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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樓鎮(zhèn)北公

第一百五十四章 火爐

紅樓鎮(zhèn)北公 殘更暮鼓. 2044 2020-08-14 05:00:00

  賈琮道:“論模樣你雖說沒我和尋秋正經(jīng),可剃了胡子也不錯,論修為……算了咱不論這個,尋秋都八品巔峰了,我內(nèi)家拳都已經(jīng)武宗了,你還是那時候的四品武宗?!?p>  “論……行吧我不該說這些?!辟Z琮無奈,秦溫可謂是每一樣都不怎么突出,這讓人怎么夸他?

  “沒事,感情都是培養(yǎng)出來的,你像我和尋秋不都是慢慢養(yǎng)的?你這樣,我把內(nèi)院園子外的事給她,隨便她怎么折騰,反正整個府里也沒幾個丫鬟,外院的事一直都是你在管,到時候你不就有了正兒八經(jīng)接近些的機(jī)會?”賈琮慫恿道。

  關(guān)于秦溫的終身大事,秦鎮(zhèn)都問遍了各家,沒一個愿意的,秦溫都四十多了,二十多的時候整日練武,秦鎮(zhèn)心想隨他去吧,可到了現(xiàn)在還沒進(jìn)展,秦鎮(zhèn)知道是煞氣消磨不掉,于是急紅了眼想要帶秦溫去青樓……

  秦溫死活不去,秦鎮(zhèn)只得作罷,繼續(xù)給他尋摸媳婦。

  按理說,秦溫如今四十多歲,比賈赦稍微小一些,以武宗乃至以后武尊的壽命換算普通人來說,他現(xiàn)在才是二十多歲,可看著就顯老,誰也沒辦法。

  “說真的?”秦溫意動道。

  “真的,半分不摻假?!辟Z琮認(rèn)真道,“你的事秦叔都催過幾次了?你現(xiàn)在跟著我,我怎地也該給你尋摸?!?p>  秦溫猶豫道:“讓你媳婦知道了你把事都給她是不是有些不好?!?p>  “我媳婦也不耐這些事,尋秋那邊就別說了,只是暫時管著,我怎好讓我弟妹去給我當(dāng)管家?”

  “那說定了???”秦溫喜道。

  “說定了?!辟Z琮折釘截鐵。

  “等會你自己去跟她說說,然后就慢慢培養(yǎng)感情唄,要是用強(qiáng),還不如不用?!辟Z琮支招道。

  秦溫點點頭,突然把煙踩了,賈琮奇道:“怎地不抽了?”

  秦溫瞟了他一眼:“萬一她不喜歡這味兒,我不就白費勁了?”

  賈琮一愣,大笑著站起身,拽上韓尋秋,道:“尋秋,走吧,老秦這家伙怕是要思春了,咱快離得遠(yuǎn)些,省的這廝要找你演練。”

  秦溫隨手撿了一塊石子扔在他背后,沒說什么,轉(zhuǎn)過身對空氣說起話來。

  賈琮進(jìn)了鎮(zhèn)北堂,見平兒在堂上站著,隨手打發(fā)下去之后,見湘云和探春都不在,擁住黛玉道:“老秦的婚事可算有著落了,他自己看上的?!?p>  黛玉本來還在尋思賈琮帶平兒回來做什么,聽賈琮如此說,明悟過來笑道:“原先你打算在各府給他找,他說不要,后來又刻意把他往二姐姐跟前領(lǐng)……現(xiàn)如今可算是如你的心愿了。”

  “說起心愿,還有個心愿等著我呢?!辟Z琮故意作出沉思狀。

  “什么心愿?”黛玉好奇道。

  “趕快到和安六年?!?p>  “呸?!摈煊駶M面紅暈,現(xiàn)在湘云不在,所以說話大膽了些,道:“你若真等不急,現(xiàn)在也行。”聲音小的自己都聽不見。

  賈琮連忙直起身子,把黛玉放回座椅,道:“不行,我豈是那種人?不說是柳下惠,也得有些定力罷,你才十四,身量都沒長好,我若現(xiàn)在……那不就成了禽獸?”

  黛玉見他著急,感動之余又有幾分感覺好笑,道:“那你怎地天天都掛在嘴邊上?還以為你真等不急,恨不能明日就是和安六年?!?p>  賈琮正色道:“原是玩笑話,我以后再也不提了。”說著,就指著天要發(fā)誓。

  黛玉把他的手打下來,嗔道:“我還能不信你?莫要胡亂發(fā)誓,老天若是真怒了,豈是好玩的事情?”

  “依你?!?p>  自從湘云和黛玉住在一起之后,這還是頭一回賈琮這么說話,黛玉感覺又回到了北城,倚著賈琮,輕聲說些瑣事,賈琮也愛聽。

  “那邊子歌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天魂不守舍的,那白百年看來是當(dāng)真入了她的眼,到底是親戚,要不你把婚事包辦了?”黛玉忽然想起來此事,道。

  “怕是難了,白百年去了海邊從軍,東海還是南海不知道,那天墨子歌不是說她家仇未報嗎,估計是去了東海,找東瀛人廝殺去了?!辟Z琮也有些無語,那天墨子歌說完了話,就直接躬身道歉,說只是想說說心意,言說自己是失怙長女,不能當(dāng)家門大婦,更兼家仇未報,不敢談婚論嫁,第二天白百年就去了海邊從軍……

  “她倒也是糊涂,她這么說,若是不娶了她,怕是要讓人愧疚一生,難以自拔?!摈煊窀杏X墨子歌有些急促了。

  外院。

  其實說是外院,倒不如說是鎮(zhèn)北公府內(nèi)院中設(shè)置的一個小院,也可以說是內(nèi)院和府外的接口,除了秦溫自己,就是幾位皇城司武宗偶爾的棲身之地,院中央有一口水井,左邊是秦溫的房子,右邊是幾間客房,秦溫的房子旁邊還堆著一堆炭,甚至還有一個大爐子和賈琮讓人制作給他的暖氣片,否則就他這一身讓人感覺冷的煞氣,他能把自己凍死。

  秦溫拘謹(jǐn)?shù)目粗矍暗钠絻?,道:“?zhèn)北說了,從此以后內(nèi)院除了那座園子以外,都?xì)w你管,你先跟我來,我?guī)闶煜ひ幌??!辟Z琮老早就給自己取了字,雖說沒冠禮,可也懶得想別的,干脆就叫自己鎮(zhèn)北就算了,也正好讓人叫的親近些,除了韓尋秋還叫他哥以外,就只有黛玉和湘云不帶稱呼的叫他。

  秦溫在這段時間的真空期飛快的刮完胡子,又快步把臉洗了洗,順道拿內(nèi)勁把頭發(fā)弄得稍微整潔一點,現(xiàn)在看著模樣還可以。

  他罕見的穿著一身從三品的武官正裝,他身上是龍禁衛(wèi)統(tǒng)領(lǐng),從屬于皇城司的明衛(wèi),所以身上的衣服有幾分后世的味道,突出一個簡單干練。

  平兒有些害怕的點點頭,秦溫身上的煞氣自己都控制不了,沒有很好的驅(qū)逐手段,只能在體外放著。

  秦溫拎上一個火爐走,平兒還是有些好奇,忍不住問道:“白天也要提火爐嗎?”

  秦溫看了她一眼,老臉一紅,道:“我修的是天煞槍,煞氣為主,我自己還無妨,只是不想驚擾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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