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我要治你三個月
“夏問天,現(xiàn)在在做什么???”
御書房,女帝放下手中的一本有關(guān)寒毒的古籍,對身邊的女官,淡淡的問道。
女官臉上閃過一抹緊張:“這……”
女帝精致的柳眉稍微一攏:“隨本女帝過去瞧瞧?!?p> “是?!迸俚皖^。
……
……
“哎喲,你別扯我胡子!”
“呀呀呀,我的褲子?!?p> “??!你往哪兒踢呢?”
“按住他,爆肛!”
“……”
“……”
太醫(yī)殿此刻已經(jīng)亂成一團,夏問天坐在一旁,翹著二郎腿,有滋有味的吃著一串葡萄。
這畫面……
有些辣眼?。?p> 狗東西,實在是太為老不尊了!
把我夏問天都教壞了!
夏問天瞇著眼睛,毫不知恥的欣賞著這場無與倫比的大戰(zhàn)。
然后。
女帝就進來了。
悄悄的進來了。
沒聲沒息的。
夏問天眼珠子猛的一瞪,那吃葡萄的動作,立即僵住。
臥槽!
她怎么來了?
“啊!出血了!”
徐御醫(yī)這時凄厲的吼了一聲,悲催的捂住了自己的屁股,從地面爬起來。
他一抬頭,忽的看見一張驚世駭俗的臉,渾身一個激靈,就又是跪了下去,悲痛的呼道,“臣,參加女帝!”
女帝?
女帝來了?
其他御醫(yī)一聽,蛋蛋一涼,一個激靈,便朝著四面八方跪去。
柳傾城:“……”
“唐御醫(yī),本女帝在這邊呢,你跪柱子干什么啊?”柳傾城冷冷的聲音傳來。
唐御醫(yī)立即背過身去,嚇得匍匐在地面上,高呼:“臣,再拜女帝!”
柳傾城:“……”
成何體統(tǒng)?
這成何體統(tǒng)?
柳傾城看著這群御醫(yī),然后用銳利的鳳眸,憤怒的望向夏問天。
肯定是這孫子干的!
而夏問天卻從容淡定的放下手中的葡萄,淡定的下跪:“臣,參加女帝!”
“哼!”
柳傾城冷哼一聲,“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御醫(yī)們躊躇不定,稍微一抬頭,看了夏問天一眼。
夏問天從容不迫的道:“臣的老師,見臣樣貌不凡,根骨清奇,乃是萬年難得一遇的絕世醫(yī)道天才,因此便動了收臣為關(guān)門徒弟的念頭。”
“剛才的戰(zhàn)斗,是老師們自己提出的,想通過決斗,決定誰可以收臣為收徒?!?p> 咯……咯吱……
御醫(yī)們聽到這話,登時就是牙關(guān)亂顫,磨牙不已,臉都特么的黑了。
你無恥,無恥??!
你這賤人!
忒無恥了!
忒不要臉了!
你還是個醫(yī)道絕世天才?
放屁??!
就你?
大街上拉出一頭豬,都比你強!
御醫(yī)們險些氣的背過氣去,在心中緋腹不已,奶奶滴,就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真是這樣嗎?”
醫(yī)術(shù)上的事情,柳傾城雖然已經(jīng)看了些醫(yī)書,但終究是門外漢……額,門外婦。
她知道夏問天有不錯的醫(yī)術(shù)。
而這些御醫(yī)們……難不成察覺出他有學醫(yī)的條件了?
御醫(yī)們心里叫苦,嘴上卻不得不道:“回女帝,確實是這樣的,夏世子當真是舉世無雙?!?p> 他們在心里默默的補了兩個字,臉皮。
柳傾城淡淡的掃了這些人一眼,看他們臉色就是知道,他們迫于夏問天的淫威,在撒謊。
但,她也沒多追究,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打算就這么讓這事兒過去了。
“夏問天,本女帝的御醫(yī)都老了,這么干架,身體難免吃不消,你既然是罪魁禍首,就給御醫(yī)們一些賠償吧?!?p> 過去是過去,但怎么著也不能讓夏問天好受,先罰他些錢再說!、
傾城女帝心里得意,哎呀,我這小聰明,絕了!
而夏問天一聽這話,心中意外驚喜,哎呦,這都能敗家???
我敗家行動還沒開始呢?
這就敗上了?
