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唐家的殺手團,劍玄子可是清楚的很。
那里面全都是混元境二重的到混元境四重的高手,而且他們的頭領更是有著混元境六重的修為,再配合唐家的火焰紋身術,他們的修為還會更上一層樓。
就是如此豪華的陣容,竟然被葉陽一個人都給殺了?
劍玄子自問,如果他在這些殺手的包圍下,想要逃出去都非常困難,更不用提將他們?nèi)細⒘恕?p> 劍玄子做不到的事,但葉陽卻做到了。
深呼出一口氣,劍玄子放下手中酒葫蘆,一臉呆然的看著葉陽,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一旁的蘇無痕神色一皺,看著葉陽緩緩道:“葉長老,既然唐家敢派出殺手團刺殺你,那就一定是得到了女帝陛下的默許,看來女帝對你也是頗為的忌憚,所以才會默許唐家這么做?!?p> 聽聞蘇無痕的一番分析,葉陽點了點頭,關于這一點他自然也知道的。
女帝忌憚他無非有兩點。
第一,歷屆五州大會的魁首都是由皇家弟子摘得的,如果這次真的讓葉子得到了大會的魁首,那么皇室的臉面究竟何在?
更何況,葉陽還是來自于東州,如果葉陽真的獲得了魁首,這不擺明著中州不如東州么,到時候,恐怕那些皇家弟子都得被中州的那些人的吐沫星子給淹死。
第二,女帝最忌憚葉陽的還是歃怨劍,但為了防止葉陽做出什么過激的舉動,女帝不能親自出手。
正因為如此,她才默許了那些其它州的人和唐家對葉陽出手。
更何況現(xiàn)在李家蠢蠢欲動,女帝也要時刻防備著李家,如果這個時候葉陽在進來橫插一腳的話,那么一切都將會變得撲朔迷離。
而且除了這兩點外,葉陽猜測,女帝之所以一直不動自己,她可能就是想利用自己來對抗李家。
總之一句話,葉陽現(xiàn)在的處境很危險。
不僅是他,就連整個東州現(xiàn)在的處境也非常危險。
現(xiàn)在,葉陽已經(jīng)站在了懸崖之上,而他后面則是千軍萬馬,退一步,他將迎來的是千軍萬馬的踩踏,往前一步,他便會落入萬丈的懸崖。
雙拳緊握,葉陽雙眼一瞇,既然重活一世,他就不想再輕易的死去,而且他更要保護身邊的人,讓他們不受一點的傷害,
秦夢臨他要救,東州他也要救,他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去傷害他們。
如果女帝真的這樣做了,那葉陽也只有和她魚死網(wǎng)破,到時候就算是毀了整座洛神都城他也要殺上皇宮!
想到這里,葉陽雙目微沉,這段時間他經(jīng)歷的實在是太多太多了,同時他的修為也在飛速的提升著。
但葉陽還是感覺他的這種提升速度實在是太慢太慢了,隨著他所面對的敵人越來越強,他越發(fā)的感覺到自己的實力很不夠用。
繼續(xù)和蘇無痕和劍玄子聊了一會后,葉陽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剛回到自己房間,葉陽還未推開門,并把目光放在了一旁秦夢臨的房間之上。
輕笑一聲,葉陽緩步來到了秦夢臨的房間,推門悄悄走了進去。
看著依舊躺在床上的秦夢臨,葉陽的雙眸中閃過一絲心疼。
與之前相比,秦夢臨的臉色變得更加的蒼白,就連露在外面的皮膚也開始生出了一些皺紋,而且她原本滿頭烏黑茂密的頭發(fā)也開始變的枯黃暗淡。
現(xiàn)在的秦夢臨完全不像是一個雙十年華的少女,她的這番模樣反倒像是一個年近四十的中年婦女。
葉陽明白,現(xiàn)在秦夢臨的身體已經(jīng)達到了極限,如果再不拿到紫靈煉神藤的話,那么秦夢臨可就危險了。
輕嘆一聲,在秦夢臨的嘴角輕輕的親了一口后,葉陽便退出了秦夢臨的房間,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剛推開房間的門,迎接葉陽的便是一團碩大的白影。
葉陽一把接住那團白影,定睛細看,除了小白外還能有誰?
只不過如今的小白相比于一個月之前胖了很多,想必這一個月間蘇無痕也定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它,而它每天除了吃,恐怕就是睡了。
摸了摸小白血白的毛發(fā),又搓了搓它的小狗頭,葉陽將它緩緩放在地上。
伸了個懶腰,葉陽實在是太累太累了,在幻天秘境的這段時間里,他根本就沒有好好休息過一次。
如今看到了這自己的床后,葉陽只覺一股困意逐漸襲來,盡管此時渾身的靈力已經(jīng)所剩無幾了,但葉陽也不想先通過打坐來恢復靈力。
現(xiàn)在,他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覺。
想到這里,葉陽飛身而起,直接躺在床上,沒過多久,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與葉陽房間的安靜不同,此時的洛神都城卻是有些不太平。
葉陽在皇宮門口殺人,這件事在已經(jīng)傳到了女帝那里,但對此,女帝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
而且她也收到了唐家的消息,對此,女帝的神色仍舊平淡,似乎完全就沒有把這兩件事放在眼里。
另一邊,洛神都城太子府。
太子府的大殿的中央是一座沐浴用的奢華水池,此時陳深正一臉享受的泡在熱水里,四周盡是身著暴露,美艷無比的宮女服侍于他。
而他身后,站著一個人,此人正是陳木。
輕輕閉著雙眼,享受著熱水帶來的溫度,一旁還有宮女為其輕柔太陽穴,陳深緩緩開口:“陳木,你雖然是皇家弟子,但卻是陳家的旁系,而且修為也著實不怎么樣。”
聽聞此話,陳木的神情頓時一緊,連忙點頭道:“是,太子殿下,您也知道我修為尚淺,既然如此,那三天后的此試我肯定不是葉陽的對手,依您看,這該怎么辦才好?”
陳深依舊是閉著雙眼,“依我看啊,你也是時候該為陳家坐一點犧牲了?!?p> “犧,犧牲?”
對于陳深的話,陳木有些發(fā)愣,他沒有明白陳深的話究竟是什么意思,難不成陳家是要拋棄自己?
陳深繼續(xù)道:“你也知道,憑借你的實力是絕對無法和葉陽抗衡的,所以這時候就要你在比武的過程中對葉陽施點什么手段,你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