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兒笑著出去后,左翼給左野來了電話,說他們馬上到。
也是直至左翼到別墅,跟著左野將貓兒衣服放到房間時,左翼才吞吞吐吐地問他:“貓兒穿的那身衣服是不是你的?”
“嗯,怎么?”
“你...有把褲兜里的東西拿出來嗎?”
“什么東西?”
左翼撓了撓頭:“避y套!”
左野眼里的疑惑和怒意收不住,左翼忙解釋:“這......這不能怪我啊,是你爸,知道你要帶貓兒旅游,特地吩咐我準(zhǔn)備的,怕你...怕你把持不住......”
“為什么不提前告訴我?”
“誰知道你會把那條褲子給她穿啊,以為你換褲子時看到,自然就懂老爺?shù)牧伎嘤眯??!?p> “嘖...凈干些坑兒子的事兒!”左野懊惱地開了門和左翼下了樓。
別墅旁不遠(yuǎn)處就有賣露營設(shè)備的,左翼帶著幾個保鏢采購了八套,和野外燒烤設(shè)備以及食材,眾人便浩浩蕩蕩地尋了一處觀星視野極佳的空曠草地。
八個帳篷圍著中間的篝火搭建,燒烤架支在角落。
基本上四個女人,除了小魚兒吃得狼吞虎咽的,貓兒、顏卿、時婕都吃不下,緣是密室里的那些東西落下的陰影。
貓兒為了不當(dāng)電燈泡,獨自一人拿了瓶拉罐啤酒坐在距離帳篷稍遠(yuǎn)的背光處喝悶酒,腦中無法克制地閃現(xiàn)密室里看到的面具和那些畫...
“阿睿,你見到我第一眼時,是什么感覺?”
“你先說?!?p> “未來老公的感覺,該你了?!?p> “......你很甜,想......把你從頭到尾......嘗遍的感覺!”
...
那時,她心如灌蜜。
那刻,她信以為真。
可后來......才意識到,這話沒假,只是,不是她理解的意思。
她仰頭喝下一口酒,苦澀難咽,混著這“甜言蜜語”,胃部反酸,竟一口酒吐了出來。
“喝這個?!弊笠澳昧似堪偈?,站到他身旁。
貓兒不接,仰頭看著他,忽問道:“左野,你見我第一眼時,是什么感覺?”
左野坐到旁邊,拉開拉罐喝可樂時,他望了一眼夜空中的繁星:“沒什么感覺?!?p> 貓兒看著他側(cè)顏,心情還有些矛盾。
這既是她喜歡的答案,也是她不滿意的答案。
或許這就是女人吧,想要他說真話,耳朵里又喜裝好聽的。
“那現(xiàn)在呢?我們談了近24小時的戀愛了,這一刻,什么感覺?”
左野側(cè)過頭,注視著她:“跟你一樣?!?p> “我沒感覺啊?!彼χ室庹f。
“我也沒有?!彼瑯右恍?,并同她的啤酒碰了下。
“直男!”她取下他即將送入口的百事,將自己這瓶酒換給他,“怪不得你那位白玫瑰都不鳥你,一定是嘴笨,不敢跟她說話!”
“不是不敢,是我沒有想勾搭她。”
“呵,聽你這意思,你看上的妞兒,只要你撩一撩,就沒有你拿不下的咯?”
“差不多吧!”左野偏開頭,嘴角壞笑。
“那你怎么就拿不下......我?”
他就知道,她一定會上道兒,故意不看她,說:“我又沒撩你?!?p> “沒撩?蹦個極,乘人不注意強吻,叫沒撩我,真不敢想象你這里的撩是什么級別了!”她也偏過頭,不看他,喝了可樂嘀嘀咕咕,“未必用了岡本才叫撩?嘖嘖嘖,渣男之神!”
九卿一下
求紅豆棒棒糖催更票......巴拉巴拉... 不然,單機(jī)的感覺久了,我會以為沒人看,會心碎呢