他意外且喜,但面色上波瀾不驚,道:“臣遵旨,臣愿意,給每位御醫(yī)一百萬兩銀子作為醫(yī)療費用?!?p> 柳傾城立即一愣。
御醫(yī)們也是愣住了。
一百萬,每人一百萬?
這出手還真的是闊綽呀!
一眾御醫(yī)們心動了,打了一架,發(fā)財了,似乎,似乎也不虧??!
尤其是被爆了肛的徐御醫(yī),激動的眼睛都紅了,險些哭出來,我的肛啊,沒白疼你啊!
賺了一百萬吶!
值了??!
徐御醫(yī)心中大為感慨。
夏問天跟在柳傾城身后,來到了御書房。
她辭退了身邊的女官,富麗堂皇的宮殿中,只剩下了他們一男、一女。
柳傾城的內(nèi)心此刻不知道是作何感想。
一想起這人摸了自己身子,奪了自己初吻,就是又羞又氣又惱又恨,百般滋味涌上心頭,她竟然有些迷茫了。
“你說你能用三個月的時間,徹底根治本女帝的寒毒,此話是真是假?”柳傾城冰著一張驚心動魄的俏臉,淡漠的問道。
夏問天恭恭敬敬的道:“是真的?!?p> “你如何醫(yī)治?”柳傾城一合柳眉,說道。
夏問天道:“藥物治療,外加昨晚的寒毒疏導(dǎo)?!?p> “還需要疏導(dǎo)寒毒?”柳傾城心中一緊,一雙修長圓潤的大腿,下意識的悄悄夾緊。
夏問天正色道:“是的,要連續(xù)疏導(dǎo)三個月才行?!?p> 砰!
柳傾城一聽這話,立即氣的一拍御桌:“你占本女帝的便宜!”
夏問天面不改色,義正言辭道:“在醫(yī)者眼中,病人無分貴賤、男女,所以女帝盡管放心,就算是女帝脫光光出現(xiàn)在臣的面前,對臣來說,也不過是一具紅顏枯骨,臣絕不會動什么歪心思?!?p> 夏問天此話說的臉不紅心不跳,他承認,他根本沒有那樣優(yōu)秀的醫(yī)德。
柳傾城見他說的大義凜然,心中不禁信了幾分,卻道:“就沒有別的方法了嗎?”
“有!”夏問天道。
“什么方法?”柳傾城美眸一亮。
夏問天說道:“找擁有陰陽體的男子,行雙修之事,此毒即解!”
“做夢!”柳傾城咬牙切齒的說道,“那些狗男人,還想碰本女帝的身子?門兒都沒有?!?p> 夏問天松了口氣。
這話他完全可以理解為,自己碰了她身子,所以自己不是狗男人,是好男人。
好男人就是我。
我就是……
夏問天!
“還有別的辦法沒?”
“沒了?!?p> “……”柳傾城。
她眸光閃爍,良久之后,似乎下了什么天大的決心一樣:“好,那本女帝便按你的方法來治療,但是,你記住了,要是三個月后,本女帝的寒毒沒有根除,本女帝就罰你們?nèi)易鰝€閹人!”
夏問天嚇得立即一攏腿,下面有些發(fā)涼。
“女帝放心便是。”夏問天說道。
柳傾城道:“治療時間呢?”
“什么時間都可以?!毕膯柼煺f道。
柳傾城默默的嘆了口氣,道:“你先去準備藥材,等今天晚上再給本女帝治療吧?!?p> 夏問天一聽這話,臉色立即一變:“回女帝,臣還要回家,晚間若是留在帝宮,臣怕會產(chǎn)生什么風言風語,從而敗壞了臣的名聲,臣,可是一直把自己的名聲看的十分重要!”
產(chǎn)生什么風言風語,正合他意。
但是,為了表現(xiàn)的自己是個正人君子,他必須來這么一句。
而柳傾城聽到此話,俏臉一黑,敗壞你的名聲?
那本女帝的名聲難道就不是名聲了?
柳傾城眸波略過一抹風雪,冷冽無比,冷冷的說道:“這你就不用擔心了,這三個月,本女帝會下一道旨意,讓你在帝宮住的。”
夏問天心中一緊:“女帝,你不會又要敗壞臣的名聲吧?”
神經(jīng)病的事兒還沒找你算賬呢,你要是敢再整幺蛾子,我絕對饒不了你!
哪怕你是女帝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