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總管抑制住好奇心,便退下了,畢竟在后宮生存,切忌多聽,多看,多議論主子之事。
墨錦黎望著藍果果熟睡的臉龐,粉粉的,肉嘟嘟的小臉,看起來軟軟的糯糯的,甚是可愛。那張冰塊臉上多了一抹笑容。
墨錦黎隨后自己更衣,他向來不喜歡旁人觸碰自己,更不需要宮女侍奉自己更衣,所以,這偌大的明德殿竟無一個宮女侍奉,只有些太監(jiān)。
“皇上吉祥?!?p> 青衣在門外守了一晚上,也擔(dān)心了一晚上,望見皇上出來了,正準備進去看看自家娘娘。
畢竟娘娘之前和皇上關(guān)系不是很好,自入宮以來,除了必要的大型場合,從未和皇上說過一句話,青衣?lián)淖约夷锬锸芪?p> “你進去守著若晴,別吵醒她,讓她多睡會兒。”
青衣已經(jīng)驚訝不已,這可是皇上頭一次跟自己說這么多話,皇上讓娘娘多睡會兒,這什么情況,皇上該不會和娘娘……不不不,這怎么可能,娘娘沒受欺負吧,不會不會,現(xiàn)在的娘娘一定不會受欺負的。
墨錦黎走后,青衣趕緊跑去看看自家娘娘怎么樣了。
一進門邊看到自家娘娘正舒舒服服的躺在皇上的床上,看樣子還在熟睡中。
青衣便靜悄悄的在一旁等候,這還是她第一次來到明德殿,想不到這明德殿竟沒有一個宮女。
床上的人兒翻了翻身,這床可真舒服,還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藍果果終于睜開了眼,映入眼簾的是金黃色的被子,床單,連枕頭也是黃色的,不對,這不是自己的房間。
“青衣?!?p> “奴婢在。”
還好,還好青衣還在,自己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目前也就只有青衣一個可以依托的人。
“青衣,我這是在哪?”
“娘娘,您在明德殿,皇上的寢宮?!?p> 聽完青衣的話,藍果果現(xiàn)在有點清醒了,對了,她昨天是在磨墨,磨著磨著就睡著了,后來怎么跑到床上了。
“青衣,是你扶我休息的嗎?”
“奴婢昨日一直守在外面,從未進來?!?p> 不是青衣,那難道是墨錦黎。
不是吧,墨錦黎讓我趴在桌子上睡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難道是他讓我在他的床上睡,那他還不算太不近人情,算了,本小姐對你的好感度加一。
“青衣,早上吃什么?我餓了?!?p> “娘娘,是奴婢考慮不周,現(xiàn)在就讓御膳房做?!?p> “過了早飯時間嗎?現(xiàn)在幾點了?”
“幾點?”
“就是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
“回娘娘,現(xiàn)在已是巳時?!?p> 巳時,好像記得之前歷史課本上說巳時應(yīng)該是9:00~11:00,應(yīng)該沒錯。
“那我還睡的挺久的,算了,不麻煩了,咱們直接吃午飯,對了,你們這有什么小點心,你幫我拿一些,就上次的鮮花餅,還有嗎?”
“娘娘,崔姑姑在小廚房還剩了一些,奴婢這就給您拿去?!?p> 藍果果好像想到了什么,回頭看看書桌,尋找自己昨日帶來的食盒,墨錦黎不是沒吃完,自己可不能浪費。
結(jié)果桌子上什么都沒有,只有筆墨紙硯和一些書本奏折。
也是,都一夜了,畢竟是皇上的寢室,應(yīng)該早有人打掃了。就是可憐我這肚子,還得在餓一會兒。
反正現(xiàn)在也沒事干,藍果果干脆參觀起墨錦黎的臥室了,昨天來那個冰塊臉在那里,自己都不敢好好參觀。
“哇,這瓶子看起來成色不錯,比上次拍賣會上的那個瓶子看起來高級很多,這估計得一千萬以上?!?p> “這桌子,還有一點淡淡的香味,感覺還不錯?!?p> 藍果果根本不懂這些古董,她只會看首飾珠寶,但自己就是感覺這些東西不錯,感覺挺高大上的,畢竟都是皇上用的。
“看來若晴很喜歡朕的房間?!?p> 聞聲,藍果果回頭,就看到了墨錦黎那張高冷帥氣的臉。
藍果果一時還沒反應(yīng)過來,后知后覺,哦,他在叫自己呢,原主大名藍若晴。
“皇上吉祥?!?p> “免禮?!?p> “皇上,您下早朝了?!?p> “嗯?!?p> “娘娘,還有些鮮花餅,崔姑姑今早剛做的,還熱著呢,奴婢還帶了些桂花糕,您……”
走著走著,青衣便看到了皇上正在和皇后娘娘說話,自己剛才真是太失態(tài)了,萬一皇上生氣了,還連累了娘娘。
“皇上吉祥”
“娘娘吉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