻箱倒柜的不知道在找些什么,許愿招呼顧洵過去:“過來,我找到了一個箱子,”
“等等?!鳖欎焓职压褡由系暮凶幽昧讼聛?,打開盒子不知道從里面拿出了什么。
“什么東西?”
“戶口本,還有一張身份證?!?p> “你剛就是找這個?!?p> “對?!?p> 翻開戶口本,戶主是曹富貴,他的妻子叫做張水玲,身份證也是張水玲的,而張水玲就是那具女尸。
“曹富貴殺了張水玲!”許愿說。
“沒錯?!鳖欎c點頭。
“那這些垃圾估計就是掩蓋尸臭?!?p> 顧洵再一次點頭。
“對了,先找找鑰匙,這里有個箱子,上了鎖。”許愿想起了手上的箱子說。
東翻翻,西翻翻,就是找不找鑰匙,許愿有些泄氣。
“如果你是曹富貴,你回把鑰匙藏在哪里?”她問顧洵。
“我不會?!?p> “???我是說假設(shè),假設(shè)啊校霸?!?p> “我不會?!?p> ”都說了是假設(shè)。”許愿特別無奈。
“我不會是曹富貴,我不殺老婆?!鳖欎恼f。
“那你也沒老婆啊。”
“嗯?”
“不是,我是說,咱們再找找,再找找。”許愿一下子就慫了。
找了半天,結(jié)果還是沒看見有鑰匙的痕跡。
“鑰匙不會在曹富貴身上吧?”小聶突發(fā)奇想。
說完后,小聶發(fā)現(xiàn)顧洵和許愿都在盯著他看,咽了口口水,被盯的有些發(fā)毛:“怎,怎么了啊?”
“有可能?!鳖欎f。
“小聶,棒,我就知道你是個累贅,不是,人才?!痹S愿說。
小聶心說他都聽見了,許姐說這么大聲他能聽不見么。
那如果真在曹富貴身上怎么辦?許愿思來想去,下定了決心。
“咱們?nèi)ハ魉!?p> “挺巧,我也剛好有這種想法?!鳖欎⑿Φ?,只是這笑容有些恐怖的意味。
“不,不行啊,外面那么多鎮(zhèn)民圍著,貿(mào)然出去找鑰匙,不安全??!”小聶語重心長的勸道。
許愿一敲小聶的頭,恨鐵不成鋼的道:“誰說要在這里啊,活過今晚,明天早上去看看。”
小聶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