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月讀
四天后,宇智波耀一伙人從山雪之關回到了木葉。
等待宇智波耀的是一則停職命令狀。
“誰是渡邊新一?”一位戴著黑白鼠面具的暗部忍者,走了出來。
新一站了出來,舉手示意:“我是?!?p> “你跟我去審問廳,調查一下。”
“子鼠,新一犯了什么罪,還要你親自審問?”漩渦木蘭攔住了新一,問道。
“這是猿飛真和大人下的命令,一切保密?!?p> “你——”
“漩渦木蘭,這是正常流程,”宇智波耀攔住了漩渦木蘭,朝著渡邊新一講話:“渡邊新一聽著要謹言慎行?!?p> 新一只好點頭,跟著暗部子鼠而去。
“子鼠大人?!蹦切弳枏d的暗部忍者見到紛紛問好,新一與子鼠進了其中一個審問廳。
“坐上?!毙乱患绨虮蛔邮笠粔?,坐在審問椅上。
“你干嘛,我可不是罪犯?”新一右臂被硬生生拷在桌子上的機關。
沒有回應,新一的另一只手臂也被拷在機關上,然后子鼠再拿兩個特制手套套進新一的手掌,吻合鎖住到手腕。
很重很沉,手指不能彎曲了,新一眼神一沉。
“沒錯,這特制手套能讓忍者不能結印,當然啊,只能針對上忍以下的忍者?!?p> 子鼠關掉了審問室的門,視線驟暗,新一見此,心立馬惴惴不安?;鹩叭陶咧邪挡烤褪歉愕叵掳禋⒌那閳蠼M織,如今他進了暗部的手掌心,如何掙脫才是上策之舉。
且看對方的牌面。
咔嚓。
突然強烈的光在眼睛里爆炸,新一掙扎遠離光源,這滋味難受啊,就算閉眼眼內也有一團光,這審訊方式,放在他身上,頓時覺著電視上警察審訊方式的必要性。
子鼠坐在對面,翻開本子開始記錄。
名字。
渡邊新一。
年紀。
20歲。
職位。
正規(guī)部隊十八班成員。
講一下山雪之關的經歷。
新一如實回答,把日向一郎小人行徑掩蓋住。
有沒有掉入深谷?
有。
有沒有在深谷過一夜?
有。
突然子鼠大聲質問有沒有偷學秘傳術卷軸中的忍術?
新一心中一亮,暗部竟審查這時間差污點,只要不涉及身上的四象八卦封印,一切都有轉機。
新一龍?zhí)ь^,斬釘截鐵一口咬定沒有。
可子鼠毫無動作,又重復問之前的問題。
新一也一一回答,也是一樣的答案。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昏暗的審問廳里,兩人進行枯燥的問答。新一精神有萎靡的狀態(tài)。
“猿飛真和隊長要殺你?!?p> 無異于晴天霹靂。
渡邊新一震驚睜大眼睛與子鼠的雙眼對上。
“為什么要殺我?”新一一臉驚慌地逼問。
子鼠眼神一波瀾,施展幻術竟然失效了。面具后的嘴角翹起,有點意思,讓他感受感受他的痛苦。
“氣氛有點緊張,我說笑了?!弊邮箴堄信d趣在抽屜找東西。
新一松了一口氣,嚷嚷:“這冷笑話不好笑,我說你找什么東西?!?p> 子鼠頭不抬,說道:“找行刑工具。”
臥槽,吃針子了。新一只覺著渾身不是,硬著頭皮問道:“我到底犯了什么錯?還要嚴刑逼供!”
子鼠找到一盒工具箱,打開工具箱說道:“沒犯啊?!?p> 新一看著子鼠從工具箱里拿出細針,鐵鑷子,錐子等等,頓時冷汗直冒,驚訝:“沒犯,那干嘛還要行刑?”
“就是你得罪了猿飛真和隊長?!?p> 新一叫苦:“冤枉啊,我跟你隊長根本不認識?!?p> 子鼠突然撐桌子靠近新一,嚴肅說道:“宇智波耀總該認識吧,你只是他們權利交鋒的犧牲品,總該懂的吧。這殘酷的世界,就是這么黑暗,不用怕,你不死人,但也要掉一層皮下來?!?p> 子鼠拿起一根鐵針,在磨石上打磨。
竟然是權利犧牲品的牌,新一不禁頭大,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這簡直要水煮活魚。
“弱弱的問一句?”
“說?!?p> “能不傷臉不?”
子鼠饒有興致了,這人有點意思。
“你看你,把弱點說給我聽,我這人手腳就喜歡找弱點?!弊邮笤倌闷痂F鑷打磨。
這聲音撓著新一難受。
“要不,你再用幻術?!毙乱话言僖У那逦梢?。
子鼠再次抬頭,炯炯有神盯著渡邊新一,咬牙:“你發(fā)現(xiàn)了?!?p> 新一見此,精光一閃,他有點涉及現(xiàn)代心理學皮毛,此刻說明子鼠在意他的幻術得失。
新一捅破:“要是你幻術再強點多好啊?我就精神受傷害成瘋子,那位大佬定是歡喜,多少給你稱贊幾句?!?p> “別激我,我的查克拉手術刀也是一流的,不用擔心從外表看出破綻。到那時,你上個廁所都蹲不下去,大笑一下臉整個垮了。這個刺激不?”
