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天庭回來。
整體秦朗還是比較滿意的。
至少手串小劍和蛇蛻的事情解決了。
至于壽桃幼苗,等五子棋被南極仙翁迷上之后,自己有的是辦法給忽悠過來。
此事不急。
當秦朗睜開眼睛的時候,飛機已經(jīng)開始處于降落階段了。
出了桂城機場,邱輕水已經(jīng)開著車子在門口等著呢。
豪車,美女。
單單隨便一個,就能夠吸引無數(shù)的男性目光了。
更不用說,這兩個天生的絕配組合在一起了。
這下子,別說男性目光了,就連路過的女性目光也都被吸引過來了。
只是,她們的目光中,更多的是羨慕。
看到秦朗出現(xiàn),邱輕水邁著修長白皙的大美腿,從車里走下來,然后恭敬的宛若小侍女一般,走到后排,替秦朗拉開車門。
再彎腰九十度,一伸手,恭請秦朗上車。
頓時。
秦朗感覺到,起碼上億噸的目光傷害。
這小妖精,凈出幺蛾子。
早知道就不讓她來接機了。
似乎是發(fā)覺了秦朗的想法一般。
邱輕水繼續(xù)脆聲道,“主人,總統(tǒng)套房已經(jīng)安排好了,我這就送主人回去,伺候主人沐浴更衣……”
“啪!”
邱輕水還沒說完,秦朗便是急忙上車,拉上了車門。
他怕自己動作再晚點,路邊那一群被刺激紅了眼的人,指不定會跳出來一個無腦傻叉來找事了。
邱輕水計謀得逞。
她就是喜歡看秦朗這種窘迫,卻又奈何她不得的樣子。
粉嫩的小舌頭,在銀牙上輕輕一舔。
“主人~”
“別磨蹭,趕緊開車!”
秦朗那個頭痛啊,這小妖精,那天在半海別墅就刺激自己浴火燎原的。
正要將她正法,卻遇到了紅燈,硬生生在關鍵時刻剎車。
現(xiàn)在才過去三天,仗著紅燈,又來肆無忌憚的挑逗。
“你就不怕我闖紅燈嗎?”
秦朗心中嘀咕。
“開什么車?開火車嗎?污污污的那種嗎?”
邱輕水繼續(xù)問道,還一臉青春無辜的眨了眨好看的大眼睛。
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啊!
我……我一個血氣方剛的大小伙子,我要下車。
秦朗心里正喊著。
忽然車前頭走出來了一道人影,擋住了去路。
得!
挑事的果然來了!
秦朗面色平靜的盯著那突然出現(xiàn)的人影。
邱輕水也意識到了,趕緊恢復了正常。
“你是誰?”
邱輕水問道。
男子穿著黑西裝,聞言道,“這位是邱小姐吧?幸會幸會,我叫聶涿!”
一邊說著,還一邊朝著邱輕水伸出手去。
但邱輕水沒動,就這么看著。
聶涿伸出去的手,懸在半空,似乎覺得有些尷尬,摸了摸鼻子,眼中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悅。
然后這才道,“是這樣的,家?guī)焺倓偨o我打電話,讓秦朗過去一趟!”
“你師父是誰?”
秦朗從后排探出頭來。
聶涿臉上浮現(xiàn)一絲自豪。
“一針而愈,易針秋!”
“不去!”
秦朗按下車窗鍵,玻璃直接升了起來。
這下,聶涿傻眼了。
一針而愈易針秋的名頭,偌大的明城,多半的人都聽說過吧?
試問,誰不想巴結(jié)討好?
除非你能一輩子保證自己不得病。
可眼下,這秦朗居然如此干脆的拒絕了?
