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趙武順的男子一下子愣住了。
張南芷,不一直都是單身的嗎?
怎么這會兒?
還有,那個男的,到底是誰?
趙武順的目光,陡然鎖定在了秦朗身上。
特別是剛剛張南芷的紅唇在秦朗的嘴間一碰。
更是讓他怒火沖天。
“小子,你是什么人?”
趙武順將矛頭轉向秦朗,語氣不善的問道。
秦朗被張南芷的這出戲,也是弄得有些愣神。
張南芷則是滿臉通紅的摟著秦朗。
先前的她,這幾天實在是被趙武順騷擾的心煩。
好不容易看到秦朗出現(xiàn),這才頭腦一熱,膽子也大了起來的湊上前去,給秦朗來了一口。
盡管,她的內心,對秦朗一直都有意思。
但是,她始終還是含蓄婉約的。
現(xiàn)在,一時沖動過后,更是又羞又臊。
看到張南芷這般小模樣,秦朗心頭不知怎么的,竟是有些滿足。
當下,一只手,更是不客氣的爬上了張南芷的芊芊柳腰,再一用力。
頓時將張南芷朝著自己的懷里貼了過來。
這才看向趙武順,“怎么?耳朵聾了嗎?沒聽到我的女人剛剛說的話嗎?我是她張南芷的男人!”
說完。
秦朗還霸氣的一掰張南芷的臉,霸道而狂野的回報了一吻。
張南芷羞赧的幾乎要找個地縫鉆進去。
這秦朗,太得寸進尺了吧!
不過,好喜歡……怎么辦?
這一幕,落在趙武順的眼中。
無疑是巨大的挑釁了。
“小子,你在找死!”
他沉喝一聲。
身后的四名保鏢,快速的上前,就要去收拾秦朗。
張南芷急了。
顧不得羞赧,直接站了出來,如同護崽的老母雞一樣,擋在了秦朗身前。
“趙武順,你到底想干什么?”
張南芷沉喝,秀眉皺起。
“干什么?”
趙武順臉上浮現(xiàn)一絲陰狠的笑,他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張南芷,“臭婊子,老子稀罕你的時候,你是光彩耀人的水晶,可當老子不稀罕你的時候,你他媽就是一堆碎玻璃渣!”
“不過是被男人玩爛的賤貨而已,還在老子面前裝清純?”
“問我想干什么?好,我告訴你!”
趙武順面色猙獰,嘴里沉聲吼道,“你不是說那小子是你的男人嗎?行,今天老子就讓他做不成男人!”
“還有,你不是那么喜歡找男人嗎?看看我那幾個屬下,一會兒夠不夠男人,夠不夠讓你欲仙欲死,哈哈哈哈!”
趙武順近乎癲狂。
從他來這紅孩兒的神祠上香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張南芷第一眼,便是展開了近乎瘋狂的追求。
可惜,張南芷對此從未有回應。
但趙武順不放棄。
甚至,為了逼迫張南芷就范,還讓自己手底下的馬仔,來這朔云山搗亂。
今天。
他就是攔在神祠后面的土壤研究所前面,故意等張南芷出來的。
這么久的不回應,幾乎已經(jīng)消耗完了他所有的耐心。
所以,趙武順帶了四名保鏢。
如果張南芷今天還是不識抬舉的話,他就決定直接用強。
生米煮成熟飯后。
還擔心張南芷這個賤人不從嗎?
可惜。
他怎么都沒想到,結果遇到的是這樣的情況。
四名保鏢都是早有準備,聽到趙武順的聲音之后,快速的從懷里抽出伸縮合金棍子,直接朝著秦朗的腦袋砸了過去。
張南芷不顧一切的朝著秦朗撲了過去。
急亂之中,她甚至忘記了,以秦朗的本事,這幾名垃圾保鏢,根本就傷害不了秦朗。
她只知道。
如果用自己的身體去替秦朗擋住這些攻擊的話,他不會疼。
“傻丫頭!”
