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看到了什么?”
“哥,我好像看到一閃一閃的發(fā)光,你呢?”
“你看到的是什么,我就看到的是什么,不對勁兒啊,這發(fā)光的東西往我們這個方向是越來越近了,難不成是我眼花了嗎?”
這個人說著,用手揉了揉眼睛。
“哥,我們怎么辦?需要前往過去看一下嗎?”
“廢話!站在這里看得不是更加清楚嗎?再說了,我們現(xiàn)在都不確定那發(fā)光的玩意兒是什么,貿(mào)貿(mào)然的就前去察看的話,萬一有什么危險,我們倆豈不是自動送上門找死?”
“哥,聽聽你說的這都是什么話啊,頃塬部落的男人都是不怕死的硬漢子,剛才說找閭丘奕祖報仇,你就認慫了,現(xiàn)在表現(xiàn)的更加是一副貪生怕死的慫樣,你,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我可告訴你,我們倆正在站崗值守,發(fā)現(xiàn)了異常狀況卻視若無睹的話,不發(fā)生意外的事情還好說,如果發(fā)生了什么危及到村寨的事情,這后果可不是我們倆能承擔(dān)的起啊?!?p> “喲喲喲,你長能耐了啊,跟我講起大道理來了?你小子喝了酒,這膽量也大了起來是吧?行行行,你不怕死,那你就一個人前去巡視一下看看吧,若是你立了大功,指不定族長就會考慮把二小姐嫁給你這個窮小子,好事,這是好事!”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我警告你,你對我說什么都可以,但是,絕對不允許你再跟我把二小姐牽扯進來,明白嗎?如果我聽到你說一次二小姐這三個字的話,別怪我翻臉不認你這個大哥!”
“你小子說話是越來越不客氣了啊,你敢當(dāng)著我的發(fā)誓說,你不喜歡二小姐嗎?來來來,發(fā)誓,你發(fā)誓,我倒要看看你的嘴到底有多硬氣!”
“發(fā)誓?我憑什么跟你發(fā)誓說一些我不想說的話???”
”你小子不敢發(fā)誓,那是因為你壓根兒正如我所說的那樣,你喜歡二小姐——”
“閉上你的臭嘴!——”
這個人話未說完,直接動起手來,一只手抓住了另外一個人胸口的衣服,另外一只手不由分說的就是往那個人臉上打了一拳頭。
“烏昭錫綸,你瘋了?!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動手打我?”
“烏昭蒙成,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多嘴了!”
動手打人的人,名叫烏昭錫綸。
被打的人,名叫烏昭蒙成。
兩個人并非親兄弟,卻是同一個氏族的人。
他們年齡大概也就是在二十多歲的樣子吧,烏昭蒙成比烏昭錫綸年長幾歲,所以,兩個人平日里稱兄道弟的就像是親兄弟一樣。
咚咚咚!——
村寨的正大門,想起一陣陣急促的敲打門的聲音。
烏昭蒙成本來揮起的拳頭就要打在烏昭錫綸的臉上了,大門的響聲打斷了兩個人的談話和爭執(zhí)。
“什么聲音?”
烏昭蒙成放下拳頭說道。
“你耳朵有問題嗎?打雷一樣的敲門聲,你都沒聽出來嗎?”
“放手放手,你小子是不是想讓我也往你的臉上打一拳頭才甘心?”
烏昭錫綸松開了抓著烏昭蒙成胸口衣服的那只手,瞪大眼睛的盯著烏昭蒙成。
“你小子還瞪著我做什么?趕緊去看一下大門那邊是怎么回事。”
“憑什么讓我一個人去看?要去就一起去!”
“唉,讓你做點小事情,還非得我陪著你一起,真是服了你??!說白了,你小子還不是害怕才會叫我一同前往?!?p> “害怕?我烏昭錫綸這輩子就沒怕過什么!”
烏昭錫綸說完,不等烏昭蒙成再開口說什么,他已經(jīng)離開了崗哨站,往正門的方向快步走去。
烏昭蒙成看著烏昭錫綸離去的背影,用手輕輕摸了摸剛才被打的臉,嘴角流出來一點點的血,沾到了手指上。
“你小子打得還真是用力啊,這一拳頭,我可不會白白受著,早晚會讓你烏昭錫綸雙倍承受我的拳頭!”
烏昭蒙成說完,慢悠悠的也離開了崗哨站,前去追上烏昭錫綸。
當(dāng)烏昭錫綸來到正大門的時候,敲打門的聲音停止了。
他好奇的走近大門,耳朵湊近著想要聽一下大門外的動靜。
咚咚咚——
敲打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了。
響聲把烏昭錫綸的耳朵都震得嗡嗡嗡,也讓他嚇了一跳的趕忙往后退了幾步。
“哈哈哈!我就說你小子是害怕吧?!?p> 站在烏昭錫綸身后的烏昭蒙成哈哈大笑的說道。
烏昭錫綸大概是沒有聽到烏昭蒙成說的話,他自己只顧著用雙手輕輕拍打著耳朵。
敲打門的聲音漸漸的停下來了。
“誰在外面???報上名來!”
烏昭蒙成大聲的說道。
烏昭錫綸這會兒的耳朵稍微能聽清楚了一些,他走到烏昭蒙成的身邊。
“還以為你不來了?!?p> “你以為,你以為,什么都是你以為,你小子是不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懶得跟你說,我開門!”
“等一下!你開門做什么?”
“外面有人敲門,我不開門怎么能知道外面是誰呢?”
烏昭蒙成本想著說些什么阻止烏昭錫綸開門,可是話到嘴邊還沒說出口,烏昭錫綸已經(jīng)很迅速的打開了一扇門。
啊!
烏昭錫綸一聲大叫。
他伸出雙手接住了門外一個渾身上下鮮血淋淋的人。
站在一旁的烏昭蒙成也看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