想想就雞凍。
新一伸頭靠近,眼睛睜大,小覷:“說的再漂亮,幻術還是弱成渣渣?!?p> “誰他媽的渣渣,你找死!”子鼠怒吼著,又瞬間狀若平靜,“既然非要感受痛苦,那你就在我雙眼睛沉淪下去?!?p> 子鼠一雙平淡無奇的雙眼瞬間開了萬花筒寫輪眼,子鼠確定這雙眼除了他和寥寥幾個人,誰也不知道什么是萬花筒寫輪眼。
但是,新一恰恰就是其中一位知道這雙萬花筒寫輪眼。
不好!萬花筒寫輪眼。新一本能閉上眼睛,再次打開眼睛之時,發(fā)現(xiàn)他不在審問廳了。
臥槽,次元幻術,這難道是宇智波鼬的月讀空間,這子鼠到底是何身份?月讀是火影三大幻術之一,現(xiàn)實空間是一瞬間的事,他意識呆在這可是幾天幾夜的事,幾天幾夜的痛苦,就連堅強的卡卡西老師都在醫(yī)院躺了一個月。
這——,新一已經再想對策了,前世自殺瘋子的阿拉伯就是因信仰而瘋狂,因信仰笑著送死。對,自我催眠,新一悄悄地結個印,把痛覺封印,意識中再朗誦大威天龍,世尊地藏,般若諸佛,般若巴嘛空。
呀,一只烏鴉飛過。
“兒啊,快逃啊?!?p> “誰也逃不掉的?!币魂囮嚜熜?。
新一摸著臉上,一手掌都是淋漓的鮮血,這?瞳孔放大,兩位倒在自己身前,而且沒死透,還抽動著,還掙扎抬起血流不止的鬼臉,慢慢爬向新一。
“這小子還哭著,看我把他千刀萬剮。”
新一全身動彈不了,流著血的刀鋒逼近。就這?鬼片趕腳視覺。大威天龍,假戲真做,新一痛苦大叫,一刀一聲。
呀,一只烏鴉飛過。
冷漠無情的群眾,圍觀著他。
受傷的新一單腳跪地,伸出手呼救,可沒有一位伸出手拉他一把。
圍觀的人影漸行漸遠,他呼喊著,心臟快停止跳動,他不禁大喊一聲:“救命。”
就在此時,圍觀的人轉過頭來,雙眼竟泛起紅光,一位位化成喪尸,神情猙獰地的撲上來,把他身體啃咬一遍又一遍。就這喪尸片?大威天龍,假戲真做,咬一口大聲吼一句。
呀,一只烏鴉飛過。
他躺在沼澤上,腐爛的氣息令人作嘔,他的身體如腐敗的葉子一樣,千瘡百孔。
一只蟑螂從鼻孔左側爬到右側,爛掉尾巴的野鼠啃咬著他的大腿。
眼睛仰望著昏沉的天空,就這樣走到生命的盡頭。
“要活著,要力量嗎?”
“我要……”
喃喃自語,又再最后一刻仰天怒吼,“我要……”
蟑螂驚飛了,野鼠竄進洞里去。
“那好,奉獻出你的血肉靈魂?!?p> 啊,數(shù)不清的黑色的惡魔啃咬著血肉,拉扯著新一的靈魂。
啊啊啊。
現(xiàn)實之中,新一昏了過去,子鼠隱藏了萬花筒寫輪眼,嘴角扯開:“你這渣渣,在月讀空間也才感受一天一夜的痛苦,精神就崩潰了?!?p> 子鼠在記錄報告單上,寫上無罪釋放。
子鼠又叫來暗部成員,指著昏倒的渡邊新一,吩咐:“送到忍者醫(yī)院?!?p> “好的,子鼠大人。”暗部扛起渡邊新一往外走去。
“嘖嘖,又是一個被玩壞的中忍?!?p> “小點聲,小心被子鼠大人聽到了?!?p> 暗部忍者扛著渡邊新一,一跳一躍很快到了忍者醫(yī)院。
進了病房,放下病床,暗部忍者消失了。
其中一位兩條辮子的醫(yī)療實習女生,看著帥氣的新一,正要小心翼翼用手指撐開他的眼皮之時,新一睜開了眼睛,直立坐起。
?。?p> 兩條辮子的女生尖叫一聲,眾人聞聲望了過來,又忙活著自個事,尖叫哭喊在醫(yī)院里都是稀松平常的小事。
兩條辮子的女生卻是通紅著臉,雙手緊張拽著衣角。
“美女,抱歉嚇到你了,我之前低血糖暈了,現(xiàn)在醒了過來,謝謝啊。”原來新一假裝暈倒,借機會逃出暗部,見暗部忍者走了,就不假裝了。
哪知嚇到小姐姐,他爬下病床,彎腰道歉,走出病房。
兩條辮子的女生雙手祈禱,雙眼亮晶晶花癡:“好有禮貌的帥哥。”
“喂,我的手臂骨折了,快幫我包扎下?!?p> “吼什么吼?沒看見老娘犯花癡?!?p> 一位中年忍者見此,悄悄把頭縮回,這丫頭之前還是個小鳥伊人樣,怎么瞬間變成家中女兒一樣,蠻橫不講理。
新一走出忍者醫(yī)院,伸展下雙臂,看著熟悉又陌生的木葉。
我來了。
第一步,新一得去玩具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