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什么一間包廂,正好四個床位,你不把我們四個女的安排一間,他們四個男的安排一間,非得一對兒一對兒的整一間,錢多花不完啊?”
“不...不是啊,我...我就想和我家黑桃享受二人世界,不可以?。俊?p> “二人世界~可以,可以得很!那別怪我對你們家小帥哥不客氣了!”貓兒揪了揪她臉,踩著高跟鞋回到自己那間。
小魚兒大松了一口氣,這哪是她想出來的主意,明明是左野故意花重金包的整節(jié)車廂。
她只不過是那個媒婆,看出了左野的心思,將計就計,才特地跟黑桃他們商量,逼貓兒和左野共處一室,好擦出那愛的火花!
起初,顏卿是不同意的,小魚兒好好給她上了一課,說:
你就忍心看著你老姐妹兒單身一輩子嗎?她的終身大事,你這唯一的閨蜜是不是得操操心?不就是待在火車包廂一晚上嗎?都成年人了,就算真發(fā)生什么,也不算大事,你說是吧,老姐?
顏卿當(dāng)時就被她說得啞口無言,想想也覺得對,貓兒比他們都大兩三歲,他們都結(jié)婚了,她還單著,再單幾年,可就真成黃金剩女!
再說這左野家境殷實,人品嘛,看著也還可以,平時性格也很溫和。
關(guān)鍵是聽小魚兒說這人雖是酒吧太子爺,卻從不拈花惹草,是個戀愛都沒談過的極品!
顏卿便就妥了協(xié)。
貓兒回到包廂,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還算干凈整潔,但空間很小,窗戶兩邊是僅能供單人睡的上下鋪,中間一張一壁寬的小桌子,最后視線落在坐右側(cè)下鋪看雜志的左野身上。
她走到他跟前。
左野往她高跟鞋和小腿瞥了一眼。
貓兒抽出他手中的雜志:“你是不是也早知道了小魚兒他們的打算?”
左野將雜志扯回,繼續(xù)看:“不知道?!?p> “那你去把顏卿換過來。”
左野放下雜志,抬頭看了她一眼。
“去啊,你該不會想跟姐姐共度良宵吧?”貓兒雙手抱胸,彎下腰,與他平視,眼睛里的媚色又放了出來。
左野移開她,起身往顏卿和莫非的包廂走。
他走后,貓兒關(guān)上門,脫了高跟鞋,才剛穿上包廂里配的一次性紙拖,左野便推了門進來,接著將門拉上,還加了鎖。
貓兒坐在床上,彎腰揉腳踝,見他就這么大大咧咧地躺了下去,又悠閑地拿出雜志翻看起來的。
貓兒伸出腳,蹬在他腿上:“你怎么還躺下了???顏卿呢?”
左野看向她伸過來的腳,纖瘦,指甲涂了淡粉色甲油,很顯白,腳頸處有一串極細(xì)的腳鏈紋身,串著一個日期:七月十五。
這一天很特殊,按農(nóng)歷算,是野鬼亂行的中元節(jié),于他,也是一個難忘的日子。
他視線就擱在這日期,冷不丁地就問了句:“什么時候紋的?”
貓兒猛地收回,穿上拖鞋,有些局促地看向窗外:“我問你換的人呢?”
左野徹底躺下,將雜志蓋在頭上,兩手尋了個舒適的姿勢,環(huán)抱在胸前,一腿曲著,一腿耷拉在地上,隨意地說:“他們都把門鎖了,要換你自己去換唄。”
貓兒聽這無賴的語氣,頓時驚詫地又看向他,待看到這舒舒服服睡覺的陣勢,更加氣不打一處來。
九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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