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時卿將夏明玦拖上岸后,他早已不省人事。時卿便喚出小團子,讓它為夏明玦治療。
【滴滴~目標夏明玦檢測到靈魂碎片】
“怎么回事?”時卿詢問道。
【時大人,主人的靈魂已經(jīng)來到夏明玦身上了!不過呢,主人他的靈魂是來自幾千年后的現(xiàn)代位面?!?p> “未來的人,還真是讓我意外?!睍r卿拍了拍夏明玦的臉,略有些嫌棄道:“話說紀離這位面的臉怎么這么丑啊,嗯…但比那天道寵兒好看多了?!?p> 當然這也不能怪夏明玦難看,畢竟紀離那妖孽的模樣除了他本尊還沒幾個人能比得上。
這時,時卿聽到一陣慌亂的腳步聲,便將夏明玦抱到了一個顯眼的地方后躲了起來。
幾個小廝急匆匆地跑過來,抹著眼淚,其中一個拼命搖晃著夏明玦:“世子,世子你醒醒??!”
時卿汗顏,這就算不死也會被他們晃死吧?
一個看著機靈點的小廝扶起夏明玦,說道:“別晃了,熊大你趕緊去找大夫和通知王爺王妃,我和不言把世子送到客房里去?!?p> 那個叫熊大的小廝點點頭,一刻也沒停留地跑了出去。待到他們將夏明玦送進客房后,時卿才用內(nèi)力將她的衣服烘干,裝作若無其事地回到前廳。
就在時卿踏入前廳時,一個丫鬟低著頭撞了上來。
“對,對不起!”丫鬟顫抖著,像是深怕時卿發(fā)怒責罰她一樣。
時卿毫不在意地揮了揮手,道了聲無事就讓她離開了。
在丫鬟離開時,她偷偷看了一眼安陽郡主,便低頭走開。
時卿看著兩人的小動作,勾唇一笑,垂眸往身側(cè)看去,果然吶,多出了一個東西。
坐在大長公主旁的安陽郡主見事情得逞后,正欲向時卿那邊走去時,門外便傳來一聲尖細的聲音,“皇上駕到——”
本是熱鬧的宴會倏忽間安靜了下來,眾人打算紛紛下跪請安時,一道溫和的男聲阻止了他們:“眾卿免禮,朕此番是來參加大長公主的宴會,大家無需多禮?!?p> “謝皇上?!?p> 大長公主帶著安陽郡主來到夏景辰面前,笑著看著他道:“是什么風把我們景辰給吹來了,竟然會來參加姑姑的宴會?”
夏景辰爽朗一笑,收起手中扇子道:“呵呵,姑姑舉行的宴會,作為侄兒的我又怎能缺席?只是侄兒來得稍晚,回宮定要給姑姑送上一份禮物賠罪才是?!?p> 大長公主微微搖頭,“你這孩子,前些日子才送了我一塊羊脂白玉。我可寶貝得緊,深怕不小心磕著碰著了?!?p> 語罷,管家有些慌亂地走到大長公主面前,跪下來道:“大...大長公主,后院遭了賊人,多件名貴玉器不見了!”
大長公主緊皺眉頭,呵斥道:“不過是些普通的玉器,你慌慌亂亂地跑進來成何體統(tǒng)?萬一沖撞了皇上,你就是有一百個腦袋都不夠砍!”
管家渾身抖動得更厲害了,朝地上拼命磕頭:“是…奴才知錯!”安陽郡主一臉不忍地看著管家,向大長公主求情:“母親,管家平日里做事一向沉穩(wěn)冷靜,今日這般失態(tài)說不準是丟失了什么貴重的東西?”
一旁的夏景辰點頭贊成道:“姑姑,表妹說得也不無道理,許是真丟失了什么貴重物品?!?p> 大長公主順著臺階接下話,道:“罷了,念在你初犯,本宮就不責罰你了。你倒是給本宮說說,那賊人都偷了些什么?”
跪在地上的管家如釋重負,有些猶豫“奴才清點了下院中物品,發(fā)現(xiàn)丟失了一些名貴玉器和首飾還有皇上賞賜的羊脂白玉…”
大長公主聽到丟失羊脂白玉后表情有些凝固“什么時候的事情?”
“約莫是一刻鐘前,守門的丫鬟被人打暈了,醒來后發(fā)現(xiàn)房中有被人翻動過的痕跡?!惫芗一卮鸬?。
安陽郡主聽完后用帕子遮住嘴,有些吃驚:“后院不是有侍衛(wèi)守著嗎?怎么會遭了賊人?”
“能悄悄潛入公主府,想必此人武功不差。但公主府防衛(wèi)嚴密,要想帶著這么多東西逃走不可能不被發(fā)現(xiàn),所以賊人很有可能隱藏在宴會中?!?p> 夏景辰冷靜地分析完后,安陽郡主叫了一聲,臉色有些蒼白。
夏景辰關(guān)心道:“安陽,怎么了?”
“我沒事,表哥。我只是想到…不,一定不是我想的那樣?!卑碴柨ぶ飨蚝笸肆藥撞剑f話的時候還朝時卿看去。
眾人注意到安陽郡主的眼光,神色不一。
有擔心的,有看戲的,同樣也有幸災(zāi)樂禍的。宴會上一陣竊竊私語,這時有人說道:“楚將軍似乎剛從外面回來?!毖韵轮猓悴谎远髁?。
時卿見有人將矛頭指向自己,神色仍然沒有一絲變動。
夏景辰將她的神色收入眼里,看著她那副渾然不在意的模樣,有些興味。
安陽郡主見夏景辰一直盯著時卿看,臉色很是不好看。
這時大長公主走到眾人面前,眼神卻在時卿身上停留了一會,帶著命令的口吻道:“還請各位配合搜身,以證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