秦朗搖了搖頭。
手臂輕輕一帶。
直接將張南芷拉入了懷里。
“草!”
看到這一幕的趙武順,更是火上澆油。
“弄死他們,弄死這對狗男女!”
四名保鏢,心領神會,手上的力道都加劇了不少。
合金棍呼嘯著,均是朝著秦朗的要害部位招呼了過去。
但很快。
他們就傻眼了。
原本百試百靈的合金棍,在秦朗面前,卻是脆弱的堪比薯條。
一棍子砸落下來。
秦朗不僅毫發(fā)無傷,甚至反之一拳下去。
那足足有著拇指粗的實心合金棍,卻是瞬間斷裂,粉碎。
幾名保鏢,直接驚呆了。
這特么……
“嘭!”
不等那幾人反應過來,秦朗直接一拳砸出。
四個人。
他只用了兩拳,便是打的四人,一個個的倒飛出去,口吐鮮血,筋斷骨折。
前面一人,將后面一人撞飛。
兩者的傷勢,竟是不相上下。
幾乎是眨眼的功夫。
四個人,便是宛若死豬一般的趴在了地上。
趙武順驚呆了。
他面色古怪的看著秦朗。
要知道,他手底下的四名保鏢,可都是狠茬啊。
可是現(xiàn)在,在秦朗這里,卻是連一招都撐不住。
“你……”
“你別過來!”
“你再過來,我會喊的!”
趙武順看著秦朗一步一步的朝著他走了過來,當下,面色恐懼的不斷往后退。
同時,嘴里也是在尖聲叫道。
秦朗笑了。
“你叫啊,叫啊,叫破喉嚨,也沒人會來救你!”
趙武順的臉色越發(fā)難看了。
腳步后退的越來越快,企圖跟秦朗拉開距離。
可是,詭異的是。
無論他怎么努力,秦朗和他之間的距離,卻仍舊是在縮小。
“你……你到底想怎么樣?我告訴你,你不能對我出手,否則,否則……否則,我會讓你后悔的!”
趙武順語無倫次的道。
“是嗎?”
秦朗頓住了腳步,“你倒是說說看,怎么個讓我后悔法,如果我聽了表示滿意,那很好,今天你可以全乎著離開!”
“但要是不滿意的話,那不好意思,你可能要留下點零件在這里了!”
秦朗目光一瞥,讓趙武順身體都是哆嗦了一下。
趙武順顫抖著,結巴著。
好一會兒才道,“我……我大哥是桂城的灰龍,你……你要是對我出手,他,他不會放過你的!”
“灰龍?”
秦朗笑了。
“黃泉路上,如果他跑的夠快的話,這會兒,應該是已經(jīng)投胎了!”
趙武順的沉默了。
灰龍死了!
他知道,不過眼下是用灰龍的名頭來嚇唬人罷了。
不過。
提起灰龍,倒是讓秦朗想起來了一件事。
“我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能夠回答的話,今天,我或許可以饒你一條狗命,但……”
“您說!”
趙武順道。
“我問你,灰龍喜歡小動物嗎?”
“喜歡!”
“他自己養(yǎng)了什么動物?”
“貓,狗,孔雀,鸚鵡,老虎,獅子……”
趙武順絮絮叨叨的說著。
秦朗的眉頭已經(jīng)皺了起來。
他之所以問出這個問題,是因為,那日灰龍在機場大樓的頂上的時候,說他有關于那奇怪毛發(fā)的線索。
可惜。
最后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被一只打下了傀儡烙印的麻雀,給撞到了樓下,摔成了肉泥。
他想用這種方法,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線索。
但,從趙武順口中這么說出來,他的確沒有辦法和那些毛發(fā)匹配上。
“等等!”
秦朗打斷趙武順,“既然灰龍養(yǎng)了這么多的動物,總得有個地方吧?”
“他,他有一個私人動物園!”
趙武順道,“因為很多動物都是違法的,所以,這個私人動物園,并未曾擺上臺面,而是在別人的名下的!”
“地址!”
“桂城,安巫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