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我愛月桃
白月桃躺在心愛的男人懷里,男人透過竹林的空隙看向天空,月夜真好滿天的星星爭先恐后的閃爍著。一陣微風(fēng)吹過他們有了短暫的涼爽,竹葉搖擺蟲兒鳴叫。皎潔的月光灑在女人臉上,她迷離的雙眼令他陶醉。特別是那羞紅的臉頰如同盛開的桃花一般美麗,于是男人便脫口吟詩:
我望竹空星對月,
愛晚微風(fēng)莫停缺,
月柔懷間多迷離,
桃色羞染分外絕。
她聽罷翻身趴在他的胸口:“李朗你好有文采?!?p> “面對心愛的女人如同元稹附身?!?p> “難道你要效仿元稹那個薄情寡義的男子?”說完翻身躺下背對他。
他立馬擁她如懷:“豈敢,告訴我如何迎娶你?”
她坐起身拉著他的手說:“到聚義島找我的養(yǎng)父皇硯求親?!?p> 他愣了兩秒緊緊抱著女人說:“好?!?p> 白月桃看著自己寫下的這首詩回憶著當(dāng)年的情形不禁潸然淚下,有人敲門她迅速將詩詞蓋上:“誰?”
“是我?!?p> 白月桃聽到李賢的聲音愣了一下說:“少堂主我要睡了有事明天再說吧!”
“你不開門我就自己進(jìn)來了。”
白月桃想了一下走過去打開了門。
李賢走進(jìn)來關(guān)上門溫柔的看著她說:“抱歉,這些年讓你受苦了?!比缓筇统鲆恢惶俾幙椀氖骤C說:“我的母親沒有留下任何飾品給我,我也身無分文,她當(dāng)年是靠這個手藝營生的,我也通曉一些,這個是昨天我在墻角折的藤蔓特意為你編織的手鐲?!?p> 白月桃接過手鐲說:“好精致啊,沒想到你還有這般手藝,為什么剛開始你不認(rèn)我?”
李賢苦笑一下:“我不敢??!我已經(jīng)這樣了,可是看到白薔薇我覺得不可以再躲避了。”
白月桃戴上手鐲:“你只讓我喚你李朗,原來你的真實(shí)身份是少堂主,那日走散后你去了哪里?”
“我,追隨了孫中山先生,所以......”
“我望竹空星對月,愛晚微風(fēng)莫停缺......”她看著李賢認(rèn)真的聽她吟誦絲毫沒有想接下去的意思接著說“月柔懷間多迷離,桃色羞染分外絕?!?p> 李賢聽完后微笑著說:“這是我為你寫的藏頭詩啊!我的生命不多了就讓我最后為你們做點(diǎn)什么吧!”他說著挽起自己的袖子無奈地說:“戒不掉了。不想拖累你,但是得知我們有了女兒就不能躲了?!?p> 白月桃臉色煞白她一瞬間明白了眼前這個男人為什么剛開始不想認(rèn)她了她勉強(qiáng)的擠出一絲微笑說:“真是遺憾啊!”
“你指什么?我們?還是其它的?”
“都有?!?p> 窗外的蔣思聽到這里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憤然離開。
白月桃看著李賢認(rèn)真地說:“我們之間的時光不多了,薔薇思想單純?nèi)菀资茯_,我一直想找一位可以護(hù)她周全的人?!?p> “我知道她和柴易君的事情,柴易君的確是一個值得托付的男人,倘若他們能在一起我也安心,你放心我定竭盡全力護(hù)你們周全。”
阮婷玉從房頂爬下來。阮倫正在房間看書,門一把被女兒推開,阮倫對她冒失行為有些不滿:“都多大的人了進(jìn)門不知道敲門嗎?”
阮婷玉立馬關(guān)上門走到他面前說:“大事件,白薔薇是少堂主的女兒?!?p> 阮倫愣了一下:“胡說八道?!?p> 阮婷玉坐在阮倫對面堅定的小聲說:“昨天晚上少堂主在墻邊砍了一些藤蔓,我還納悶他要藤蔓干嘛,就在剛才他把用藤蔓編織的手鐲送給白先生了,我在房頂......”
阮倫聽完女兒這番話開心極了:“我原本想著救出少堂主你大功一件,但是少堂主如今的身體素質(zhì)很難再接管堂主的位置,那么下任堂主就是白薔薇,她單純沒心機(jī)好控制,你跟她搞好關(guān)系以后就好辦事了?!?p> “父親這點(diǎn)我自然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