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村。
幽暗冰冷的根部地下基地之中,團藏半瞇著眼睛,背負著手不知在想著什么。
忽然一名根部忍者急匆匆走來,單膝跪下報告道:“團藏大人,宇智波重黎已經(jīng)抓捕成功,使用木遁的奇怪敵人被暗部封印,看守森嚴,我們沒有機會出手,木葉暗部預(yù)計兩小時后抵達木葉?!?p> 團藏的眼睛緩緩睜開,一股陰沉的氣息瞬間籠罩了整個根部。
“把他帶到醫(yī)療室?!?p> “是!”
......
渾身酸軟的重黎緩緩睜開眼睛,觸手所及,是冰冷的白色床單。
是在醫(yī)院嗎?重黎這樣想著。
但是冰冷幽暗的環(huán)境,瞬間就否定了他的猜想。
重黎想要緩緩坐起身子,這才注意到他的身上已經(jīng)被插滿了幾根管子。
身上的管子有些復(fù)雜的連向各式各樣的儀器上,插在身上雖然有些難受,但并不如何疼痛,身邊的桌子上擺放著一些文件以及瓶瓶罐罐。
“擺放著這樣的儀器,不是醫(yī)院,就是實驗室,難道我被關(guān)起來了?應(yīng)該不會吧,卡卡西老師呢?”
重黎正在疑惑之間,突然聽見門外一個冰冷的聲音喝道:“廢物!連一個血繼界限都檢查不出來!”
那道冰冷的聲音停頓了片刻,又開口問道:“組織細胞呢?保存下來了么?進展如何?”
那被呵斥的人終于如釋重負一樣,終于敢開口,小心翼翼的答道:“組織細胞已經(jīng)保留下來,預(yù)計兩天時間就能分析結(jié)束。”
腳步聲逐漸走遠,重黎重新躺到了床上,裝做自己從沒有醒來的狀態(tài)。
屋子的門被打開,一個腳步走到了重黎的身邊,擺弄了幾下儀器,又簡單的檢查了一下重黎的身體。
“還沒醒,看來這種濃度的迷藥對你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畢竟是一個十二歲的小毛孩兒。雖然是宇智波一族的人,寫輪眼的血繼界限倒是檢查出來了,但是非要我檢測什么火遁的血繼界限。根本沒有,到底要我檢查什么?!”
‘檢查我的血繼界限?難道是木葉的醫(yī)生?那為什么要用迷藥?’重黎沒有睜眼,心中疑慮更甚。
那人在重黎的身邊有些忙亂的走著,自言自語的抱怨道:“不過是一條團藏大人的狗,也敢對我呼來喝去的。要不是團藏大人,我就直接給你來一瓶藥水,狗雜種!到時候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真懷念當初跟著大蛇丸大人的時候啊,大蛇丸大人可從來不會這么冷冰冰的對待我們,還會帶著我做實驗,大蛇丸大人那充滿磁性的嗓音,嘿嘿......”
團藏?大蛇丸?
重黎躺在床上,瞬間陷入了警惕之中。
那人的話中提到的兩個人,團藏和大蛇丸,在火影忍者中,都不是什么善類。
不說濫殺無辜,也是視人命如草芥。
‘剛才詢問這名醫(yī)生進展的,應(yīng)該是團藏的手下。這么說,自己現(xiàn)在是被團藏控制住了?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自己會突然被抓到這里?’
‘血繼界限,自己身上的血繼界限不就是寫輪眼么?除了寫輪眼的血繼界限,難道是我的離火之息?莫非,團藏盯上了我的離火之息?’
重黎的腦中一片混亂,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抓住這個醫(yī)生的領(lǐng)口,問個一清二楚。
但重黎知道,越是這種時候就越要冷靜。
重黎聯(lián)想到原作中的團藏為人,認為極有可能就是這個家伙把他關(guān)到這里的。而團藏的目標,就是自己身上的離火之息。
但是重黎心中也十分的奇怪,如果真是這樣,那么團藏完全可以等到他醒過來之后,請他接受檢查。
這樣的理由,重黎是沒什么借口拒絕的,為什么這么神神秘秘的被關(guān)在這里?
‘這個團藏究竟在搞什么呢?’
重黎在幽暗的地下室之中苦苦思索,而木葉村中,卡卡西也皺著眉頭從火影辦公室走了出來。
他向三代匯報了事情的進展,但是出乎他的意料,三代大人竟然沒有著急于調(diào)查重黎的失蹤。
雖然三代當著他的面,安排了兩隊暗部調(diào)查重黎的失蹤。但是卡卡西擔任多年的暗部隊長,敏銳的察覺到,三代的安排根本沒有真正的想要調(diào)查這件事。
“奇怪,就算不論其他,宇智波重黎的寫輪眼以及威力強大的火遁力量就足以讓三代重視他的失蹤,為什么三代似乎并不著急于重黎的失蹤呢?這不符合常理,難道三代是因為知道重黎的去向,才如此放心?”
“莫非劫走重黎的不是根部,而是暗部?又或者三代知道是根部劫走的重黎?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在三代的眼里,宇智波的力量還是這么不可信么?帶土,你的族人......”
卡卡西邊思考著邊走,不知不覺竟然走到了村子邊緣的訓(xùn)練場。
第七訓(xùn)練場。
叮叮叮!
一陣金屬相擊的清脆聲音傳進了卡卡西的耳中,卡卡西這才從思緒中回神。
訓(xùn)練場上,兩個少年正在激烈的對戰(zhàn)。
橘色的黃發(fā)少年雙手結(jié)印,砰的一聲施展出了影分身之術(shù),數(shù)個身影一起攻向了另一邊的藍衣黑發(fā)少年。
正是漩渦鳴人與宇智波佐助。
只見宇智波佐助雙眼一眨,猩紅的寫輪眼已經(jīng)開啟,兩顆勾玉旋轉(zhuǎn),輕松看破了鳴人的進攻。
二人你來我往,戰(zhàn)斗激烈。
卡卡西站在場邊看了一陣,發(fā)現(xiàn)幾天時間沒見,這兩個小子的實力竟然有提升了些許。
不過有一件事讓他有些皺眉,那就是這二人的訓(xùn)練對戰(zhàn),用力太狠了,根本不像是同伴之間的交戰(zhàn)。
二人招招攻向?qū)Ψ揭Γ谷幌袷莾蓚€仇家見面一樣,要拼個你死我活。
之間鳴人佐助二人互攻一招,向后跳開,都有些氣喘吁吁的看著對方。
卡卡西趁著這個機會開口道:“喲,好久不見,怎么這么拼命啊?!?p> “卡卡西老師!”
“重黎他怎么樣了?”
二人聽到卡卡西的聲音,都放下了手中苦無,異口同聲的喊道。
“嘛,重黎已經(jīng)從那個地下之中安全出來了,他的眼睛也重新奪了回來?!笨ㄎ鞴首鬏p松道。
“是嗎,太好了!現(xiàn)在他在哪里,醫(yī)院嗎?我們現(xiàn)在就過去看他!”鳴人開心的說道。
“嘛,這個嘛......”
卡卡西有些為難,他不想騙這兩個少年,也不想隱藏重黎的事情,最主要的是,他心中對這件事也實在是放不下。
似乎是看出了卡卡西的猶豫,佐助的眼神一黯
“嗯?他不想見我們?也罷,不打擾就是最后的溫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