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虞淵便將那徐月見叫了回來,也沒有對其多說什么,把一切事情都放在了心底,直接準備回去完成打探消息的任務(wù)了。
數(shù)天后,二人跋涉近百里的路程,回到了太一門,看到那依舊如常的寬大門庭,虞淵眼中閃過一絲驚異,只見接了宗門任務(wù)的弟子來往匆匆,不少外門弟子略顯閑適地在那打掃著庭院,顯然一切都沒有發(fā)生。
“莫非時間不對?”虞淵心道一聲,轉(zhuǎn)頭向著徐月見開口道:“師兄今天的日子是幾號?”
“驚蟄剛過三日,怎么突然問起日子來了,難道你以為我沒算日子么,我們這次也就玩了半月的時間而已,放心沒事情的?!毙煸乱娦χf道。
虞淵點了點頭,心道:“按照我的記憶,應(yīng)該是天蒼二四六年驚蟄前一日,太一門掌門突破金丹的關(guān)鍵時刻被無數(shù)強悍仇敵圍攻上門,然后導(dǎo)致滅門,眼前顯然一切如常?!?p> “果然只是夢罷....”虞淵如此想道,如此想著的一瞬間,立馬內(nèi)心又開始反駁自己:“但夢怎么會可能會記載這個世界上的一切事情?甚至連我不知道的東西都有清晰記載,應(yīng)該只是時間不對”。
“發(fā)什么呆呢,走了,去交任務(wù)領(lǐng)取供奉了,不然這月你我都沒得飯吃了?!毙煸乱娍粗轀Y那副沉思的模樣,有些疑惑,這家伙怎么突然就變了性子,拍了一下虞淵的肩膀,“在想什么呢?”
“哈哈”虞淵笑了笑,這才回過神來,給到徐月見一個特殊的眼神:“這不在回味紅塵的趣味么。”
“你小子....”徐月見也笑了起來,“回到宗門就小心點,要是被司法部的那些家伙知道了,可不會跟你開玩笑的?!?p> 說罷,直接便向著宗門內(nèi)部走去。
虞淵跟了上去,他一邊走著,一邊將這邊世界的記憶開始回顧起來。
他和徐月見都是外門弟子,就是靠著接這些宗門任務(wù)獲取供奉點,來換取靈石和一些筑基的丹藥。
所謂的外門弟子,其實都是一群雖然有靈根但靈根皆為凡品的人,數(shù)量雖然不少,但是全部的外門弟子加起來對于宗門來說也不過只是一群無足輕重的角色而已。
靈根的品級決定了對靈氣的感知強弱,也被稱作為氣感,關(guān)鍵性地決定了一個人在未來的修行道路究竟能走多遠。
靈根是一切修行的基礎(chǔ),修為高者以法眼才可以探查到他人靈根有無,靈根像是一株小苗,扎根于丹田之中,學(xué)習(xí)特殊的引氣法后便可以感知到天地間靈氣的存在。
所有人一出生便已經(jīng)決定了靈根的長短,最長可達十三寸,每三寸分一品,有凡、下、中、上以及達到十三寸的圣品。
至于外門弟子的凡品靈根,如果后天沒有天大的機緣,基本可以說是修行無望。
不過凡品靈根再是怎樣不堪,也依舊可以感知天地靈氣,進行吐納修煉,不是那些沒有靈根的凡人可以相提并論的。
但終究只是底層人物,能否成功筑基都是他們最大的一個問題,隨便一個煉氣的弟子施展術(shù)法,一人便可輕易滅殺他們這些外門弟子,人再多也沒有用,所以外門弟子在內(nèi)門弟子眼中和凡人并無太大區(qū)別。
除去靈根品質(zhì)外,還有其他一些輔助性的獨特天賦,譬如根骨血氣或是神識、悟性,而他虞淵在根骨血氣上有著過人的天賦,氣力遠超乎常人,只不過靈根卻只為凡品中不堪的一寸,所以這天賦也并無其他用處,也就是做些苦力比其他人來得更輕松許多。
而徐月見和他交好也其實而已是看中了他這一身氣力,在出去做任務(wù)之時能有些安全保障,若不然誰會來鳥他這種靈根只有一寸的家伙。
想到這里,虞淵心中并未有多沮喪,因為在另外一段記憶之中,這片神州大地功法萬千,各有奧妙,有一功法正好可以提升后天資質(zhì),而那功法修煉則強大的根骨才可支撐,正好適合他修煉。
如此回想著,不知不覺已經(jīng)來到了那供奉堂之外,進入大門沿著一條玄關(guān)向著內(nèi)堂走去,周圍人群來來往往,有不少穿著深色紫衣的弟子,袖袍之上修有金絲,那些便是內(nèi)門弟子,也都是來提交宗門任務(wù)收取供奉的。
至于外門弟子來接宗門任務(wù)的都很少,因為外門弟子連自保能力都沒有,基本不會選擇外出,能夠接下宗門任務(wù)的外門弟子都算是外門中比較厲害的了。
不過這幾人經(jīng)過徐月見身邊的時候還都打了打招呼,畢竟在外門之中,徐月見雖然實力沒有多少,但認識不少內(nèi)門弟子,也算是有點身份的人物了,不過也只限于有點身份了。
虞淵一路跟在徐月見身后,卻是發(fā)現(xiàn)了有些不對勁的地方,那些外門弟子看向他倆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不過虞淵也沒有多在意。
沒多久二人便是走到了那內(nèi)堂之中,徐月見幾步來到柜臺前面,向著那還在忙碌處理各種事務(wù)的供奉堂弟子招招手。
“盧師兄,我這打探消息的任務(wù)完成了,麻煩師兄幫我處理一下?!毙煸乱娦χf道。
那柜臺邊坐著的盧師兄聽到這話,緩緩抬起頭來,看到徐月見的模樣,眼神一瞇,點了點頭道:“好的,把任務(wù)單子拿來我看看。”
“嗯,就是這個打探嶺南村情況的任務(wù),一切正常!”徐月見說著便是將一張黃紙從懷中衣兜中取了出來,雙手遞了過去。
盧師兄弟子目光在上面掃了掃,淡然道:“一切正常?”
徐月見點了點頭,嗯了幾聲,一旁的虞淵有些心虛,他們這次出來根本就沒有去那嶺南村打探上面消息,反而是去那南海城附近小鎮(zhèn)玩了不少時日,不僅謊報宗門任務(wù),同時還違背門規(guī)。
如果這種事情敗露,按照門規(guī)處理,少說也得被交由司法部打上幾百杖,而虞淵的記憶中,這種事情這徐月見帶著他沒少做。
此時徐月見感覺也有些問題,往常時候,這盧師兄直接就給他蓋章完事,眼下怎么突然還問起問題來了,不過他心思一動,從懷中拿出了幾顆靈石,悄悄地從遞給了那柜臺對面的盧師兄。
然而讓他意外的是,那盧師兄并未和往常一樣收下這靈石,反而雙眼漠然地看著他,然后開口問道:“我怎么聽聞那嶺南村有些不太平啊?”
徐月見聽到這話,心頭直跳,額頭已經(jīng)有不少冷汗冒出,到這個時候他哪能不知道事情出問題了,這盧師兄也算是和他比較熟的人了,往常這種事情他也沒少干,只要私下底賄賂點靈石便可了事。
“哈哈,師兄你別開玩笑了,我們花了十多天的功夫才趕到那嶺南村,村中凡人皆是和諧勞作,并未有什么特殊事情發(fā)生,怎么會不太平?!毙煸乱姞繌娦Φ溃碌饺缃袼荒芤雷约喝ミ^那嶺南村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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