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眼前又浮現(xiàn)大段文字。
【試煉名稱:長生劫】
【自六歲看著躺在床鋪因為病痛而苦苦掙扎的父親時,我就下定決定,我要長生不死,我要用永世長存。十二歲那年父親徹底病死,我繼承了家業(yè),娶了隔壁鎮(zhèn)的大小姐為妻。家族因為我的經(jīng)營有方,開始蒸蒸日上,一度成為一方豪強。但我沒有放棄長生不死的打算,反而因為地位的變高,家財?shù)牟粩嘧兌?,我的念頭更加強烈。
我開始求仙問道,拜訪了不知多少名山名宿,吞了不知多少仙丹,可這并沒改變我臉上皺紋不斷增多的事實,我一時萬念俱灰。
直到我找到了傳說之中的它...............】
【試煉目標(biāo):不能離開小鎮(zhèn),玩家存活到第七天?!?p> 方寒眼前的場景開始變換,再次看清周圍時,出現(xiàn)鋪滿白布的大堂。
旁邊傳來不絕的抽泣聲,方寒往旁邊一望,大堂里跪滿了人,都是披麻戴孝。
而他則是跪在中央,里那口大紅棺材最近。
而方寒旁邊還有一個打扮得十分精致的女人拿著手絹不停擦拭著眼淚。
嘴里喊著老爺老爺。
“安靜,貧道要作法了!”
一道洪亮的聲音從堂外傳來,一個身披黃色道袍的中年道士跨步走了進(jìn)來。
一時間,堂內(nèi)所有的抽泣聲都停止。
這個道士進(jìn)入大堂,從方寒旁邊走過,眼神與還在觀察方寒的眼神對接在一起。
方寒心頭一跳,他的潛意識告訴他這個道士有些危險,方寒下意識把頭往旁邊一撇,不再看這個道士。
方寒又把視線轉(zhuǎn)到旁邊這個女人的身上,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觀察,他猜測這個打扮精致的女人應(yīng)該是這個宅子的女主人,而他的身份就是這個女人的兒子,而躺在躺在棺材里被稱作老爺正是女人的丈夫。
方寒也不敢百分之百的肯定,還需要進(jìn)一步觀察。
方寒又把視線轉(zhuǎn)到哪個中年道士身上,想看一看他到底要作什么法,或許能從中得到些許信息。
中年道士眼角有道疤,他整了整自己的道袍,然后開始手掐法訣,嘴角抖動,念誦咒語,然后一句大吼:
“牽陰為棺,起!”
大紅棺材劇烈晃動,開始冒氣紫煙,然后道士又繞著棺材走了一圈,嘴里繼續(xù)念誦咒語。
回到原點,中年道士停止作法,吐了一口氣。
方寒將中年道士的動作全部看在眼里,原諒他學(xué)識尚淺,他壓根都沒有看出什么東西來。
“那么,任少爺你上來?!?p> 中年道士將視線投了過來,神色嚴(yán)肅的說道。
方寒眉頭一抬,果然他猜得八九不離十,自己的身份是這家的少爺。
旁邊的任母看自己的兒子還愣在那里,推了推方寒,嘴里說道:“兒子,快上去去,王道長叫你呢。”
“哦,好。”
方寒起身,腦海卻在想,這個道士叫王道長啊。
方寒初來匝道,并沒有關(guān)于這里的任何記憶,他害怕被看出什么端倪來,特別是這里還有一位還有些道行的高人在場,那更是加大了被認(rèn)出的風(fēng)險。
不過方寒對自己的演技還是有些信心的,每個人格異常者都是表演大師,雖然他們的思維異于常人,但他們的生活卻完全由謊言構(gòu)成,從而隱藏自己與他人的與眾不同。
方寒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梳著類似中分一樣的發(fā)型,走上前來。
“道長需要我干什么?”方寒彬彬有禮地問道,沒有一絲慌亂。
“少爺你只需將一滴血滴這個碗里即可?!?p> 王道長拿出了一個小碗和銀針,碗里盛著些許清水。
方寒皺了皺眉頭,他還是有些猶豫的,這道士要他血干什么,不會是要下什么詛咒吧。
方寒對這個王道長的觀感不大好,或者是有一點討厭或者排斥。
特別是剛才的對視,方寒總覺得這個道士好像對他抱有敵意。
王道長似乎也看出方寒在猶豫,開口說道,
“少爺放心,貧道只是需要少爺?shù)囊坏窝獊礞?zhèn)棺。”
方寒從王道長手里接過一根銀針,扎破食指,擠出一滴殷紅的血液,滴進(jìn)了瓷碗里。
這個游戲應(yīng)該上來不會上演必死的情況,不然就沒得玩了。
“好了,你下去吧,貧道要繼續(xù)作法了。”
方寒發(fā)現(xiàn)這個王道長好像很受這個宅子里面的人的尊重或是懼怕,他一出現(xiàn),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出聲了,可見一斑。
王道長開始催促方寒下去,方寒往下一撇,看了大紅棺材里一眼。
棺材里有些暗淡,方寒只看見隱隱約約的白色面孔。
“看什么,旁人窺棺,對貧道作法是大忌!”
王道長也發(fā)現(xiàn)方寒的視線在往棺材里撇,立馬阻止道,語氣有些生氣。
“我只是好奇,道長你繼續(xù),我這就下去?!?p> 方寒微微一笑,就走了下去。
王道長等方寒走下去后,嘴里繼續(xù)念誦咒語,作了變幻莫測的指訣。
然后將滴有方寒血液的清水倒入了大紅棺材之內(nèi)。
棺材里騰起的紫煙更盛,而且不斷向外擴散。
王道長命旁邊的道童將棺材蓋上,然后對下面的人說道。
“任老爺已經(jīng)被我念咒施法,他的魂魄不出七日就會轉(zhuǎn)世投胎,不過他的肉體必須在我那里放上幾日才行?!?p> “好,全憑道長安排就是。”
任母擦拭著眼角的淚痕,說道。
堂里的眾人開始起身,向堂外走去。
這些人都是任府的家丁丫鬟,還有任老爺?shù)男℃鹊取?p> 方寒告別任母,獨自走出了大堂,這時一個穿著灰色衣袍,看起來格外精干的青年走了過來,嘴里喊著;
“少爺,你出來了?!?p> 方寒盡量保持自己的神情沒有波動,以免露出破綻。
這個上來打招呼的人應(yīng)該是他的跟班,但自己卻不知道他的名字。
“嗯,剛出來?!?p> 方寒盡量讓自己的話簡短,以掩蓋自己啥都不知道的事實。
“少爺,要不要阿虎再帶你去一趟花滿樓啊,少爺你都累了一天了,我看你需要去那里放松一下。”
ps:求推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