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你放心吧,我相信少主是一個公私分明的人,絕對不會隨意做出一個懲罰的評判!而我,也相信自己不會辜負了父親對我的一番期望!”
鄒紅蓮看著藍雨晨,振振有詞的說道。
“云江兄,果然是虎父無犬女?。〖t蓮這丫頭,我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應該是在她的百日宴那天吧。轉眼間,今天再一次見到她,不僅僅是亭亭玉立的美人胚子,也成了你的接班人,看來以后我們打交道的機會有很多!”
孤易寒打量著鄒紅蓮說道。
“易寒兄,紅蓮她剛接管鏢局沒有多久,還有很多地方不熟悉,以后還請易寒兄多多指點一下她,以免她不經意間犯了什么錯誤而懵然不知!”
鄒云江說道。
此時的鄒云江依然是單膝跪著,藍雨晨看在眼里,卻并沒有開口讓他站起身談話。
“少主,既然我已經替父親承擔罪責,還請你允許他起身坐在一旁!”
鄒紅蓮終究還是主動提出了讓鄒云江站起來坐著,一方面是解圍,另一方面是緩和氣氛。
“云江兄,還跪著呢?你女兒不說,我和少主都還沒注意到你一直跪著的!少主,你趕緊讓云江兄起來吧,這跪了好一會,膝蓋都跪疼了吧?”
孤易寒說完,站起身走到鄒云江跟前,伸手欲扶起鄒云江。
“鄒云江,你起來吧!鄒紅蓮,你也可以站起來了!”
藍雨晨說道。
鄒紅蓮看了看孤易寒,扶著鄒云江站了起來。
“云江兄,趕緊坐下吧,不管有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坐下來慢慢說的!少主也是心胸開闊,寬宏大量之人,再說今天我?guī)僦鱽淼礁?,一來是介紹少主和云江兄認識一下,二來是為了數天前鏢局押送的一趟鏢車在途中被劫的事情!”
鄒紅蓮一聽到孤易寒提及鏢車被劫的事情,感到很驚訝。
自從鄒紅蓮,向英慧,向平安,林振之帶著身受重傷的連有剛回到鏢局之后,鄒云江至今都沒有找他們任何一個人詢問鏢車被劫的相關問題,現在孤易寒帶著藍雨晨登門造訪,并且是為了鏢車被劫的事情而來,鄒紅蓮的心里萌生了更多的疑問和困惑。
“少主,易寒兄,關于被劫的那一趟鏢車,我在得知消息的時候也是大吃一驚,四方鏢局創(chuàng)立至今一直都是相安無事,這一次劫鏢的那幫山賊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動四方鏢局押送的鏢車!負責押送這趟鏢的鏢師已經跟著我很多年了,原本以為他有能力擔此重任,沒想到會發(fā)生意外!”
鄒云江說道。
“云江兄,聽說這趟鏢,紅蓮也有跟隨同行?”
孤易寒問道。
“是的!”
鄒紅蓮沒等鄒云江開口說話,已經很干脆的答復了孤易寒。
“跟你一起回來的其他鏢師,少主和我想見一見他們!”
孤易寒說道。
“我現在就去找他們過來這里!”
“等一下!紅蓮,吩咐仆人去叫他們就可以了,你和我們在這里等著他們吧!”
孤易寒阻止鄒紅蓮親自去找向英慧,向平安,林振之,似乎是特意把她留下來。
“易寒兄,為了不讓府上的人打擾我們談話,我吩咐了他們不能出入正廳附近,現在我出去通知管家把你要見的鏢師帶過來吧!”
鄒云江說道。
“云江兄,你在這里招呼少主吧,你告訴我鏢師的名字,我出去吩咐仆人叫他們過來!”
孤易寒說道。
“易寒兄……”
“父親,少主是我們府上的貴客,我們是應該待在這里好好招呼著!向英慧,向平安,林振之,他們就是和我一起保住性命回來的鏢師!”
鄒紅蓮看著孤易寒說道。
孤易寒起身走出正廳去找仆人通知向英慧,向平安,林振之前來。
仆人在演練場找到向平安和林振之,通知了他們馬上到正廳。
之后,仆人又通知了在房間里招呼花佑已的向英慧即刻趕到正廳。
正廳內。
鄒紅蓮,鄒云江,藍雨晨,孤易寒,四個人各懷心思的一邊喝茶,一邊靜坐著等待向英慧,向平安,林振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