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嘉年想著自個的沙發(fā)是不是真的舒服,想著想著發(fā)現(xiàn)不對勁。
不對啊,不應該是他們站在我面前接受詢問嗎,怎么現(xiàn)在在坐著了。
想到自己的威嚴被忽視,胡嘉年終于正經起來,對著洛妗他們大吼一聲。
“你們是在忽視我嗎?”
三個人齊刷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將頭轉回去,該做什么就做什么。
彼時,楚延年正看著桌上一旁的水族箱,里頭有一只金魚自由自在的散著步。
絲毫沒有意識到外面的世界已經變了。
“咕咚?!背幽昕粗镱^的金魚,猛地吞了口口水。
看起來好好吃,正在看金魚,胡嘉年的聲音就傳過來,他有些不耐煩,但還是看了他一眼。
胡嘉年見三個人還是忽視他,立刻上前想要引起他們的注意。
剛走到沙發(fā)旁,想要拍姜鯉的肩膀,一道視線就看向他。
胡嘉年看向視線來臨的地方。
死亡眼神,惹不起惹不起。
于是收起那只差點被砍的手,朝著楚延年走去。
“怎么了?”姜鯉抬起頭,見洛妗看著他的后面,他也回頭看了眼,只看到那個憨憨走向楚延年。
“沒事,繼續(xù)吧。”洛妗淡淡的收回目光,對姜鯉說到。
接著姜鯉就拋下剛剛的事情,繼續(xù)和洛妗討論著接下來的路程該怎么走。
“喂,你居然……”胡嘉年話還沒說完,就被楚延年給嚇到了,只見他頭放在桌子上,看著魚缸里的金魚,口水留在了他的桌子上。
“?。∥业淖雷?,你這個…這個,惡心的人!!”
胡嘉年大叫一聲,將楚延年從桌子上推開。
楚延年往后踉蹌幾步,坐在了地上。
本來有些生氣的他看胡嘉年一臉心痛的看著被他“玷污”了的桌子,臉上的憤怒變成了愧疚。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邊說還邊用手擦了擦嘴角殘留的口水。
一旁的洛妗和姜鯉在胡嘉年大叫的時候就看著他們了,見楚延年還坐在地上,姜鯉上前將他拉了起來。
“對不起有用嗎,對不起能將你殘留的口水擦去嗎?這可是我辛辛苦苦叫人從家具店里找來的!”
胡嘉年一臉心痛的控訴,實際上在暗示楚延年將桌子上的口水擦去。
楚延年還以為這個老大有潔癖,也不知道怎么辦,只能無助的看向姜鯉。
“姜哥……”
姜鯉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看向胡嘉年。
“抱歉胡老大,我們會給你再賠償一個新的桌子,那這個桌子既然你嫌棄我們就拿走了。”
“不行,這個桌子是……是我的寶貝,怎么能讓你們拿走呢!”
胡嘉年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但是這種所有人的目光在他身上的感覺是真的好。
想著想著胡嘉年就飄了。
“只要你們留下來伺候我,我就不跟你們計較了?!?p> 說著,抬頭挺胸的走向沙發(fā),找了一個離洛妗最遠的位置坐了下來。
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一直抖著。
洛妗看著他,胡嘉年忽視這個視線。
用抖腿來掩飾自己的害怕,臉上還是一副“大佬”的樣子。
見洛妗一眨不眨的一直看著他,胡嘉年有些惱怒。
“看…看什么看,沒見過我這種帥哥是吧!”
洛妗突然轉頭,看向姜鯉。
胡嘉年還以為是自己的威嚴嚇唬到了洛妗,一臉得意的仰起頭。
洛妗看向姜鯉,心想:差點被這個人吃藕死。
宿命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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