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小船悠悠的飄過來船上站著黑寡婦,她氣定神閑的看著安然露出邪魅的笑容。
燕冷月被她的樣子嚇了一跳說:“她是誰?”
“黑寡婦也是巫蠱師。”
“來者不善??!”
“像是沖我來的?!?p> “你得罪她了?”
“巫蠱師之間不存在得罪?!?p> 小船靠近安然的時候,黑寡婦說:“怎的不認識我了?”說著手一揮灑出銀色的粉末紅蝙蠱便離開了都直奔日本人的船。
“師姑有何貴干?”
“師姑?你爺爺叫我?guī)熋媚憬形規(guī)煿??你應該叫我姑奶奶?!?p> 安然無奈的笑了一下說:“姑奶奶您找我有何貴干?”
黑寡婦輕佻的說了:“當然是陪我養(yǎng)蠱啊,你這細皮嫩肉的我也不好下手?。 ?p> 安然聽她的有些挑逗的語言一時語塞,看著她在擼頭發(fā)然后說:“您頭發(fā)怎么保養(yǎng)的這樣好?”
“乖,跟我走我什么都告訴你,我的寨子離這里也不遠了?!?p> “你的寨子?不是在云南嗎?”
“我可不止一個家,下來走??!”
燕冷月抱著她的胳膊不撒手,安然緊緊握住她的手說:“沒事的?!?p> 黑寡婦冷笑道:“要不讓她跟我們一起去啊!”
安然內(nèi)心一緊忙說道:“我這水平能幫您什么忙啊!”
黑寡婦顯然有些不耐煩了:“馬上走,不然的話我就帶上這丫頭一起走了?!?p> 安然回頭看著燕冷月說:“我沒事的只是去幫她養(yǎng)蠱,你自己要保重了不要找我?!闭f完上了小船。
燕冷月看著遠去的船跌坐在甲板上嗚咽起來。
朱映雪和白薔薇回到房間關上門,朱映雪躺在床上說:“這一天累死了,比在學堂上課都累。”
“是啊要應付那么多人當然累了,天都快亮了趕緊睡吧!”白薔薇一邊整理床鋪一邊說。
房間的阮婷玉精神抖擻目光如炬死盯著窗戶內(nèi)心極為不平靜,父親還在日本人手上,她是多么希望父親能脫身,母親早亡父親是她在世界上惟一的親人,一個人的力量不夠該怎么辦呢?突然她眼睛一亮“倘若我能打進日本內(nèi)部不僅能救出父親還能救出少堂主,到時候看誰還能說什么,我強大了所有人都將為我服務。”想到這里她笑了,那眼神不帶一絲溫暖如同一把利刃。
李賢在房間里他衣衫襤褸滿眼血絲如同一只蝦蜷縮著身體不停的抽搐。次郎對此很是滿意他坐在隔壁房間欣賞著日本舞蹈喝著清酒聽著李賢的的呻吟聲覺得十分享受。李賢眼睛通紅他不斷地告訴自己“挺住不可以認輸?!贝卫蓳]手士兵進來,他說:“明天在他的茶水里加藥,每犯癮一次次日就給他用藥一次,可不能輕易讓他把毒癮戒了。”士兵點頭:“嗨”退了出去。
阮婷玉一大早精心打扮了一下就打算出門,她是去找次郎的,剛到大廳就見到白月桃在擺餐具,白月桃說:“婷玉馬上要吃早餐了你要出去?。 薄鞍紫壬壹s了裁縫做衣裳就不吃了?!薄昂?,那你要小心聽說外面的日本人很不安分?!薄岸?,我會的謝謝白先生?!?p> 柴易君站在樓梯上看到傭人正在擺放椅子,白月桃在倒牛奶,王管家接過她手里的奶壺說:“白先生怎么能讓您干這活呢?我們來干就行了。”
白月桃說:“沒關系的,住著這么好的房子做點事情也是應該的?!?p> “我來了?!卑姿N薇端著一個盤子從廚房走出來盤子里都是煎蛋,她將盤子放在餐桌上說:“王叔我今天煎蛋特別好一個都沒有糊掉。”
“是嗎?我今天要吃兩個?!辈褚拙觳较聵亲诓妥狼坝行┎粣偟恼f:“大家都沒有起床嗎?”
白月桃說:“昨晚大家都辛苦了睡得比較晚,不過現(xiàn)在大家應該已經(jīng)醒了。”
這時候大家紛紛下樓問候早安。
柴易君看一眼鐘表已經(jīng)是早上9點鐘了也沒有見到陳東便問王管家:“陳東呢?”看著王管家欲言又止的樣子說:“他沒資格住你房間讓他搬出來住雜貨間?!?p> 王管家點頭說好,實際上他知道柴易君生氣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和未來的岳母為大家做早餐他一個外人坐在不錯的房間好吃懶做,其實也是在殺雞儆猴。
花木深看出端倪馬上說:“白先生這些事情不用你來做,我知道皇老爺子規(guī)矩多這些年你辛苦了,到了這里不用再照顧我們,我們都有手有腳的自己做就可以了?!?p> 白月桃看了一眼花木深說:“老爺子們談事喝茶都是我在一旁服侍,幾十年都習慣了一時間也改不了,讓你們見笑了?!?p> 花顏馬上說:“是我們不好,以后我們自己的飯自己盛好吧!”
大家紛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