聶涿心頭怒火洶涌,但畢竟師命難違,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
真想不通,師傅為什么要請這么個年輕人去他那。
聶涿心頭嘀咕著,也怪自己手賤。
要不是自己剛剛看到香車美女,一時興起,準備拍張照片發(fā)群里,炫耀一下。
可按下快門的瞬間,秦朗恰好走過。
完美擋住了自己要拍的美女邱輕水不說,反而還將秦朗的照片發(fā)到了自己的工作群里。
聶涿急忙就要撤回。
但這時,自己的老師易針秋發(fā)了一個語音過來。
“你正和秦先生在一起?。磕呛?,你請他過來見我一趟吧,我現(xiàn)在手頭上有點事,走不開!”
聶涿哪里還敢說半個不字啊。
索性也就懶得撤回那張誤發(fā)的照片了。
可讓聶涿沒想到的是,這秦朗,居然不給自己老師的面子。
這要是請不回去秦朗,那也就意味著無法完成老師的交代。
到時候,要是老師對自己的印象變差了,那……
聶涿心頭有些急。
一咬牙。
他再度恭敬的對秦朗道,“秦先生,先前是我冒犯了,我給您道歉,家?guī)熡姓?,還請你務必去一趟,麻煩您了!”
態(tài)度之恭敬,讓人一眼就看出來是裝的。
秦朗眉頭皺起。
易針秋莫不是遇到了什么事?
如此著急忙慌的來找自己?他自己為何不來?讓一個徒弟來?
秦朗可不會認為,易針秋會輕視自己。
從先前的種種跡象看,只要自己愿意收徒,易針秋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第一個跪拜在自己的腳下行拜師禮的。
想著易針秋也算是救死扶傷的大醫(yī)了,若是真的遇到了事情,去一趟也順帶幫他解決。
一念及此。
秦朗便是答應了下來。
看著秦朗下車,走到了聶涿的車上。
邱輕水氣得銀牙緊咬。
“這個小混蛋,三天前半海別墅那是紅燈的最后一天了,這會兒早綠燈了,他卻不來……”
粉拳砸在方向盤上,邱輕水一腳油門,轟的一下子離開了。
這讓后方的秦朗半晌摸不著頭腦。
這丫頭,發(fā)什么瘋?
……
易針秋的醫(yī)館很復古,同樣看著也很氣派,一看就是花了大價錢,下了大功夫才弄好的。
穿過前面的診堂,聶涿直接帶著秦朗到了后院。
這里,翠竹叢叢,鳥語花香,在這明城的鬧市之中,竟然還藏著一處如此的凈幽之所,讓秦朗頗有些意外。
“喏,師傅就在那房間里,自己去吧!”
聶涿對秦朗的本就不喜,若不是師命難違,自己才不會如此巴巴的討好秦朗呢。
現(xiàn)在人也請到了,自己任務完成了,也沒必要再對他討好了。
說完,聶涿轉(zhuǎn)身就走。
但這時。
屋內(nèi)的易針秋聽到外面的聲音,一下子急切的連鞋子都顧不得穿,光著腳沖了出來。
聶涿驚了。
這秦朗到底是做了什么讓師傅氣急的事情?竟是能夠讓師傅這樣一個注意形象的人,如此的失態(tài)?
一時。
聶涿心里頓時來了主意。
自己要是這個時候替師傅出了這口氣,那國際醫(yī)學大會的名額,豈不是就穩(wěn)了?
剛剛一路上對秦朗忍氣吞聲,不也是為了易針秋能夠?qū)⑷H醫(yī)學大會長見識的名額給自己嗎?
心思電轉(zhuǎn),聶涿止住離開的步伐,一轉(zhuǎn)身,猛地探手朝著秦朗的脖子抓去。
“小子,你到底對我?guī)煾底隽耸裁矗孔屗谷绱耸B(tài),給我跪下……”
與此同時。
易針秋已然距離秦朗只有兩米不到了。
不等聶涿的手碰到秦朗。
忽的,眼前的一幕,差點沒讓他一口氣抽過去……
只見!
易針秋雙膝一軟,直接沖著秦朗跪倒在地,嘴里還感激的道,“秦先生光臨寒舍,易針秋沒能遠迎,真是該死啊!”
聶涿伸出去的手,再度懸在了空中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