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堇禾一上午都在看薛少宇給她的那些文件。
中午的時候,白映南出去有個應酬,蘇堇禾和薛少宇都跟著去了。
薛少宇也知道蘇堇禾對酒精過敏,上次在醫(yī)院薛少宇送蘇堇禾室友回學校的時候,聽見她們說蘇堇禾對酒精過敏。
這種應酬場合,難免不會幫老板擋酒。
蘇堇禾喝不了酒,自然還是要一個人擋酒的。
若不是為了老板的終身大事,自己怎么會犧牲這么多,薛少宇越想越覺得自己太偉大了。
柏石近年轉(zhuǎn)戰(zhàn)房地產(chǎn),在餐飲上的注意力也轉(zhuǎn)移了不少,上次Z市的事情算是一個警告。柏石旗下也不是只有詩遠酒店這一個連鎖,還有一個甜品連鎖。
這次白映南想做一檔節(jié)目,關于甜品師比賽類的節(jié)目。
策劃交了,提案也通過了。
只是電視臺那邊塞過來一個投資商,今天這個飯局就是和對方談談合作的事情。
本來是準備直接去電視臺談談后期拍攝和選人的事情。
只是白映南初步了解了一下對方公司,并沒有什么合作欲望。
柏石這邊的態(tài)度是不同意和這家贊助合作。
電視臺讓兩邊協(xié)商,一周后給答復。
兩邊在飯桌上喝著喝著就開始拼酒了。
“怎么不見蘇助理喝酒啊,來來來,蘇助理我給你滿上。”梁總看見從頭到尾蘇堇禾都沒沾一滴酒,基本都是薛少宇喝的,白映南也偶爾喝兩口。
蘇堇禾沒說話,淡淡地看著梁總給她倒酒。
“梁總,酒喝多了傷身?!卑子衬蠐踝×嚎偼K堇禾面前空杯子里倒酒的手。
梁總也是人精,知道人家什么意思了,自然不會舔著臉去故意作妖。
“白總,這次合作,我知道您為什么不同意,我們公司規(guī)??隙]有你們大,但是也是A市排得上號的公司。”
“貴公司近年來發(fā)展是不錯,但是我不和你們合作的原因不在這里?!?p> “白總有何指教?我洗耳恭聽。”
梁總看著白映南,期待他說出什么“驚人之語”。
其實他心里多少是不服的,這些年,柏石集團在白映南手里是發(fā)展的越來越好,但是終歸還是年輕了,有些事情看不透。
他承認白映南在市場眼光和決策上很獨到也很犀利,但是商場如戰(zhàn)場,戰(zhàn)場上需要有戰(zhàn)友并肩作戰(zhàn),商場上自然也需要幫手。
就是在人情世故這方面他覺得白映南太過于古板。
白映南端著酒杯晃了晃里面的酒沒說話。
梁總見白映南遲遲不理他,什么話也不說,一下火也就上來了。
“白映南,你什么意思,我梁志海怎么說在商場也混了這么多年,就是按年齡按資歷來看我都算是你的前輩,今天組這個局就是來商量解決方案的,你什么都不說,從開始到現(xiàn)在就拒絕和我們公司合作,人犯了法又會有條狀,你這斃了我也不給個說法。這就是你的待人之道?”
“梁總,您先別生氣,是這樣的,我們總裁覺得貴公司可能和我們公司預想的發(fā)展方向不相同?!毖ι儆钜姞罱鈬馈?p> “你就別拐彎抹角說這些,有話直說!”梁志海也是個性情中人。
“梁總,我直說吧,我覺得你們公司在管理方面需要整改?!卑子衬戏畔率掷锏木票f道。
“早這樣說,不就完事了?!绷褐竞W讼聛砝^續(xù)聽白映南說話。
“你們公司最大的問題就是在一個人身上?!?p> “誰?”
“你的侄子--梁博龍。”
“博龍?他怎么了?”
“梁總,接下來我說的話可能會有些不妥的地方,我現(xiàn)在這里賠個不是?!碧K堇禾接到白映南的信號站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