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里克,馬都納多。太陽東升,哥譚從夜晚走向凌晨。
陽光透過烏云,投下一片昏暗的影子。
蘭尼爾那洋洋地坐在一張?zhí)梢紊?,用手里的魔杖遙控數(shù)米外爐上的加了蓋的煎鍋與一只燉鍋。
這么多天操勞,蘭尼爾全靠路邊餐館里簡陋的飲食或是面包過日,他倒是已經(jīng)很久沒有品嘗過一頓像樣的飯菜了。
所以他才準備今天自己為自己準備一頓盛宴。
蘭尼爾的魔杖,殺人是一等一的,但操縱鍋子與廚具起來也是從容不迫。
而巫師的日常家務魔咒也相當好用的。
細長的刀刃懸浮而起,開始自動切割起洋蔥與胡蘿卜。
而同時,未死的鮮魚也從袋子中飄起,強行按在案板上去鱗破肚。
蘭尼爾只是輕輕一點。殺出來的魚內(nèi)臟以及鱗片就消失不見,整潔的案板上寸血不沾。
而他本人舒適飄逸,不沾絲毫魚腥。
破肚的鮮魚落入油鍋,發(fā)出滋滋的妙響。而細長的洋蔥,胡蘿卜也放入燉鍋,開始不斷冒泡。
最后做好的食物自己飄浮起來,自己把自己放入碗里,然后陳上了餐桌。
鮮濃的普羅旺斯?jié)鉁约凹哟笏庥驼ǖ镊L魚,其底下還巧妙地墊進了一張窗外花園中采摘的葡萄葉。
蘭尼爾拉開椅子坐下,刀與叉細細的品味他的早餐。
也許有些過于油膩了,對于早餐來說。
蘭尼爾用力切割著,想到。
然后他打開電視。開始調(diào)著頻道,很快就看到他想看的東西。
企鵝人于昨晚被蝙蝠俠送至警察局,隨后被捕?,F(xiàn)總檢察官辦公室于今日七時五分正式指控其謀殺,以及走私軍火罪。
第一場審判將于,今日下午五點進行。
蘭尼爾簡單的看了一下。獲取必要信息后,就將電視關掉了。反正企鵝又不可能真的進局子,他總是有能力逃出來的。
嗯,他又仔細的想了想?,F(xiàn)在企鵝人被臨時拘禁,對外界失去控制,而黑面具又因他放出的消息被蝙蝠俠盯上了,如果計劃順利的話,而這座城市在另外一個大佬雙面人被蝙蝠俠暴揍之后,還沒有康復。那么說,現(xiàn)在這座城市可能一個主事都沒有了。這難道不是自己組織自己勢力的最好時機?
對了,就是這樣,他狠狠地將勺子打進了湯里。
看來自己是休息不了多久了。蘭尼爾這樣想到。他隨手抓過餐巾,摸了摸嘴巴,然后站了起來。
趁現(xiàn)在該組建自己的勢力了。
恩里克-馬多納多在街上走著。在即將進入拐角前一刻,他的雙眼向左邊一撇,透過一扇半打開的窗戶上投影觀察了那幾個跟蹤他多時的家伙。
然后他加快步伐。拐過墻角,進入一條小巷。
而察覺到他的動作之后。那幾個跟蹤的人也加快了速度,并將手掏進了口袋中。握住了手槍的槍柄。
而等到他們跟進小巷后,沒有了旁人的注視時,他們更是直接將手槍完全偷了出來,拿在手上,并且打開了保險。
他們掏出了武器,卻找到他們要找的人了。
“人呢?我確定他竟這條小巷子。去哪了?”
一個留著黑色短發(fā),皮膚棕黑的人焦急地問道。
“在你頭上?!?p> 一個陌生的聲音響起,來自于,他的頭頂?
年輕的墨西哥樣的男子從空中落下,棕黑色的手中燃燒著烈焰。
火焰經(jīng)過他的手,觸碰皮膚后,迅速蔓延至他全身。
不近人音的慘叫響起,渾身浴火的人拋掉手槍。扎掙著向外逃去。而他同伴們卻只避開他,將手槍高舉連續(xù)射擊。
同伴,同伴是什么?哪里有任務重要。
更何況,對上這樣的怪物是容不得分心的。不過好在及使可以控制火焰也照樣會怕子彈。只要他們先發(fā)制人,也沒有什么可怕的。
而那個被他們跟蹤男子面對危險終于也開始爆發(fā)了,他大吼一聲,渾身上下的烈焰開始燃燒,從手部彌漫到全身。最后,火焰匯聚在一起。向整條小巷子催發(fā)過去。
火焰帶著高溫將兩側的墻壁燒得焦黑。而那些正面擋在他前面的人更是下場悲慘。
當烈焰散去時,他們幾乎已經(jīng)碳化。
但恩里克也沒有全身而退。他喘息著靠在了墻上。左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肩膀,但即使這樣鮮血還是從指縫間溢了出來。他松開手查看了一下,原是肩膀的地方,現(xiàn)在有一個圓形的傷口。
他用墨西哥與咒罵了一聲。
那個藥販子,或者說人販子。為什么這么不放過他。都從墨西哥到這里來了,他們?yōu)槭裁催€是陰魂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