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凌飛身抬腳,踢開他就要往下跳,安北寅伸手抓她,又是“刺啦”一聲,秦凌胸前唯一的抹胸紗衣也被扯掉了……
秦凌眼疾手快,拽起帳幔便要往身上裹。
這時(shí),在外邊的仆從聽得里邊的動靜,也忍不住了,“哐哐”敲門大喊,問公子是否有事!
秦凌雙手拽著帳幔,護(hù)在胸前。
安北寅朝門外回了一句沒事,朝著秦凌走來,一邊還脫著外衣……
秦凌臉色一變,疾步退后,“哐啷”一聲撞到身后的書柜。
安北寅疾步上前,秦凌攥緊拳頭,瞄準(zhǔn)他的左臉。
運(yùn)……氣……
“嘩啦”一聲,安北寅將掉落的竹簡握在了手中,且從容不迫的放回原處。
秦凌看著安北寅脫下外衣,披在自己身上。
夜色正濃,涼風(fēng)習(xí)習(xí),燭光搖曳。
四目相對,氣氛微妙。
安北寅回身拎了把椅子坐定,嘴角含笑,上下打量著秦凌,只見她白皙的臉頰上,垂著凌亂的發(fā)絲,眉頭微蹙,眸光如水,鼻梁微挺,朱唇一點(diǎn)。
瘦削卻凹凸有致的身形,披著凌亂的衣衫,倒叫人有一番楚楚惹人憐的感覺。
兩個人安靜下來。
“過來?!卑脖币创捷p笑,招了招手。
秦凌拽了拽身上的衣服,冷聲問道:“我為什么會在這里?”
“你為什么在這里得問你自己呀,問我干什么?”安北寅一臉壞笑。
秦凌氣的再次出手,卻被安北寅一把握住手腕,一拉一按,抵在了椅子上。
秦凌雙手都被鉗住,腿上也被安北寅以身體壓制,動彈不得。
“你怎么知道朱家在私運(yùn)軍火?”
秦凌頭一歪,不欲搭理之。
“你為什么要對付朱家?”
秦凌抿唇不語。
安北寅看著這倔強(qiáng)的丫頭,忍著笑意,道:“你之前打架一直不愿意露出真本事,今天怎么了?是不是急了?”
秦凌掙了一掙,還是沒辦法逃脫安北寅的鉗制,就算使出真功夫又怎樣,還是打不過安北寅,好生氣。
“你放開我!”秦凌道。
“那你先告訴我你為什么對付朱家?”
“看他們不順眼!”秦凌脫口而出。
安北寅挑眉,不愿意說算了,“你現(xiàn)在一擊不中,只會打草驚蛇。你以為京兆尹會管?”
“他為什么不管?”秦凌蹙眉。
安北寅松開手,一手敲了敲她額頭,道:“也不知道你是愚蠢還是笨,京兆尹無緣無故為什么要觸榮昌侯家的霉頭呢?”
“可是證據(jù)確鑿啊?”
安北寅不置可否。
他們竟然沆瀣一氣,狼狽為奸,秦凌握緊了拳頭。
安北寅怕了怕她的肩膀,輕笑道:“沒什么可氣惱的?!?p> 是她太天真了,秦凌默默嘆了口氣。
“以后對付榮昌侯府的事就交給我,現(xiàn)在我想請你幫一個忙?!卑脖币Z氣忽然軟了很多。
“我不幫?!彼龥]有骨氣的嗎?哼。
“傻丫頭,別氣了。你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安北寅耐心道。
“你這人可真壞!”壞的冒水兒!秦凌忍不住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