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雨樓的規(guī)矩就是只要是下了單,要殺的那個人不死,那就只有雇主死了這個單子才會解除。
也就是說,要么死的是是宮主,要么死的就是要殺宮主的人。
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滅了血雨樓,但這怎么可能呢?
玄武腦子冒過這個想法,立即就搖了搖頭。
“那樓主可有什么安排?”
“樓主只是說讓我們趕快趕到淮北。”
玄武聞言若有所思。
另一邊三七院子里面。
來了幾位不速之客。
黑衣人頭戴著斗篷的帽子,帽檐遮住了他們的臉龐,言行舉止之間只見對三七的幾分恭敬。
“二小姐確定是要這么做嗎?”
對方問正坐著鎮(zhèn)定自若喝著茶的三七,面對對方這樣的問話,三七也不是傻子,自然聽得出來他們話里面的微怒。
三七放下茶杯,抬頭看著對方,眼神滿是堅定,又帶著幾份嘲諷:“我確定!”
而后三七微微冷笑:“怎么?連這點小事你們都不能去辦到嗎?”
對方顯然沒有被她的這句話所激怒,互相看了一眼,語氣僵硬冰冷,活像個木頭人。
“二小姐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那屬下也沒辦法,但屬下要勸告二小姐,這要是出了什么差錯,可不是二小姐一個人能承擔(dān)的。”
三七捏著茶杯的手指微微緊了緊,微吸了一口氣,聲音很小,但在這樣安靜的環(huán)境之卻有些明顯。
對方?jīng)]有任何舉措,而是等著三七的回話。
良久之后,三七像是在心里做了一個衡量,最后說:“我知道了,該怎么做就怎么做,你們照做就是了,后果……我會擺平?!?p> 對方一個人想開口說點什么,但是被旁邊的人拉了拉衣袖,最后也是什么話都沒有說出來。
“那屬下先告退了?!?p> 幾人離開了院子,到了一片樹林里面,被拉衣袖的人有些惱怒的跟拉他的那個人說:“你剛才干嘛拉我?!你知不知道這件事很有可能……”
還沒有說完,就被拉他的那個人截住了,盯著他的眼睛,說:“我自然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二小姐在權(quán)衡利弊之下已經(jīng)做出了選擇,我們只能按照二小姐的想法來做,而且不能出錯。
換句話說,就算這件事出了問題,你覺得那位會怎么樣?”
對方啞言,他心底突然想到二小姐離開的那天那位……
他嘆了口氣,心里面憋著的氣最后也變成了無奈。最后拉他衣袖的男子拍了拍他的肩,說:“做好我們本職工作就好了,二小姐想這么做自然又她要這么做的理由。你認(rèn)識二小姐也是一天兩天了,二小姐是怎么樣的人,難道你還不清楚嗎?”
是啊,正是因為了解,所以他才會這么無奈,他真正擔(dān)心的倒不是二小姐會怎么樣,而是那位啊。
這要是出了問題,很有可能就會功虧一簣啊。
“行了,別想那么多了,有這時間還不如去想想該怎么做才能做到不出差錯吧!”
“先回去復(fù)命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